江姒正打算开口,头目一把搂着她完全没有要惩治她的样子。
他觉得江姒只是不适应,逃跑是人之常情,过几天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
头目豪迈声音响起,让人先把江姒和苏言带去屋子看着。
她被壮汉带着往回走,而此时头目正和身边的士兵谈着过几日要出寨的事情。
刚进寨屋内,周围全然没有可以清洗的地方,这地方的空泥地倒遍布。
江姒只能在隐密的地方换那满泥的衣服,她忽地发现自己忘了拿新衣物。
她便让苏言帮她拿一下衣服。
"能为压寨夫人服务是我的荣幸。"苏言打趣。
江姒一把脏衣服直直扔上苏言,苏言有些许笑意接住。
她走出来,衣服是头目给的过于大,江姒总是提着衣领,让她在苏言面前有些尴尬。
江姒感觉到那头目对自己有真情,她认为不如先和头目亲近关系。
一连几天,江姒都在头目身边待着,每天陪头目吃喝玩乐,表现得十分高兴。
为了让头目认为自己已经归顺。
然后可以顺利和头目出寨。
"我真成压寨夫人了。"江姒坐在黄土地上,拍了拍灰。
一个婢子走来,脸上哭容,苏言递给她手帕,询问安慰婢子。
婢子带着哭腔传话,说头目要带江姒出寨游玩。
头目对江姒非常满意,也不认为江姒还会逃跑。
她见苏言这么些天都对这婢子如此好,又是一起吃饭,又是每天嘘寒问暖的。
觉得苏言真是过于悠闲。
江姒起身跟着头目向寨外丛林而去。
丛林内。
头目靠在树前,大口啃着鸡腿,满嘴流油。
"不逃跑多好,和本寨主快活过日子。"头日边说着边用大衣袖擦试自己的油嘴。
苏言扮成士兵混在队伍里。
江姒找借口去采李子,她打算趁采李子可以远离头目视线趁机逃走。
头目点着头,又让士兵跟着江姒。
苏言正打算跟上,和江姒一起逃出去,但一士兵已经跟上了江姒。
他再去和士兵交换未免太显眼,很容易被发现,只得留在原地。
她无法,只能自己先走,然后再想办法救苏言。
但江姒走到边界,刚以为逃出来,一扒开林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批壮汉,死死守着丛林。
江姒手中拿着李子无奈向回走,向苏言摇摇头。
她撩着头发,想着知名度之事,和头目再次回到寨子。
这地方处处设有守卫。
苏言跟在前方士兵的后面,看见士兵护甲上有皇宫独有的印迹,铁也是较特殊的。
这种护甲只有皇宫的士兵才有,并且禁止对外售出,一个山寨士兵怎么会有这种护甲。
苏言面部紧绷,思索杂乱,这兵符分为四块,每一块都有重要作用,缺一不可。
但几年前一块兵符被盗,对朝廷有一些打击,兵力损失也十分惨重。
苏言花费很长时间精力都一直没有找到凶手,难道被这山寨主盗了,苏言猜测。
刚进寨子,苏言身穿士兵服偷偷跟着头目,潜入主寨外,向主寨里探望。
一个壮汉突然大力拍上苏言的肩,壮汉觉得这人十分不眼熟,凶悍的要求查令牌。
他拿出偷来的令牌,壮汉才放开苏言,但又疑虑地扫视苏言。
苏言又回过头,此时头目正拿着兵符,向左右两边的人吩咐。
看见兵符,一个山寨主竟有这种本事,能偷到兵符,苏言也是有些难相信。
这么长时间找不出兵符,现在误打误撞找到兵符也是好事,苏言必须把兵符拿回来。
原来值守的士兵向这边走来,他丢下令牌,从主寨侧方没有痕迹的潜出去。
他在主寨外观察地形,又十刻注意主寨的动静。
在屋内的江姒,见苏言一直在望主营。
"头目偷了兵符?"江姒也发现那些士兵的护甲很异常。
她听慕邪讲过一些关于兵符的事。
俩人在草场上站着,一大群士兵在草场整齐训练。
苏言让江姒吸引寨主的注意,一个人向主寨走去,他没那么多时间坐以待毙。
兵符越早收回对朝廷才越有利,在山寨主手中对皇宫威胁太大。
他躲在草从中向远处的壮汉射了一箭,余光观察前后有没有其他人。
壮汉中了箭,倒在地上。
动静异常,引起大?士兵注意,都警戒起来向中央走去,都拿起兵器。
头目从主寨中大步走出,从苏言眼前经过。
他目视头目走出自己的视线,
主寨看守的士兵渐渐变少。
但还有两个壮汉死守在主寨旁,
他从草丛中潜到主寨旁,小心翼翼出现在壮汉身后,很快出手,手刀打晕两个壮汉。
周围很嘈杂,壮汉倒地的声音并未被其他士兵听到。
见士兵还没有注意到,苏言赶忙打开门帘走进主寨。
屋内苏言前脚刚走,主母后脚从屋子的另一侧进入。
主母看见江姒很放松,她脸上有些笑容,主母觉得是江姒先软硬不吃,那就别怪她了。
周围没有任何人。
主母二话没说把小小一瓶墨水泼上江姒的手。
墨水贱到江姒的身上,她猛地转过身去躲避着。
主母又拿出一把小刀,直直刺进自己的左肩,开始大声尖叫。
场面就如江姒拿刀刺了主母一般,主母陷害着江姒。
主母知道就算她儿子在喜欢江姒,看见江姒要杀害她,也会放弃江姒,然后杀了她。
头目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一个初来乍到的女人伤害自己的母亲。
这样她儿子就会好好地去娶公主。
江姒见一幕,她知道要是那头目进屋见这一幕,她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江姒向后退,她观望屋外的情况。
在地上的主母,虽然很痛,但主母依旧很得意。
现在只要等头目过来,一切就成功了,这点代价也没白费。
头目正巧带着一众护卫往屋子的方向来。
听到这声尖叫,头目走的步伐变快,他让士兵武装起来,头目自己手上拿着长剑。
头目听出这是他母亲的叫声,不管是谁伤害他母亲他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眼看头目一步步向屋内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