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是有什么不可以让她知道的秘密?
要是别的就算了,这是关乎柒雨身体健康,这有什么好隐瞒的?还是说柒雨的伤势比她看到的更加严重,而且可能是跟她有关系,所以才不说出来!?
鬼子衿觉得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猜测,不然为何雨信要谎称柒雨无事?
看来想要知道事实的全部,只能依靠自己来寻找了!
“我们倒是觉得他身上的毁容程度也让人很好奇。”
“啊?”鬼子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你们在说谁的毁容?”
“当然是柒雨的!”灵根顿了一下,说:“主子该不会是忘了柒雨脸上有毁容的焦黑吧?”
这还别说,鬼子衿还真的忘了!
要不是灵根今天提出来,她都忘了自己曾经给柒雨一个人皮面具。
可能是看着人皮面具那张脸久了,鬼子衿已经认为那就是柒雨本来的样子,却忘了柒雨本身的样子是有一半被烧成焦黑。
“可是那焦黑的伤势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伤势,为何和今次的伤势有关?”
“这也只是我们的不解而已。”灵根们说:“我们没有说他的伤势肯定有关系,只是觉得他毁容的部分太过奇怪了。”
“怎么奇怪?”鬼子衿不懂,反问。
“一般人被火烧伤肯定不是这么整齐只烧毁半张脸,而且那个部分完美的像是量度过一样,一分也不多,一分也不少,正好是一半。”
“听你们这么说,我也觉得很奇怪。”鬼子衿摸了摸下巴,说:“找天和他说一说,或许就能知道理由。”
“除了这个,我们还好奇别的事情。”
“嗯?何事?”
“就是柒雨的伤势既然已经存在这么久,为何还是会出现在脸上?一点都没有治愈过?”
“啊?”鬼子衿顿了一顿,想起来之前见过的魔族,他们大部分的长相都是完美的。而这种完美不是指好看并不好看,俊俏不俊俏,而是脸上不会有疤痕,身上也不会有疤痕。
但是大部分魔族天生好战,身上肯定会有伤口,却没有出现伤痕,可见他们是有方式除掉疤痕。既然如此,为何柒雨的伤势还是那么清晰可见?
“你们说的很对,看来柒雨隐瞒了很多东西啊!”
听到这里,灵根们有些迟疑地开口,说:“既然柒雨是故意要瞒下来,我们这么去问好像挺不好的,要不……还是别纠结了?”
鬼子衿听到这里,脚步一顿,“可他,是柒雨。”
“是柒雨又如何!?”
“尽管他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预言之中的魔尊才找上我,可现在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我没道理什么都不关心,而且他也帮了我这么多,我要是连一点关心之情都不给他,那跟冷血动物有什么区别?”鬼子衿握紧了拳头,说:“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悄悄查好了。”
“嗯,都听主子的。”
鬼子衿笑了,松开了拳头,看来她在这个魔界除了要找到各个魔君以外,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找出一个答案。
柒雨的伤势肯定已经有很久了,至于存在多久了,看来还需要她去查探一番才知晓。
而正在收拾自己的柒雨不知道自己的伤势已经被鬼子衿惦记了,还以为自己这一次成功瞒过去。
“你还行吗?”雨信在一旁坐着,看着柒雨手一抖一抖的,问:“你这看起来不像是好了的样子,难道昨天输送给你的魔气不能压制诅咒?”
“没事。”柒雨笑了一下,继续带上人皮面具,朝雨信走过去。“我的伤势真的已经好了。”
“你这句话说给她听或者还会信,说给我听是没有任何作用的。”雨信翻了个白眼,站起来,扶着柒雨,说:“你我曾经共事多年,难道我还不清楚你的性子吗?”
“我真的没事,你别小题大做,让她看出端儿。”柒雨甩开雨信的手,坚持要自己一个人行走。
“行行行,我在她面前尽量帮你隐瞒这件事。”雨信叹气,说:“可下一次还要对上魔君,也不知道下一个要见的魔君会提出什么要求,你这身体可撑不了第二次的威压。”
想到他在石魔那里的狼狈,还有鬼子衿伸出的手,柒雨笑了,“威压倒是没什么关系。”
“怎么可能会没有关系?石魔的威亚都差点让我站不稳了,更何况是身受重伤的你?!”雨信压根就不相信柒雨这句话,抱着双手,严肃地看着他,“这里就我们俩,你不需要硬撑着。”
“真的跟威压没有多大关系。”柒雨拍了拍雨信的肩膀,说:“你别忘了我们身边还有一个新魔尊才是!”
“她?”雨信顿了顿,问:“她做了什么?”
“不知道你大概是有没有注意到,当时她还能行动自如,比你的动作更加灵巧。”柒雨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她还帮我抵挡了威压,除了一开始我反应不过来被压制半跪在地上,后来就没有任何威压降临在我的身上。”
“真的?”雨信还是半信半疑,说:“可她的修为不是还没成地魔吗?为什么能抗住石魔的魔君威压?”
“这我就不清楚了。”柒雨耸了耸肩,说:“魔尊到底是什么构造,我们不是到现在还没有研究清楚吗?”
“也对,这种不合理出现在她身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雨信叹气,“毕竟这十多个够一个地魔成为大罗真魔的果子入了她的肚子也不过是提升了两个小境界而已。”
听到这里,柒雨就听出雨信的后悔,“哈哈哈,你别这么在意你的果子了!就算是落在你手里,你也不能突破魔君的修为,还不如脚踏实地,慢慢修炼上去。”
“你还有脸说我?!”雨信从后背打了柒雨一下,引起他阵阵咳嗽,“现在最应该修炼的人是你,而且你应该比她更需要那些果子才是!你居然什么都没说!”
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柒雨不解为何雨信又怪鬼子衿了,“为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