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原本的西伯侯府中,此时西伯侯府中的门匾已经换下,变成了一个没有门牌的府邸,因为季风来到此处之后,人家便已经是新的西伯侯。
虽然李志面上说是临时的西伯侯,但是由于百姓的拥护和人皇陛下的吩咐,现在的季风俨然成了真真正正的西伯侯。
此时在原本的西伯侯姬昌的府邸当中一片愁云,但是在另一处的偏殿当中却是有两人,其中一人端坐于上方,她是一个女子。
约摸也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品行端庄,不过眼中含泪,在眼神中又是悲伤又是愤怒,而在下方却跪着一个年轻人,看着也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他俯身拜倒却不敢起来,就见上方这女子,突然忍不住颤声问道:“你究竟为何如此做?”
这二人正是姬发和其母亲。
太素为姬发和伯邑考亲生母亲,也是姬昌的大夫人,地位尊崇。
姬发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他俯身说道:“孩儿不知母亲的意思,究竟为何如此说?”
太素一拍前方的桌案,路上说道:“你还敢骗我!”
姬发跪在地上依然狡辩:“母亲,孩儿实在不知母亲的意思,不知母亲所说何事?孩儿究竟哪里做错了,还望母亲明示。”
听到姬发还在狡辩,太素气的浑身发抖,她指着姬发说道:“好好好,我告诉你,你说,你为什么要杀死你的兄长伯邑考?给我讲来!”
姬发听闻了太素的话,眼中神情的突变,不过紧接着,他淡然的说道:“母亲为何如此说呢?我与兄长乃是一奶同胞,感情何其深厚,我怎会杀兄长?早就有传言,乃是鄂顺为挑起朝歌和西岐矛盾,方才派人杀死兄长,而且还有传言,乃是人皇陛下出手杀死兄长。”
听了姬发的话,太素闭上眼睛,眼泪簌簌而落,没想到到了这时候,竟然还要被自己的儿子欺骗。
她流着泪说道:“你莫要再欺骗于我了,你可知知子莫如母,你瞒得了别人,你岂能瞒得过母亲吗?”
姬发跪在地下,附身疾声说道:“孩儿绝无此事,并非孩儿所做!”
就听太素在上方,见到姬发还是如此狡辩,她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莫是真当以为我不知不成?你的暗卫半月前出动百余人!你告诉我究竟去了何方?暗卫本身就擅长刺杀,你真当我傻是吗?”
听了太素的话,姬发浑身一颤,没想到他派出暗卫的事情竟然被知道了。
太素见到姬发没有说话,就知道自己调查的事情,怕是和心中所想一样,她流着泪问道:“你为何如此,你们是亲兄弟啊?”
这时姬发也抬起了头,他说道:“母亲你不知伯邑考兄长在朝歌的事吗?如今在朝歌,他犯下了累累罪行,而人皇又趁此机会将他的事情用大商日报告知于天下。现在季风趁此机会,更加得民心,而且西岐的百姓也不再相信我家族,我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就像母亲所说,那毕竟是我的兄长,我杀他我也会很痛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