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能够更方便的容纳各种器皿。”
“不做相关的改变,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方便我罢了。”
傅子菁直接说了出来。
她倒是半点不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客人,俨然一副喧宾得主的模样。
只是,即便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并不让人感觉讨厌。
傅管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利索的就去安排了。
“以后你就留在这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告诉我,客房在那儿呢。”
宇文怀主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由她亲自带路,把傅子菁送到客房里
这消息若传出去,只怕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动容了。
而傅子菁也在走路之时,详细的端详着宇文怀。
他虽然对傅敏希的事情很在乎,也很关心,可是眼神里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爱意。
更像是一个哥哥,对妹妹身边琐事的关心,有点古怪。
宇文和傅,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关联。
可是,宇文怀展露出的情绪,都比傅泽桥这个名正言顺的亲哥哥要更关心。
“我想问一下,病人是什么时候被送到这里来的?跟她一起回来的……就没有什么消息吗?”
傅子菁直接就问出了声。
她看着宇文怀那放松的模样,也知道这周围不会再有耳朵了。
况且,看宇文怀的模样,分明是等着她问呢。
“她可一直都在傅家,是傅家的大小姐,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宇文怀笑着摇了摇头,有些强硬的在加重着傅子菁的观点。
在他面前也就算了。
这小丫头在人前也能问出这种傻问题,那只怕是要完了。
“你那么看着我,难道……不是在等着我来问吗?”
傅子菁只是笑了笑他随便的找了一个地方,慢慢坐下。
又瞧着眼中愈发流露出满意神色的宇文怀,给他先倒了一杯茶水。
“坐下慢慢谈吧,我想,你对我妈妈的故事应该很好奇。”
这个称呼,让宇文怀更顿了顿。
他倒是能猜到。
可是,凭自己的本事猜到和别人真正开口说出来,这完全是两码事。
“在我将故事说出口之前,我希望你能替我补全一些东西。”
倒完茶水之后,傅子菁才笑着眨了眨眼,她可不是能吃亏的主。
“我跟她的确是未婚夫妻,但他并不喜欢我,之所以同意订婚,也只是冲动之下,怒了一下。”
宇文怀语气里倒是有些唏嘘。
关于傅敏希身上所发生的那些事情……
即便是他们后面一直都有调查,可是还是查的并不完全。
“我并不喜欢女人,他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傻妹妹。”
“自从二十多年前的某一夜以后,她就失踪了,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有个没出息的侄子,也跟着一起失踪了。”
提起这件事情,宇文怀还不由得有些头大。
“你说的……应该就是我哥傅子言了吧?”傅子菁的眼神当时就亮了。
这下子倒好,找到了妈妈的同时也找到了哥哥。
一石二鸟,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应该姓宇文。”宇文怀笑着提醒着。
“我知道,敏希跟我老大,也许就是你父亲游承泽有一定的关系,只是,具体的情况我还不清楚。”
算算时间,傅子菁差不多是能够直接对上的。
“我也不清楚我妈的过去,只是说在生孩子的时候抱错了,我是最近才回到我妈身边的。”
“虽然我跟我妈生活的时间并不长,她的举止谈吐,明显不是普通人。”
“最重要的是,她很爱我。”
这样毫无保留的爱,对于傅子菁而言才是最为难得的。
她从未曾享受过被人毫无理由的偏爱。
可是,在傅敏希的身上却感受到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爱,在傅敏希出现了意外之后,傅子菁才愿意付出一切的去寻找。
两个人倒是彻夜长谈,彼此交流了许多东西。
关于傅敏希的身世真相,傅子菁也总算是拼凑出来几分了。
这就是一个颇为狗血恶俗的爱情剧。
傅敏希以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喜欢上了别人,并且还会订婚。
一怒之下,就跟宇文怀做戏订婚。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游承泽跟另外一位女士越走越近。
刚烈的傅敏希为了不看到这一对在自己眼前恩恩爱爱的,转身,就直接跑路了。
在最后放心不下,回头看他时,两人阴差阳错的发生了关系。
一开始,傅敏希还没想走。
估计是发现了怀上了孩子,这才选择离开。
又侥幸在路上遇到了傅子言,索性就捡个小娃娃,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傅家的人在知道这一情况的时候,也并没有特地去寻找。
对于她们这些家族而言,这更像是一桩丑闻。
所以,他们才假用傅敏希疾病突发,将事情糊弄过去这么多年了
除了宇文怀,整个d洲都不清楚真相。
要不是前段时间,傅敏希被找回来。
傅家的人假借她病症加重,大肆的寻找神医,或许也不会让傅子菁找到这个机会。
而宇文怀在看着傅子菁的时候,眼神也不由得更加复杂了些。
“你不必担心我,我自己有照顾好自己的能力。”
感受到那古怪目光时,傅子菁只是淡淡的摆了摆手。
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生活的。
“我马上就要回去,你希望把你的身份告诉他吗?”
宇文怀在认真的考虑着傅子菁的意见。
“你父亲跟我,算是杀手组织的领头人物了,有这一层关系在,以后你在d洲可以横着走。”
他们身处国外,又要活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是最方便的了。
不同于其他喜欢用热武器的组织,他们通常都能把敌人完整的头颅取下来。
这也算是他们组织特殊的形式风格了。
也正是因为杀过许多人,名声在外,有人疯狂的挤过来。
这么多年了,他们在d洲的地位很是稳固。
“老一辈的矛盾,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释吧,我只想带走母亲。”
傅子菁轻轻的摇了摇头,对于没有见过面的人,她并没有什么好感。
何况,杀人,即便是在d洲的律法之中,并没有太严重的罪行。
可她还是介意的。
她曾经去过A国的贫民窟,那里有孩童,整日在啼哭。
那些人,或许就是因为被仇家所收买的人杀掉父母,才不得已的逃到那里。
“那你有什么要告诉子言的吗?”
宇文怀倒是高看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