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说书
客栈一层,中央桌的男子口若悬河,绘声绘色的讲述昨晚在酒楼那边,齐笑师兄弟二人和常玲二人间的狗血故事。
作为食客的许云全程看着热闹,而在另一桌作为故事主角之一的齐笑,则早已怒气勃发。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气,那名男子的故事里虽然有言行齐笑是个冤种的意思,但他的故事,更多还是诉说常玲和王笑两人是烂人。
而就是如此,一直注意着他们的许云,还是清楚察觉到齐笑身上怒气在不断升腾。
甚至某一刻,齐笑作势就欲起身找那名讲故事的人理论,只不过被同样注意他的师兄先一步出手强行将他按了回去。
还不等处在怒气关头的齐笑开口,一只手还按着他肩膀的师兄就已经先一步语气平静道:“发生那样的事,被人议论是再所难免的,与他们辩驳没有任何的道理和用处。”
“也是我们技不如人,不然或许这个故事会更好听一些,现在,你老老实实坐着,不要找事,听明白了吗?”
面对师兄的话,还处于愤怒中的齐笑很想辩驳,但在与师兄平静的目光对视过后,最终还是按耐下了找那说故事的人算账的想法。
一直观察两人的许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位师兄的话,凭借他强悍的听力也都听了个清楚。
心中对于这位齐笑的师兄评价又上一截,对于期待中的热闹落空,许云也没了什么失望之感。
也差不多同一时间,中央饭桌那人有关昨天齐笑师兄弟与常玲二人的故事也来到了尽头。
有关两人的战斗,也早已夹杂在故事中讲述完。
就在许云以为这场故事就此结束,齐笑和其师兄也准备收回注意时,男子随后的话却是再度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你们是不是以为故事到这里就完了。”讲述昨晚那场闹剧的男子在此时再度露出神秘微笑看向同伴三人。
瞧见他这副表情,三名同伴立即明白这件事还没结束,并由一人开口道:“怎么,还有后续?”
“那个叫齐笑的倒霉家伙和他师兄不是都已经走了吗?这还能有什么后续?”
“嘿嘿”开头男子神秘一笑,也没打算卖关子就道:“这后面的事和那二人没什么关系,但和那叫常玲和王风的二人却是有很大关系。”
“话说那老实人齐笑和其师兄被两恶人打倒并羞辱一顿离开,而两恶人,则男搂女腰,一同欢笑步入平水酒楼准备大吃一顿庆祝。”
“却不料这一共同步入酒楼,再出来时却已是男子昏迷,女子背着昏迷的男子狼狈逃离~”
听着这犹如说书人般的开头,许云立即就明白了男子接下来要讲的故事,却同时又有些无语,没想这听个热闹,听着听着就跑到自己身上来了。
而另一桌的齐笑师兄弟二人,在听见男子的话后,也是立即来了精神。
他们昨天被那般羞辱离开,后面自然没时间再去关注常玲和王风二人,却没想现在能从一个刚刚还在讲他们热闹的人的口中,听见王风和常玲二人的其他消息。
且听这个开头,似乎在他们离开后,常玲和王风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遭了殃。
这怎么能不让他们好奇。
“你这话的意思,那常玲和王风后面也遭了殃?”同样对这个开头起了兴趣的那名讲话男子的同班一人好奇询问。
男子面上带着微笑缓缓开口:“且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这常玲和王风二人亲密步入酒楼,准备大吃庆祝一番。”
“两人步入酒楼后直奔二楼而去,而就在这二楼的一处靠窗位置,坐有一位神秘男子。”
“男子青年样貌,根据现场人所说,这男子样貌惊人,极为的好看,其留有一头长发于后捆做简单的马尾,穿着却是来自蒙德样式的黑色长袍礼服。”
“根据衣着,在场人判断那名青年是从蒙德而来,但据他们所说,当时瞧见那位男子面貌与一身独特气质,给人却有一股璃月古时的少侠感,端的是神秘非常又独特无比。”
“而这后半段的故事,他便是主角之一。”
“说回那常玲和王风二人上到酒楼二层,那女子吃饭喜爱靠窗位置,但当时靠窗位置早已被人坐满,唯独那青年的一桌,独他一人。”
“那王风和常玲二人瞧见这幕后,便走向那桌想与青年来个拼桌。”
“面对这二人的到来和拼桌提议,青年是位礼仪之人,说话平和但也提出疑问。”
“二层明明还有不少空桌,两人为何要与他拼桌。”
“面对他的疑问,早已为其样貌所吸引的常玲积极作答。”
“青年听后了然点头,却又言他点菜居多,恐不能与他们拼座,再放不下更多碗碟。”
“座位本就先来后到,青年不愿与人拼桌也是应当,无可厚非。”
“但早已看上其样貌的女子,却是再三请求想与其拼桌,全然忽略同行男子感受。”
“于是在青年又一次的礼貌拒绝后,这王风爆发了。”
“一声小子,你不要不识好歹,我要坐这桌,你当真以为需要你的同意?”
“据当时在场看客的观察和推测,其实这王风自一开始就未想过与人拼桌,他自一开始便抱着想要赶走青年的想法,而为青年样貌所吸引的常玲举止,更加让他愤怒,于是便有了这声暴喝。”
“当时的酒楼食客皆为这声突然的暴喝噤声与下了一跳,但直面此声暴喝的青年却无比淡然,并言说你们这番举动,难道不怕我告知千岩军吗?”
“侠以武犯禁已是常态,这王风对于青年的话也自是完全不在意,并开始在青年眼前揉捏拳掌,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要知这王风与常玲刚在酒楼下方的门口打过一架,二人虽为人品质渣烂,但实力确实不容小觑,等常七八个普通人不会是他们对手。”
“青年又居于酒楼二层靠窗,先前的热闹定也是全程目睹,自是知晓王风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