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国的黑暗势力还是很多的，Jacobs凭借着自身在d国的人脉，很快就处理好了绿色骨工的尸体，至于那个青色的，拿去给警方意思意思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江聿打过招呼的原因，顾复声进入初遇最大的分部公司的时候很是顺利，没人打招呼也没人拦着。
她敲门意思了一下后推门而入，将手里拿着的一袋糖果丢到江聿的办公桌上，“实验室上次研发出来的垃圾货，给你试试。”
江聿挑眉打开袋子，里面清一色的白色糖丸正杂乱无章地躺在糖袋里，他伸手进去捏了一颗出来放进嘴里。
顾复声走到茶沙发上坐下，看见江聿吃了，眉头轻挑，“不怕我下毒？”
江聿抬眸看去，“你说过，不想我死。”
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那是因为，她不希望有人再死在银骨的手中，那是阿砚一生的夙愿，也是她的。
江聿掂了掂手里的糖袋，“就这么一点儿？药效有多久？”
“一个星期。”
江聿微微一愣，“上次那两颗怎么说一颗也有三个月，怎么最新这个只有一个星期？”
“你以为有三个月的药效我能给你一袋？”这一袋少说有二十来颗，给他当糖吃了还不知足。
不管怎么说还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谢了啊。”
“话说回来……”顾复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是怎么和顾辰轩有所接触的？”
“其实我和他没什么接触。”一个高中生而已，他犯不着有什么接触，“之前和白风泽有过接触，顺着猜过去的。”
“白风泽？”顾复声喝茶的动作一顿，记得木子和她提过一嘴来着，“他是银骨的人？”
江聿摇摇头，“不清楚，也可能是银骨的合作方。”
但顾复声显然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
“他有骨毒。”
她回去顾家的时候就有所耳闻，这个白风泽，是对顾辰星有意思的，但是顾辰星这个性子，和木子在一起的可能性都比和白风泽在一起的可能性高。
能接触到大骨的人，得是绯色以上，也就是说，哪怕他只是个合作方，都是被银骨重视的。
可是银骨那脑子……怕不是容易被利益为重的商人给坑了。
江聿从一摞的文件堆里抽出一张A4纸，然后走过来放到顾复声面前，“这是目前国内我调查到可能和银骨有交易的企业。”
A4纸上是江聿的手写体，很漂亮。其中被他重点标红的企业名字当属白氏集团。
顾复声顿了顿，“白氏其实和我们顾家没有多少合作，只有我刚回去那会儿有个产品联名了，销量还行。”
主要是顾辰星和白风泽接触比较多，不过顾辰星日理万机的，和白风泽碰面也少，据说只是大学时期还是校友时接触比较多而已。
江聿坐在她的斜对面，“最近他们拓展了东南亚的市场你知道吧。”
顾复声点头，“知道。”
不然她也不会询问江氏在西南地区的市场占比怎么样了。
“上次我还觉得没什么，但是这几天查了一下，发现白氏这几年的市场动向很奇怪，尤其他们骤然打开了那种地方的市场。”
不怪他地域歧视，东南亚那些个国家，他是一次也没有去过，所谓海景国内到处都是，没必要去那种地方让人白白讹钱。
比起去那边被人讹钱，不如在国内让国人讹。
“回头我让木子再盯盯这个人。”顾复声喝着茶，脑中思绪飞快，“顾辰轩和白风泽两个基本上和银骨脱不了关系，现在要知道的是，他们在银骨的地位怎么样。”
顾辰轩一个未成年的雏鸟蛋能在银骨这种吃人的地方存活下来，她觉得肯定是个大的。
听说顾辰轩是十岁被领养回来的，十岁就能在银骨存活，怕是皇族。
皇族就喜欢从一开始就培养好间谍，之前进了黑联的那个皇族也是银骨从小就被放到市井中隐藏好的，银骨砸了不少的资源呢。
至于白风泽……
“我让黑联去查查这个白风泽从小到大的信息，这家伙的事迹我也略有耳闻，听说从小就和他妹不合，白风绵从七岁起知道白风泽是继承人以后，就出国念书了，也就是逢年过节会回来看看而已。”
顾复声靠在沙发上，看着江聿露出一个笑容，“你探查他人隐私还挺厉害。”
江聿不自觉地咳了一声，为自己辩解，“年少时过于轻狂了点。”
现在找黑联查东西都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了，生怕一个不注意又要重蹈覆辙。
不过消息多一点总共是有用的，顾复声并不在意他的信息是怎么来的，反正事情败露进去的人也不会是她。
“之前偶然和星星聊过天，她提过一嘴，白风泽从小到大都是差不多的性子，银骨会选上他，怕是也盯了很久。”
如果白风泽是银骨的人，大概率是绯色，但绯色是黑色带着成长的，白风泽并不符合，所以现在白风泽身份还是个不确定的因素。
江聿垂眸沉思了很久，手指无意识地在虎口处摩擦，他忽然想到了之前遗漏的信息，有些略带不确定地开口：“我听说银骨那边有还有一种隐入市井的办法。”
顾复声关注点清奇，“你听谁说的？”
江聿：“……”
这是重点吗？
他言简意赅，“一位友人。”
顾复声不甚在意地噢了一声，“你那个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友人？”
她说的是那个被骨毒折磨了有八年的人，江聿一直没说那是他的什么人，她也懒得问。
她精准的猜测让江聿的话再次卡在喉咙边，他嗯了一声，继续刚才的话题，“银骨那边会采用一种很老套的办法让自己的人拥有一个很合理的身份行走在芸芸众生之中，并且这个拥有合法合理身份的人要绝对忠诚他们组织，一般会是黑骨或者皇族这种本身身份就很高的人。”
这个条件目前看来十分适合顾辰轩和白风泽，那就是——
狸猫换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