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祈愿符本就在我手中,交给你保管!嘿嘿,你以为我是白痴?”一观怒声而言。
“可这小子在我手中,我可以通过他找到仙泥!据我所知,祈愿符似乎并不只一张!仙泥却更加可贵!”孙艺翀毫不让步。
稍稍思索,一观冷声说道:“既然是合作,那我们都不要保管符箓,东西留在这小不点身上,然后我们共同找到仙泥,再各凭本事激活!”
“好,小子,你只要带我们找到仙泥,我自然会带你找到你母亲!现在乖乖去拿回符箓!”
齐安平被孙艺翀放到地上,此时他他眼中满是悲愤和无奈。
这两人似乎就是三叔口中的仙人,可却和他心中所想完全是两回事。
所谓的仙人难道都是这样,欺凌弱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要真是这样,这仙人之物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没有反抗,缓缓走向一观,心中不断思索要如何救回母亲。
从一观手中接过符箓,他再一次伸出手,“那香囊也是我的,还给我!”
他心中非常气愤焦急,恨眼前的两人,更担心母亲的安危。
“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以为这些东西还是你的,你的命都不知道是谁的!”一观同样愤怒不已。
那储物袋他还没有仔细查看便被孙艺翀打断,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敢要回去。
“你们要找仙泥,没有香囊我可不敢保证能够找到!”齐安平同样冷声而言。
他对于一观两人已经恨之入骨,当前他只是想着救回母亲,至于自己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他已经全然不忌。
“道兄何必因小失大,就给他有什么呢!”孙艺翀劝说起来。
一观有些不情愿地将那香囊一般的储物袋递到齐安平手中,“小子,你可要小心保管!”
齐安平再一次冷冷看了他一眼,“我知道,这两样东西不会再落入别人手中的!”
语气充满恨意和果决,似乎在对自己作出承诺。
“你们要找仙泥,最好快些将我娘追回来!”
见自己用仙泥威胁将香囊拿回,齐安平终于找到救回母亲的办法。
“你小子不要信口开河,以为这样就能将你母亲找回来!”这一次是孙艺翀怒声而言。
“随你们,那黑黢黢的东西是我娘保管的,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齐安平淡淡而言。
他是大胆猜测,因为他并不知道什么东西是仙泥,要是三叔交给自己的,那就只有使自己遭受雷劈的东西。
听了他的话,孙艺翀和一观都没有再说话,而是相互看了一眼。
孙艺翀更是一把将他抓起,瞬间已经腾身而去,显然是要去追那些军兵。
此时齐安平终于确定,所谓的仙泥真的就是让自己遭受雷劈之物。
他也终于感觉那黑黢黢之物不寻常,虽然曾使自己遭雷劈抛飞,可自己不仅全然无事,反而拥有了一些自己始终不敢确定的感觉。
在和母亲离开虎归山之后,他能非常明显地感觉那些军官的出现;在追赶那些军兵之时,也能感受到被人攻击,从而提前躲避。
他根本没有练过任何武技,不是提前感知,如何能够躲避之前那官兵的两次攻击。
纵然躲避的极为狼狈,要不是有提前感知的能力,定然已经被斩杀。
这仙泥为何在三叔手中好好的,到了自己手中就马上消失不见,并且还让自己有了能够感知到平日根本感知不到的东西。
在孙艺翀带着他不断腾身追赶那些官兵的时候,齐安平逐渐想明白一些事,也知道那所谓的仙泥非比寻常。
这一次要是能够逃脱,一定要想办法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安平正在想着,却突然感觉自己已经落到地上。
身前孙艺翀已经大声喝问起来,“那妇人呢?”
喝问之声让齐安平大惊失色,母亲出事了?
抬头看向前方,见之前的军兵正一脸惊恐看着孙艺翀。
“我问你们,那妇人哪里去了,都被制住的妇人都看不住!”
再一次的厉喝,那些军兵面如土色跪倒在地,其中一个颤抖着回答,“已经死了!”
他的回答仿佛晴天霹雳,齐安平瞬间冲到那军兵前面,大声说道:“你们把我娘怎么了!”
他当然得不到回答,因为这些军兵全都看着脸色铁青的孙艺翀和一观,那里会理会他。
“好端端的人,是怎么死的?”
“道兄的人,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他们的秉性!必定是觊觎对方美色,中途不轨而斩杀了!”
“你们好!你们还真有胆!带我去看!”声音如同雷鸣。
几名官兵,颤巍巍起身。
依旧是适才说话之人,再次小声说道:“那妇人是自杀的,我们没有杀她!”
齐安平听闻母亲已经死去,心中悲痛万分,跟随着孙艺翀等人踉跄而行。
不过百步,在一个小山林中,终于见到许艳华的尸体。
一座巨石前,尸体斜斜倒下,头部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身上只着亵衣,显然是不堪受辱撞在巨石上而亡。
“娘!”齐安平冲了上去。
他想不到刚才分开,转眼自己的娘亲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为了躲避战乱逃到山林之中,足足三年有余都平安无事,可才走出来,自己已经与母亲天人永隔。
他一声声叫着,“娘,娘”的凄厉声音响彻山林。
“你们干的好事!”孙艺翀怒斥一声,随手一挥,那几名官兵已经纷纷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此时他心中一样愤怒不已,自责自己出手太轻,让那妇人中途能够行动。
更狠这些军兵胆大妄为,既然截胡送给自己的美人,所以毫不留情将所有人斩杀。
“小友,害死你母亲的人已经被我斩杀!我会帮你安葬母亲,待找到仙泥,我就将你带到越凡门修炼!”
齐安平泪眼恨恨看向孙艺翀和一观,“你们是仙人,却害死了我娘,还想要我帮你们找什么仙泥!你们休想!”
他大声叫喊着,并将那符箓拿到手中,双手一用劲,便要将符箓撕碎。
要不是这劳什子什么符箓仙泥,母亲必定会好好的,如今却让母亲受辱而亡,他那里还管这是不是家传之物。
可才使劲,手心却凭空传出一股热意,手中的符箓却瞬间化为飞灰消散。
一观和孙艺翀根本没有来得及抢夺,符箓已经消散。
“小子,你该死!”一观愤怒大喝,已经一掌劈向齐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