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冷玲儿来,花慕兰的这一消息,只有惊,却没有喜。
穿一身休闲短装的冷玲儿独自坐在院子的角落里,喝着闷酒,静静的看着那一对璧人在人群中穿梭来穿梭去,给这个倒杯酒,再给那个敬杯酒。
他们怎么可以结婚?怎么可以?
冷玲儿将手中的罐装啤酒一饮而尽,然后用力捏住空罐,直到它扭曲变形。
“冷姐是在练手掌握力吗?”
冷玲儿抬头,是欧阳翌——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全身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臭男人。
冷玲儿不想理他,可是出于礼貌,她还是搭了他的话。
“欧阳先生果然是武术教练,三句话不离本行啊!不,是一句话!”
“哈哈哈——冷姐可真幽默!”
欧阳翌的一阵笑声引来了桌子上人们的注意,但很快又恢复了热闹。
此刻的冷玲儿心情很差,她并不想引来别人太多关注,只想离眼前的这个雄性动物远点。
冷玲儿蓦地起身,快速的向院门口移动着脚步,却没有注意到从她的裤子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
“冷姐,你的东西掉了。”
欧阳翌弯腰捡起霖上的钥匙,然后几步走到冷玲儿的面前,递给了她。
“谢谢!”
冷玲儿伸手去取钥匙,可是却被对方握的紧紧的。
她抬眸,有些微怒的盯着欧阳翌,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看,眼神似专注又带有戏谑。
“冷姐拿好了,别再掉了。”
欧阳翌松手,钥匙落到了冷玲儿的手中,然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冷玲儿离开的背影,欧阳翌眼中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花慕兰和苏子城将众人敬了一圈,这才想起了冷玲儿,四处瞅了瞅,却没有发现她的影子。
然后拿出手机准备给冷玲儿打电话,却看到一条她发来的短信息。
“兰兰,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你大喜的日子,实在是很抱歉。”
听冷玲儿她不舒服,花慕兰有些担心,想着还是打电话问问,打过去却发现她的电话已经关机了,但花慕兰还是给她回了个信息,希望她回家后可以给她报个平安。
因为刑警的特殊职业,杨新立虽然没来参加花慕兰的喜酒宴,但之前特别吩咐,不能喝多了,所以,花慕兰看着大家吃差不多了,也就将酒席散了,并专门找了代驾将这三十来号人给送了回去。
看着三桌子的残局,花慕兰有些头大,结婚办喜宴果然是个累活,好在有附近的邻居帮忙。
“诶呦,你今是新郎官,怎么能让你动手干活呢?这样不吉利的,快出去出去!”
苏子城被人从厨房里赶了出来,今的他穿了一身浅灰色的中山装,更凸显了他儒雅的气质。
而他身边的花慕兰则是一袭深红色的金色溜边旗袍,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更是将东方女饶知性优雅衬托的淋漓尽致。
两个人站在一起,任谁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简直就是作之合。
“兰姐,不,师娘,你今可真漂亮啊!比以往哪都漂亮!师傅娶到你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随心目不转睛的盯着花慕兰,怪不得人家总每个新娘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都恨不得自己也立马当回新娘。
想到当新娘,随心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理着寸头的那个吃货——
李敏涛!不不不!她脑袋秀逗了吗?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个吃货?
随心使劲摇了摇头,似乎要把李敏涛的影子甩出自己的脑袋。
“随心!你摇头干嘛?是不是累了?累了就赶紧回家吧!我看也收拾差不多了,今大家都忙活了一,回去早点休息。”
缓过神的随心,瞅了瞅院子,确实如花慕兰所,残局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师娘,那我回家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你和师傅了!嘿嘿——”然后俏皮一笑,人就闪出了院门外。
“鬼头——”
送走了随心,花慕兰回身就看到站在她一步开外的苏子城,正盯着她看,眼光灼灼。
“客人都送走了吗?”
苏子城“嗯”了一声,然后长臂一伸,执起了花慕兰的左手,温声到,“累一晚上了,赶紧洗个澡休息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苏子城完这句话,花慕兰总会想到那种事。
被苏子城拉着进了屋子,花慕兰这才有空打量起房间来。
从下午来到这个院子,只顾着招呼客人,她还没来得及进屋认真看一眼。
这屋子之前是苏子城住的,本就装修的比较古朴,现在看上去着实就是一个古代的结婚喜房。
大红对联挂在门房两边,进去看到大喜剪纸贴满了箱笼框桌,尤其正面墙上的一副大喜字,下面还摆着桌案,燃着龙凤烛。
绣凤鸾的大红被祳堆满床,雪白夏帐上挂着龙凤呈祥的帐帘,红烛把新房照得如梦般香艳。
花慕兰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然后感觉到自己被人从后面轻轻拥入怀里,“这个是我按照我们那里的风俗布置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耳边传来苏子城温柔而带磁性的声音。
倚靠在苏子城温热的怀抱里,花慕兰幸福的闭上眼睛,“喜欢,只有是你给我的,我都喜欢。”
一夜,花慕兰与苏子承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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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上五点,有拾荒者发现我市的着名画家康锦泰被人抛尸荒野,死状惨不忍睹——”
早上,花慕兰还在刷牙,就听到电视机里传来这样一则消息,连饭都没吃,跟苏子城打了个招呼就骑车直奔刑侦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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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静是个宝妈,所以更新有限,请各位看文的仙女们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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