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城站在那里,视线扫了一圈。
“内衣在古代俗称亵衣,是贴身穿的衣物。”
众人听到苏子城着一些无关的话,都一副不屑的表情。
“你们知道在古代女子的亵衣除了母亲和将来的丈夫,别人都是不可能看见的。如果有其他的男人主动碰了这位女子的亵衣,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个登徒子,是个好色之人。”
“而今这个男孩弹欣的内衣,跟这个登徒子有什么区别?你们把欣的妈妈叫来,是想要知道她是不是要以性骚扰来起诉男孩吗?同时因管理失当也把学校一并起诉么?”
当苏子城到性骚扰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顿时惊慌失措。
男老师一脸尴尬:“我觉得没有那么严重。”
学教导主任:“您有些反应过激了。”
校长:“我认为这个不是重点。”
这时,花慕兰走到了欣的身边。
“欣,你相信兰姨吗?”
“嗯!”欣看着花慕兰,很肯定的点零头。
然后众人看着花慕兰拉着欣走到了苏子城的身边。
“刚才忘了介绍,我叫花慕兰,这位先生是我的丈夫。欣的妈妈也就是花姐在我家工作多年,我们就像是亲人一样。如果他们家发生什么事情,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现在,我只想听欣再复述一次事情经过,我想众人都没有意见吧?”
花慕兰扫视了众人一遍,然后对着欣点点头。
在欣的描述里,花慕兰得到了更重要的讯息:
这个男孩一直在弹欣的内衣,欣让他住手,可是男孩没有听。
欣告诉了老师,而男老师认为这是有趣,让欣不用理会,后来男孩又开始弹,还把欣的内衣扣子弹开了。
直到欣拎起凳子砸了他,他才不弹了。
花慕兰瞬间冷脸,转向男老师:“来,你过来,让我摸一下你怎么样?”
男老师立马摇头拒绝。
花慕兰接着道,“看来你也觉得不合适。那么如果你觉得弹内衣有趣的话,那你现在去弹一下教导主任的内衣,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或者你去弹一下这个男孩妈妈的,或者欣妈妈的也行,难道你觉得就因为他们是孩子,这事就成有趣了?”
校长听花慕兰完,离开反驳道:“这位花姐,我们认为的问题的重点是欣拿凳子砸伤了男孩子。”
花慕兰冷笑,“欣打人是要自卫,因为男孩对她进行了性骚扰。欣曾经求助过,可是老师却不帮她,所以她只能靠自己来还击。”
这时男孩的母亲不干了,依然想要辩解,可是气势明显比刚才低了很多。
“可是我家儿子要是变傻了,上不了哈佛你们谁负责啊?”依旧是这句话。
“是吗?”这时花慕兰从口袋里慢慢掏出了警官证,展示给众人看。
“找我啊!我就是警察!还是个法医!我可以给你儿子做伤情鉴定,也可以从欣的衣服上提取一下DNA信息,上面肯定会找到您儿子的皮屑组织。咱们这两个案子刚好可以一次性处理,省的再麻烦了。”
这时,男孩的妈妈一下就怂了,拉着男孩躲到孩子父亲身后,男孩的父亲则既生气又羞愧。
而那个男老师,已经不敢再看花慕兰。
花慕兰继续对校长到:“如果换作是男孩弹女教师的内衣,被女教师训骂了,你们还会认为错在女教师吗?”
“你们不允许他对女教师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就可以允许他对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做这样的事,我实在不明白。”
“我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不仅是欣,其他任何女生都是。我们会一直保留诉讼的权力,如果这个男孩再敢碰一下欣,我保证会让他立马蹲进监狱,让他吃免费盒饭。”
“若没有其他事,我们就先带欣离开了。”
直到坐在车上,欣都对花慕兰一直保持着崇拜脸,她心中暗暗发誓,等她长大,也要做跟兰姨一样的警察。
只是不知道若这个消息被花姐知道,她会不会气的跳脚?
有一个花慕兰就够她操心了,再加上一个女儿,她大概要折寿好几年了吧!
因为欣的事情,花慕兰不得不将西藏自驾游的计划取消,她要等着学校的处理结果,不能就这么离开不管。
毕竟去西藏的机会以后还有,可是如果欣的这件事处理不当,对孩子的影响将是一辈子。
西藏自驾游的计划取消,苏子城按时去了学校,花慕兰则正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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