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位置都没有？”，墨可卿重复道，眼神夹杂几分怒意，口气格外阴沉。
这副模样让张可可心底生出了几分怯意，她又后退了一步，后又觉得该后退的人不该是她，于是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墨可卿气笑道，“别的男人那么容易就能入了你的心”。
“怎么我就不可以？”
“怎么在你这里我就是死刑？”
“张可可，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连着几个问题，张可可并未回答，只是看着墨可卿，她并不知道，心里隐隐的未见之处，已经有了变化。
“墨可卿，你去爱别人吧，我们两个人都是极骄傲的人，我不会为爱低头”，这话像是解释，张可可的口气松软了不少。
“爱别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墨可卿盯着张可可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墨..”
见那张诱人的小嘴还要继续说着些让人心碎的话，墨可卿大手一捞，人便实打实地被圈在了男人的怀里。
“墨可卿，你放开我！在这里，你这样是违法的！”，张可可挣脱着，她并不介意和墨可卿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只是她希望她是主动方。
“违法？”，墨可卿嘴角一勾，看着一张一合的唇瓣，只觉得什么也听不进去，低头便直接含住。
唔.....
许是墨可卿的技术太过厉害，亦或者，沉迷这种让人心动的感觉，张可可最后选择了不再挣扎。
余光瞥见张可可享受的表情，墨可卿嘴角一勾，将她拢得更紧了些。
他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亦算是一种诚实，身体的诚实。
感受到怀里的人彻底柔软，墨可卿才不舍地松开，眼底的情欲意味十足，若不是顾虑着些什么。
他真想将张可可抱进公寓，享受一番云雨之乐。
过去的日子，他只能靠着对着照片解决，有种亵渎的罪恶感，亦有种麻痹的快感，同时又让他越发不满足。
大手托住少女的双肩，轻轻揉捏着，力道不大，却极有技巧性。
张可可在墨可卿的怀里被亲得有些缺氧，缓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回过神。
“墨可卿，你喜欢这样的？喜欢我的身体？”
这话一出，暧昧的氛围荡然无存，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
“张可可，刚才你不也很享受？”，墨可卿咬牙切齿道，气的他有些口不择言。
“对，我很享受，跟你这样长相的男人接吻，我不亏，但我不会对你负责”，张可可瞪着眼，随即转身回了公寓。
不亏？
不会负责？
这些字眼犹如石子，精准无误地砸在了墨可卿的雷点，眼底的柔情蜜意一干二净。
看着眼前紧闭的门，男人松开攥紧的拳头，叹气道：“可可，我甘愿做你的乐子，只是你也只能有我做你的乐子”。
公寓内，回到卧室，张可可捂着胸口躺在床上。
那里急促的跳动让她忽视不了，和墨可卿接吻的时候，身体的变化她也无法忽视。
那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她好像...好像有点享受了这种感觉，墨可卿略带霸道的温柔。
“张可可！你不能这么没出息！他这么骗你，你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张可可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劝自己。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的一次次推开，一次次冷漠，一次次拒绝，墨可卿的内心已经产生了些别的变化。
整个下午，张可可待在卧室里，直到金云深的消息发了过来。
“可可，我还有十分钟到你的公寓”，这段文字后，甚至增加了一个期待的表情。
退出信息框，张可可下意识看向窗外，隔着窗帘，也知道那是墨可卿公寓的方向。
“反正我是自由的，而且我只是去完善我的设计作业而已”，少女声音呢喃，微微扬着下巴，像是墨可卿就在眼前。
打开衣橱，张可可换了身衣服，下身紧身牛仔，勾勒出圆润的臀部，上身是露肩的毛呢短袖，一双长筒靴，看上去极其俏皮。
她并未化妆，女为悦己者容，她不喜欢金云深。
对面公寓内，墨可卿站在二楼，看到张可可从公寓内走了出来，尤其在看到她露出的肩头以及纤细的腰肢时，眉心一紧。
“她还真是敢！上午刚亲了我，晚上就能和别的男人出去？”
“可可，请上车”，金云深站在副驾驶的门前，一副恭敬的模样。
“云深，你这样，我倒是有些不敢坐了”，张可可笑着拒绝，她不想被金云深潜移默化地影响着。
她张可可向来拎得清是非好歹。
金云深收敛眼底的笑意，随后站直身子，微微颔首：“可可，你配得这样的待遇”，他派人调查了张可可的身份，才发现她家底很厚实。
既然无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么找个不错的、相似的替代品也很不错。所以他的耐心格外增多。
“云深，我们是朋友”，张可可嘴角微微一勾，神色却认真非常。
听得出张可可言外之意，金云深也变得认真非常：“可可，我知道现在的我没有可能，但我相信，我不会一直都没有可能”。
“你也不需要有负担，你我都是成年人，再者，你已经和我说得很明白了”，金云深淡淡道，只是仍然笑着。
听到金云深这么说，张可可心里坦然许多，知道再继续说下去不合适，随即点头道：“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嘟嘟嘟....
刚坐进车里，张可可的电话就响起来了，看到陌生号码，眉头微微一皱，想也没想就挂掉了。
嘟嘟嘟...
同样的号码，第二次打了过来。
金云深斜眼瞥了过去，看似随意地问道：“陌生号码直接拉黑，现在推销的电话很多”。
还未等张可可将电话挂断，就收到了墨可卿的消息。
“是我的电话”
墨可卿的电话？？？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后又转念一想，像墨可卿这样身份的人，想知道她的手机号。
不算难事。
“知道了”，张可可敲了三个字过去，随后挂断了电话。
房间内，看着手机上的三个字，墨可卿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张可可，你可真行，可真是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