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还是我刘家人靠得住,今日过后,我就会清算……”
刘在和目光扫过院里院外,发现只有区区三十八剑阵,与自己估计二百人大阵相差甚远。
“这些人,平日吹嘘拍马,阿谀奉承,关键时刻,全数躲藏一边。”
他望着远处山坡站立弟子,一些熟悉面孔三五几人,竟然聚集一起嗑瓜子。
“刘在和,你哪里还有什么今日明日,你的人生,就到此为止。”
花千寻左手拉芷衣,进入八面灵气盾内护着,右手提雷火戟,注入一百星辰力,一个小瞬移到刘掌门跟前,抬手就是一闷戟劈下去。
刘掌门灵气盾,护体灵力盾顿时通通炸开。
他手里雷电术,火球术,连连落下,刘掌门肉身顷刻漆黑,散发着阵阵烧烤肉香。
本命法宝六角凌,掉在青石板地上,一路发出悦耳声音,滚十来圈儿后,卡在石缝里停住。
犹如刘掌门生命般,一生畅行后又戛然而止。
六枚飞刃空中旋转,阳光下带出耀眼光芒,像六个美丽漂亮精灵。
精灵飞入刘家三十八人,组成小九宫八卦剑阵内,变成凶神恶煞恶魔,在人群里来回穿梭,切割,扎刺……
十个呼吸后,惨叫哀嚎渐渐停止,只有三两人在地上抽搐。
“柳青青,你知道这在我母星地球,叫什么吗?”
“当然知道,叫“秒杀”!”柳青青终日沉醉宿主,光怪陆离母星地球记忆里。
二百来斑衣门弟子,东一堆,西一群站院外山坡上。
“牛二,幸好刚才听你劝,若加入剑阵,现在我也和院里人一样惨死。”
山娃看着院里刘在和家后代,面色惨白。
“山娃,你傻啊,咱们每月几个银币,犯得着玩命么?还没明白?”
斑衣门新掌门芷若余,领着花千寻,绕过七八个山坡陡峭,来到岩石下阴森森两人高洞口。
十几根碗口粗茂密藤叶 ,将洞口遮挡一半。
“洞内有乌光玄铁,升级金属类法宝所用。”芷若余拿出一指甲盖大小,暗黑色金属石块。
芷衣爷爷,为报答救命之恩,说出斑衣门后山秘密。
“这么小一块,居然和六把飞刃差不多沉,芷衣,你不可前来,我下去,恐怕有未知危险。”
花千寻拿灵力照明珠,才往里走几步,感觉后面人影跟着,无奈只有让她一同前去。
“你看,我有短程瞬移玉佩,力道极弱,飞出去不会有危险,最多挂山崖树上。”芷衣指指胸前一块花色玉佩。
幽静曲折山洞内,花千寻放出神识,探索未知风险,好像记不得多少个岔洞了?
“怪那柳倩倩,整日说我两百多岁,弄得我自己都感觉人老眼花。”
他回前一个洞口看记号,左右观看,记号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东西在跟踪我们?
“左,左,右,左……总共十二个岔洞,怎么样,还想不带我来?”芷衣照明珠下指指她小脑袋。
深幽黑暗中,一个透明物体絮状,如章鱼模样十八触须兽,飘浮黑洞跟随俩人。
洞壁冰凉水,顺着湿润山壁流下,沉积在地上形成小溪,流向不知名黑暗深处。
“嚓嚓,嚓嚓”厚底皮靴,在潮湿地上,发出踩压碎石声音,回荡远处黑暗隧道。
“是死路?”芷衣呆呆望着山洞尽头,石壁上几千块璀璨夺目,指甲大小晶块。
“这是幻象,恰好证明宝贝在附近不远,有不知名存在阻止我们。”男子开启慧眼,看出真伪。
慧眼在眉心之间闪耀,曲折潮湿深洞内,连连破出几个幻象后,视线豁然开朗。
“这是到了吗?”两人眼前视线豁然开朗,容纳上千人巨大溶洞出现。
石钟乳像驼峰,如小鹿,似罗汉,百千个大小形态各异奇石,在照明珠下五彩缤纷,一些晶体发出弱光,他熄灭光源。
十八只灵体透明触须梦魔,空中尾随进得空旷溶洞,无声无息飘至洞里阴暗处,隐蔽自己身形。
俩人来到溶洞核心处,一池乳白色半流动粘稠,好似米酒般粘稠液体中间,立着几十块黑色水晶模样物质,和一池乳白色液体格格不入。
“这就是那宝贝。”俩人拿出指甲盖大小,与池中黑漆漆乌光玄铁对比。
“这些粘稠液体应该也是什么宝贝吧?”俩人拿出储物玉瓶,连瓶带手浸入池里。
手没入粘稠液体时,诸葛先生吸入少许,乳白色液体在气海中雾化,和气状黑龙角混合在一起,如多年不见相爱情侣般,紧紧融合。
俩人各拿小空间玉瓶葫芦装满,看到还剩半池之多,也不好意思褪光衣衫,脱鞋盘腿在光滑小池里坐下,进入空明状态。
灵体透明梦魔,几千年孕育在池水中,幻化成人形,刚开得智慧,眼见老窝被端,心里焦急。
它隐蔽原本就几乎不存在气息,来到俩人头顶高空,缓缓吐出乳白色雾气,一个圆形五光十色气罩形成,将池里男女笼罩其中。
梦魔本体强度极弱,以幻象攻击为主。
梦魔吐出本体精华后,身形更加透明,它摇晃触须,在地上蹒跚爬行,来到又块乌龟模样白色石头边爬下。
“你们两个,就困死在幻境里面吧!”吐出元气后,它元气大伤,已不能隐形飞行。
俩人瞬间来到肖家县城,在热闹市井人群里闲逛。
“张妈肉包子,果然还是一如
“蒜苗回锅肉包子,每一口咬下,半肥瘦猪肉颗粒,带皮脂肪酱香,夹着新鲜小蒜苗味,在口腔舌蕾爆汁漫延。”
花千寻闭眼,又狠狠咬下一口,感受肉包子带来味蕾巨大满足。
“你看,这家娶新娘子,我们去看看。”
俩人站一青砖红檐大院外,看着四人抬大红轿子进院,跨火盆,拜高堂,夫妻对拜。
芷衣讨得喜糖,跑出来一人一颗嚼嘴里,分外甜蜜蜜。
下午时分,“哥哥 ,我们去刘记烧烤吃土豆吧?”
烧烤摊如往常般热闹。
木桌上,盘中荤素搭配几十烤串,芷衣拿一串土豆,斜斜拉着,从嘴角划进一片。
“老刘收钱,老刘……算账。”芷衣喊破喉咙,刘老板并不理会,烟雾里忙着烤串。
“那好,你先忙吧,下次一起。”
“晚上不回你府邸去,咱们住外面好吗?,临水居酒家不错,院后河边草棚喝酒,还能看船上歌妓跳飞天舞。”
芷衣对肖家县城的熟悉,好似自己兜里有几袋零食。
临水居灯红酒绿,河边船上美人 露着雪白胳膊,绕了丝巾,吊着彩绳在半空飞舞。
“哥哥,我怎么觉得脑袋像蒙一层油布,迷糊不清。”
芷衣睡在靠窗红木雕花床上,揉着眼睛说。
“就是啊,我也一样,想仔细看一样东西时,模糊不清,可能今天多喝几次酒吧?”男子拿水杯,发现杯里水是块状,再一看,又是水来。
第二日,同样那个青砖红檐院子,又再娶媳妇了吗?
芷衣吵闹人群里上前,看到新娘新郎名字,不由得心里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