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甘诗艺一狠心,一张嘴便咬在了盛云岚的小腿肚上。
盛云岚哪里想到甘诗艺还还能来上这么一出,当下俊脸气的发黑,想也没想的就是一抬腿,手无缚鸡之力的甘诗艺便被踹到了床角,幸好盛云岚留了三分力气,没将人踹的太狠。
“你是属狗的吗啊?怎么动不动就咬人?你这样以后可还怎么嫁的出去?哪里有男人敢要你?”
盛云岚一边说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不用看,肯定又出血了。
幸好原主皮糙肉厚,这点伤用不了几天也就恢复如初了。
“暴君,我恨你,恨不得你能早点死,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放肆!拉下去砍了!”
司冥晏脸色一寒,沉声命令自己身边的闽歌。
“是!”
甘诗艺适时的露出一抹轻松的表情,嘴角边甚至还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微笑。
总算是达到了目的。
顾言南则是一脸复杂的看着甘诗艺,似是没有想到一向温和有礼,饱读诗书,善解人意的甘诗艺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简直与泼妇无异,可说到底,这件事情他也有责任。
当下便一撩衣摆跪在了盛云岚的脚下。
“陛下慈悲,还请饶恕甘小姐一命,说到底是我负了甘小姐在先,臣愿意替甘小姐受罚,一命抵一命!”
盛云岚不太高兴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顾言南。
“寡人有说过要杀了她吗?”
“臣惶恐。”
“放心吧,看在爱卿的面子上,寡人也会留她一命的,来人,将甘诗艺带下去,让人好生看管,如若出了什么意外,仔细你们项上人头。”
“是!”
两个侍卫将一脸绝望的甘诗艺给拖了下去。
大殿中安静的落针可闻。
顾言南没有盛云岚的命令,依旧跪在地上,司冥晏隐形人一般坐在轮椅上,神色莫名。
“行了,起来吧。”
盛云岚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腿交叠,一副惫懒模样。
顾言南小心翼翼的起身,看向盛云岚的目光欲言又止。
“可是还有什么事要说?”
顾言南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司冥晏,终是什么也没说。
“臣...无事告退...”
顾言南欲言又止,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屋子中便只剩下盛云岚跟司冥晏。
二人四目交叠。
“闽歌,把我的东西都拿进来。”
“是,殿下。”
闽歌干脆连皇后二字都省略了,尽管他们家爷不以为意,似乎还乐此不疲,但他总觉得皇后二字那是对他们家爷最大的侮辱。
对于眼前这个暴君,他是横看竖看都看不顺眼,索性气哼哼的出去搬行李了。
盛云岚眼睁睁的看着闽歌一个人将大包小包的行李带到自己的寝宫。
“这是...”
盛云岚满脸的疑问,就差把字刻在自己的脸上了。
“搬家。”
司冥晏回答的十分理所当然。
“啥?”
“陛下,我仔细的考虑过了,既然你我二人已经大婚,是夫妻,哦不,是夫夫了,那么以后我们理应住在一处,这样才能够彰显出我们彼此情深,坚定不移。”
“呵呵,皇后你怕是想多了。”
盛云岚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