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锴回来后神色有些疲惫,青韶担忧的上前为他宽衣换衣服。
他低头看着青韶笑了,这小东西现在知道关心他了。
捏住青韶小巧精致的下巴,吧唧亲了下她的唇瓣,安慰道:
“不用担心,你男人厉害着呢!”
“没正经,赶紧吃晚饭了。”
入夜两人躺在床上,青韶才说起杨鸿志的事情。
“周锴,你方便帮我哥问问吗?”
“我听闻这件事了,大理寺少卿刘旭阳跟我是故交,他说首辅安排给他女婿了。”
“董家嫡长女嫁了皇上,嫡次女嫁了三年前的登科状元林子翔。”
“原来这样呀,那我大哥这次没希望了。”
“不要急,他入仕还不满两年呢,林子翔身为状元都在翰林院学习了三年呢!”
“好吧,我晚点跟他们说。”
周锴白日忙碌久了有些困顿,他把青韶娇软的身体抱进怀里,没多久呼吸绵长起来。
青韶靠在他火热的怀里,冰凉的手脚都依偎在他身上。
冬日里暖和的被窝真舒服,两人的呼吸逐渐同频,沉沉的睡着了。
次日,青韶坐了马车去杨家说明情况,徐雅静和白惜文面露遗憾可惜。
见她们情绪不高,青韶就先告别离开了。
她打算去郊外看看孤儿院的情况,偶尔突袭检查才能让管事的警醒。
没想到竟然看到薛梦怡在这里,青韶诧异的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闻这是您开的孤儿院,过来尽自己份心意。”
旁边的管事上前对青韶解释说:
“郑夫人近来捐赠了些物资给孤儿院,帮了我们不少忙。”
青韶更加诧异了,薛梦怡这心思没少费呀,这份毅力和耐心让人侧目。
她经常为青韶收集画作,明知道青韶不收就拿给她观览。
借着出版诗集还给她带了不少好玩的东西,不值钱却费了心思。
现在竟然亲自过来捐赠物资,她的这份坚持让青韶惊讶又佩服。
青韶以往很不喜欢处心积虑的人,但现在有了些触动。
薛梦怡却能把事情做到你无法谴责她,她没有得到青韶的承诺,也甘之如饴的付出。
想起前世那些持之以恒的销售,想方设法的去达成目标。
“我们都熟识了,叫你梦怡介意吗?”
“夫人,就叫我梦怡吧!这样听着亲切多了。”
“我们进屋去说吧,想与你谈谈心。”
两人找了间安静屋子说话,夏蝉她们上了茶留在门口。
“梦怡,我很佩服你的毅力和恒心,我很尊重你,所以想把话解释给你听。”
“夫人,但说无妨。”
“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夫君前途,如果是为了他你不用如此。”
“你丈夫才华不错,如果想走仕途,不如好好补习学业考中进士。”
“固然我能帮你夫君询问职位,但周家亲戚众多,他们要安排的子弟太多了,你夫君能得到想要的职位吗?”
“我知道的,我就是想为他留下些后路,他决心继续考春闱的。”
薛梦怡无奈叹气,她苦笑着对青韶讲述丈夫郁郁寡欢,身体消瘦。
满脸都是对她夫君的担忧和爱意,为了丈夫的前途宁愿自己设法讨好人。
青韶闻言也无奈摇头,家家户户都有难念的经,主要调整好心态。
比他们过的更差的人不少,大家都能积极乐观面对生活呢!
“梦怡,入仕当官不仅要才学,也要抗压能力和心态的。”
“回去劝劝你夫君,这样的心态可走不长的。”
“官场上的事情我管不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过来跟我说说。”
“我明白了,多谢您。”
薛梦怡走后,青韶检查了孤儿院卫生和吃食,听了会夫子讲课。
青韶觉得夫子上的刻板,自己上去讲了一课,那些孤苦的孩子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夫人,您是这里的院长是吗?我能当您儿子吗?”
“小胖子,你配吗?”
课下后青韶被孩子围起来了,他们见青韶和蔼温柔,七嘴八舌的跟她说话。
“不许起外号知道吗?对方会伤心的。”
“以后我会经常看你们的,你们有事情可以去书斋找我。”
“夫人,我们舍不得你走。”
“大家好好学习,等到明年开春我带你们去郊游。”
“噢!好耶!”
大家喧闹起来,期待兴奋的看着青韶,似乎巴不得明天就开春。
青韶一路笑着回府,寒冷的冬天都觉得暖和不少。
腊月初下了今年第一场大雪,屋顶上街道上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院子里光秃秃的玉兰树和即将开花的腊梅树枝上,压盖了厚厚一层白雪。
真应了那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粗使丫头很早起来把院子积雪清理干净,防止雪化了上冻。
青韶见她们手指冻得通红,不由得问道:
“为何不做两双手套带上,你们做成五个手指能活动的。”
两个粗使丫头说会耽误干活,怕被主子责罚。
“没事,你们在这个院子干活,我不会追究的。”
“多谢夫人体恤!”
青韶回屋用皮子给周锴做了个皮手套,不知道他用不用的上。
傍晚时分,周锴带了古茗轩的点心回来,最近工作顺手了回来早了些。
知道青韶比较喜欢吃零食,周锴得空就会买回来给她。
青韶把皮手套给他试戴,稍微大些活动着舒服,周锴觉得挺合适的。
他虽然不怎么用上,但收到青韶的心意,只觉得浑身舒坦。
“小心肝真好!亲亲!”
周锴带着寒意的脸贴上来,强硬的抱着青韶就啃起来。
冰凉的肌肤刺很快被青韶暖热,周锴舒服的叹道:
“真想每日在家守着你,不想去衙门了。”
“别闹了,你不饿吗?饭菜做好了。”
晚上周锴缠着青韶不让睡,近段时间临近年关事情少了,公务不忙了。
每日精力用不完,晚上就折腾她,青韶一连几日没休息好。
“刚调养好身体,大夫说了行房要节制。”
“我已经很节制了,每日才一次,月事几天都要忍着。”
周锴对其他事情能商量,这种事情不听青韶求饶说情。
他呼吸沉重带着急促,颇有些忍不住的急切,强势的把青韶按在身下。
周锴刚开始还顾及着她,温柔安抚着她,不一会就放纵了,青韶眼泪伴随着尖叫汹涌而出。
“好了,快好了....”
周锴抱紧她嘴里呢喃,火热的身体拥抱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