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韶在房里正跟周锴谈论睿文的事,她窝靠在榻上等热水沐浴。
“你猜的果然不错,还没两日睿文就不去学堂了,听说辱骂夫子被打手心了。”
“睿文年纪小没人好好教导的话,现在只是顽劣,以后会闯祸的。”
“母亲不知如何想的,这么喜欢睿文和可晴,之前从未见她喜欢鹤轩他们。”
青韶说起此事心里就介意,周母对她颇有意见没事,鹤轩可是周家长房嫡孙呀!
若是对待两房孩子态度差不多就算了,可这态度也太明显了。
所以青韶是一点面子都不想给,周母还好意思让孙婆子来抓猫呢!
周锴知道他母亲是个糊涂的人,对这些事情他从未对计较过。
青韶现在提起了,周锴就安抚她说:“不要跟她计较,她就是这样的人。”
“我没想跟她计较,怕鹤轩他们看在眼里,心里对她寒心。”
“不用管这些事情,她年纪大了随她去吧!我们自己过的好就行。”
周锴挤到青韶身边,侧过身体伸手抱起她放自己腿上,大手抚摸着她脑袋。
青韶靠在他宽阔的胸口,听着他蓬勃的心跳声,任他抚摸着自己。
“这几日看你好像挺忙的,最近公务很多吗?”
“没有,皇后病重的这段时间,皇上日日去看望,皇宫动向有些异常。”
周锴未查证事情真相前,没有跟青韶说宫里的事,这种事不好乱说。
青韶闻言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问,周锴能说的都会告诉她。
“好吧,等会泡个热水澡放松下,我给你捏捏肩。”
这是青韶为数不多的主动服侍,令周锴惊讶的挑眉看她问:
“怎么了?有事求我办?”
“你不想就算了,难为我好心服侍你。”
周锴眼里的青韶就是有求于人才会主动示好,很少见青韶放低身段对他好。
这对于周锴来说是个惊喜,他立刻答应道:
“虽然你手劲不行,但还是要给你表现机会的。”
等春月她们就端了热水上来,周锴眉眼带笑的非要青韶全套服侍。
“过来给爷脱衣呀,还杵在那干嘛?”
“不许说话了,你要是在说话就不伺候了。”
周锴长眸斜睨着她充满胁迫,他冷哼道:“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就要讨债了。”
青韶抬眼瞪了他下没说话,手下加大力气扯开他的束腰和衣衫。
周锴的身材保养的依旧不错,比之前胖了些,肌肉纹理清晰线条完美。
青韶顺着他的腰线划过下,扯开他的裤子,周锴的呼吸随着她的触碰逐渐加重。
身体反应赫然在目,青韶无视他欲色纠缠的目光,推了他一把示意赶紧沐浴。
周锴裸着身体拽着青韶低头就亲,解着青韶衣衫低声说:“你故意挑逗我!”
“谁挑逗你了?看你色欲熏心的样子,能不能控制住?”
青韶那满含嘲笑的斜视令周锴不忿的忍了下来,不能这么轻易被她看扁。
周锴还想着折腾她服侍自己呢,不就是忍着身体欲望吗。
“哼!服侍要有服侍的态度,过来给爷擦背!”
青韶闻言拿了澡逗给他擦洗,若若无骨的玉手划过的每处肌肤透着痒。
周锴喉咙干渴的咽了口水,他却咬牙强忍着没有拽过青韶。
青韶给他给他捏肩如同在捏石头,硬邦邦厚实的肩是真难按的动。
三两下就累的青韶手酸难以继续,她用力片刻后身上出了层薄汗。
周锴还嘲笑她没用感觉不到丝毫力道,青韶那点劲对周锴来说确实难入眼。
青韶只好改捏为捶,这样不费手指力气,青韶也能轻松些。
“真没用,你别费那个劲了,过来给爷洗澡!”
周锴在浴桶中赤身站起,灼热的目光紧盯着青韶,就等着她主动过来。
他满心满眼都是欲色,饶有兴趣的看着青韶每个动作和反应。
青韶见他毫不遮掩身体反应,反而明目张胆的对着自己,暗骂不知廉耻。
“发什么愣,等爷请你吗?”
青韶脸红的上前给他擦洗,周锴感受她游移的小手面露戏谑笑意。
“小手挺软的,再继续摸,哪里都不许漏了。”
“周锴!”青韶甩手就要走,周锴总喜欢让青韶脸红抓狂。
“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你不是没摸过。”
周锴跨过浴桶拽过她按在床边,隐忍多时的欲望迫不及待的发作。
青韶踉跄的趴倒在被子上,还没准备好就被周锴固住腰要了。
“我疼,你别这么粗鲁。”
周锴停下亲吻安抚她,沉积的欲求令他眼底昏暗一片。
半宿的夫妻欢愉令周锴满足,他抱着疲惫的青韶沉沉睡去。
次日青韶精神不足的一直打哈欠,忽听闻春月说青淑带诗瑶过来了。
“快请她们进来!”
“青韶你在忙吗?我带诗瑶过来跟你学绘画,她自己不好意思来。”
青淑上前跟青韶解释缘由,上次说好了学画画的,她就带诗瑶过来拜访了。
“在姨母这里怕什么,诗瑶以后尽管来就好了。”
诗瑶羞涩的跟青韶行礼,听闻青韶应允可以过来学绘画,脸上露出开心笑容。
“青韶,诗瑶就麻烦你的费心了,真的谢谢你!”
“我们姐妹之间太客气了,没关系的。”
“诗瑶,你把自己的画作拿出来给姨母看看,有什么疑惑记得多开口问。”
诗瑶从婢女手里拿过她的画作给青韶看,满脸崇敬的看着青韶。
青韶认真地看了每张画作,她看向紧张的诗瑶说道:
“画的还不错,只是画的比较生硬和刻板,你还缺乏技巧和情感。”
“等京城有画作展览时,我带你过去看看,平日也多出去采风找灵感。”
“多谢姨母指点,诗瑶感激不尽!”
“你就在这画我院里的景致吧,我看看你的笔法。”
青淑和青韶两人闲聊着,诗瑶摆上画板开始绘画,四月阳光和煦,鸟语花香,景致最是动人。
“前几日听说在赵家私塾赵凌云的庶子出事了,好像是被人袭击了。”
“听说是被人打破了脑袋,到现在都昏迷不醒,真是吓人呀!”
青淑摇头叹息的说着此事,没想到有人丧心病狂的对孩子下手。
“这样丧心病狂的人不多,该不会是王新月做的吧!”
“我也是这么猜想的,但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被王新月缠上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