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任何意外的是,韦杰夫拒绝了。
“滚你们的蛋,别想让继续回到那个粪坑之中。”
隼和夜清明相互看了一眼,果然如他们所想的那般,这个家伙看似臭脾气硬骨头但其实就是一根筋。
“要用么?”夜清明问:“效果不好说,我也不知道输入病毒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毕竟现在那边的算力严重不足,仅靠我们两个检查很难检查出其中是否有bug。”
“你也看到他这个死样了,你真让他死求之不得,你若让他好好的生恐怕才是要命的。”隼说:“怎么说呢?这个家伙有自我毁灭倾向,他会让出司令的身份就是因为这个倾向。”
“所以,让他的大脑变得无比的清明会让他极为难受是吧?”夜清明无语的说:“虽说人心复杂,但这么犯贱的人还真的是罕有。”
“上吧。”隼说。
夜清明缓缓起身,殖装了黑铠,但见黑色的铠甲在阳光之下显得充满了崇高的力量感。
“你...”韦杰夫心中警兆顿生,他全然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行突然发难,待要殖装圣装却已经来不及。
夜清明的速度又岂是他可以应付得了的,下一刻夜清明的手已经按了韦杰夫的水晶上,一股力道冲撞过来,韦杰夫踉踉跄跄的退后了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韦杰夫愤怒的大喊。
“大概是让你全身充满了力量感的病毒程序吧。”隼说:“或者说这个程序会自动触发你的水晶使用维力生成一个简单的ApE能力,一种类似于脑血屏障一样的东西,可以阻止一切成瘾物质进入你的大脑,同时也维持你脑袋神经递质的稳定,不会出现过于明显的波峰波谷。”
“你特么说什么我听不懂。”韦杰夫吼道。
“好吧,这简单说罢。”夜清明继而解释说:“从现在开始包括酒在内的任何强效成瘾物质都不会对你起作用。也就是说醉生梦死跟你完全没有关系了,你的大脑会除在除了睡眠时间之外保持足够的清醒。”
“而人在清醒的时候就不得不去面对自己人心的伤痛以及欲望,也就是说你的心完全没有逃避的地方,因为这个程序你甚至都不会因为痛苦而发疯。”隼点头说:“恩,看你的眼神应该已经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清醒的感觉如何?是不是感觉时间的长河犹如洪水一般扑面而来,没有信仰和希望作为基石在这条急流之中只有面对一望无际的恐惧。”夜清明说。
“给我收回去,你们这群混蛋。”韦杰夫愤怒的说。
“你现在是一个标准的理智人,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隼说:“重回军镇司令的位置上,我们就会将病毒从你的水晶之中移除。”
“如果我说不,那么这个该死的理智就会一直保持下去?”韦杰夫双目之中开始闪动着泪光,因为理智他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多么的不堪,他辜负了许多人,尤其是辜负了自己。可这无力感却是前所未有的实在,在那时间的洪流之中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
“是的,一直保持下去。”夜清明点头说:“而且这个病毒很难说会不会自我变异,时间久了说不定最后和你的水晶完全融合为一体,让你的理智状态永远维持下去,再也无法拔除。”
“我想操死你们,特么的,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你们这两个荒人是这样,卡拉什尼科夫也是这样,为什么你们明明已经很难做出一些什么成果来了,只是被动的应付眼下的局势,为什么你们还能够坚持下去。”韦杰夫一边说一边按着脑袋不断摇着头,他的泪水完全不可遏制。
“怎么说呢?这或许就是活着吧。”隼意味深长的说:“至少要挣扎的活下去,未来怎么样走一步看一步了吧,谁能够说清楚呢?也许希望会在不经意之间就降临,你总能做好准备,否则等到希望来的时候你却发现自己没有准备好那才是真的绝望啊。”
“狗屁的希望,这该死的理智让我根本看不到希望。操你们的希望。”韦杰夫骂骂咧咧之余终于很快收拾好了心情。稳定的理智让他明白眼下最要紧的便是要摆脱这个该死的清醒,他想要摄入酒精带来的麻痹感,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这该死的清醒。
“愿希望的荣光照耀着你。”夜清明笑着说。
“愿希望的荣光天天忽悠着你们,奶奶个熊。”韦杰夫瞪眼说:“说罢,到底要如何做!!”
“立功,而且是立大功。”隼说。
“你的安排都到位了对吧?司令大人。”书记官坐在泽斯基的身边,抚摸着他那满是络腮胡的下巴,用一种对宠物说话的口吻缓缓的说:“你看看你啊,能不能不要表现得这么没有自信心啊,你要知道今天可是很关键的一天,我希望不会出任何的岔子,否则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对不对?”
书记官身上那怡人却又勾人的香味不断的贯进泽斯基的鼻子里,令他真的好痒。
“我已经尽我所能了,派去和谈的都是我手下的人马,你只要兑现你们对我的承诺便好。”泽斯基没有反抗,他很享受书记官的抚弄,她的手指仿佛是一根根会跳舞的精灵,令他欲罢不能。以他的身份明明不缺女人,但他就是对眼前这个尤物如此的饥渴,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只是知道今天的事情若是办好了,他将会立刻被晋升到莫斯科基辅格勒,在杜马议会之中占据一席之地,拥有大好的前程。同时书记官私下也允诺她自己会给他一个美好的夜晚。
想到书记官那美好的肉体,他的喉头不由得兴奋的颤抖,身旁这个热烈的躯体很快就会任他所为,这会是多么享受的一刻。
“不,还不够,司令员。”书记官说:“你或许相信你的手下,但我只信任你,懂么,我只信任你。而且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什么错误?”书记官说。
“你的手下并不能代表你,更不能代表军镇,你以为隐水贸易公司的总裁会相信一名下属军官的话么?你若是不出现这个‘合谈’就是一个笑话。”书记官的手钻进了司令的裤裆之中,温柔的抚弄起来,她吹着甜美的气息说:“明白么?我可不喜欢别人看我的消化,尤其是我的丈夫德科。你最好明白我的意思,不要怕死明白么,否则我们会让你比死还要痛苦。”
说罢,书记官捏上了一个圆圆的物事,稍一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