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老爷子呢？”
显然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他外公，顾南琛面色一愣，随即恢复正常。
“遇到她，结果我就没考虑过别人。”顾南琛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晃了晃。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宫耀的问题，但顾南琛也从侧面告诉了他，自己的决心。
别说想，就是连考虑都没考虑过，从那天起，他的脑海里就已经被那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热情似火的小女孩给占领了。
宫耀眉心微蹙，没想到他陷的这么深，又不知是好是坏。
“那你的病？”宫耀拧眉，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情。
阿宸那家伙说，他已经两次发病了，显然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而且，南灵羽若是知道了，还会愿意跟着他吗？
“我不会让她知道。”顾南琛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砰的一声，杯子应声而裂，鲜红的血液混着红色的酒滴在光滑的地板上，红的耀眼，在黑夜的衬托下，就像是地狱里开出的花。
“进去吧，我出来久了，南儿会着急。”放下酒杯，顾南琛就准备离开。
只是，他刚走到门口，宫耀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南琛，15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南琛脚步一顿，留下一句话，“都过去了。”
寂静的夜里，这句话萦绕在宫耀耳边，久久都不能散去。
……
包厢里面，南灵羽三人玩的正起劲，看到里面顾南琛无奈的拧眉。
怎么又把衣服脱了，还坐在了地上？不知道地上凉吗。
“你回来了啦？”南灵羽头也没抬的问道。
“嗯”顾南琛走进，拾起地上的披肩，搭在她身上。
“喝酒了？”顾南琛蹙眉。
不是不让她喝酒吗？
“嗯”南灵羽打了个嗝，抱着顾南琛指着毕以宸两人，控诉道，“是他们逼我喝的。”
“……”管他们什么事？明明是自己要玩的。
顾南琛无奈地叹气，“明天有你好受的。”
“不会，我家顾先生不会让我难受的，我跟你讲……嗝……我家顾先生最……好了……她才舍不得……舍不得我难受。”
“嗯，他舍不得。”
南灵羽明显喝的已经忘了今夕何夕了，只知道有“蚊子”在自己耳边嗡嗡的叫。
“啪！”
一个巴掌拍去，顾南琛脸一黑，盯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既好气又好笑。
明明喝不得酒，还偏要喝，平日里一副肆意妄为的样子，一喝醉了就跟个孩子一样。
一看目的达成，毕以宸和欧旭尧两个人，早就见眼生事地溜了。
现在包厢里就剩下顾南琛和南灵羽两个人，昏暗的的灯光，凌乱的房间，孤男寡女，气氛怎么说怎么暧昧。
“你要带我去哪儿？要是我老公知道你占我便宜，他不会放过你的。”南灵羽歪歪斜斜的靠在顾南琛身上。
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顾南琛下意识的蹙眉。
说话的语气也不免加重了一些，“你也知道有人占便宜。”
知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诱人，不让她长点记性看来她是不知道。
“唔……”南灵羽没反应，呆愣愣地看着顾南琛。
……
顾南琛意犹未尽的看着迷糊的小女人，又气又笑，都这个样子还不知道危险，换做平常，她早就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