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份的京城,热得像个蒸笼。蝉鸣声穿过灵境胡同的青砖灰瓦,在王宇耳边嗡嗡作响。
“热死我了,姐,给拿一瓶汽水喝。要冰的。”
“有那么热吗?我怎么没有感觉?”
“姐一会儿你跟我到外面走走,咱姐弟俩散个步去。”
“我不傻,给你,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找娘亲有点事汇报一下。”杨英的秘书张若溪听到王宇的话,笑着说:“你这来了还让你姐给你拿汽水喝,你看看别人有这么个待遇吗?”
“张姨,他们也不是我,也叫不了干妈,更不敢叫您张姨。”王宇笑笑说。
“这道也是,秘书长马上就过来,你稍等一下。”
“没事,张姨,您先忙您的,我这儿和我姐先说会话。”王宇说道。
“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今天怎么过来了?”这时,杨英从书房走了出来。
“给您带了点东西,是从老美那儿带回来的,当然您要不用,就给我姐用。”
“行了,说正事吧,对了我听说你把李元吉给骂了?”
“这事都传到您这儿了,他们父女俩跟踪我,放窃听器,为的是想和我一起去北美。这事您信吗?”
“这南棒人做得不像话。我听说还对小陶家和小陶进行了跟踪?”
“嗯,他们这种人又当又立的,前几年在小日子的时候,我们有过过结,当时我都已经和华堂谈好了,结果他们想截胡,让我警告了一次,估计是从那儿开始起恨上我了。”
“需要干妈这儿做什么吗?”
“不用,我们对他是降维打击,您这儿出手反而不利于我的行动,先谢谢干妈。”
“不用谢我,他们有点过份。”
“干妈,我过来是有事向您汇报。”
见王宇严肃起来,杨英说道:“走,去我书房说。”
书房里,王宇向杨英谈起了自己对香江1997年经济的预测。
杨英在家里也听到自己先生说过此话,再次听到王宇说的话,顿时引起了她的高度关注。
“儿子,你说说,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看法,不瞒你说,你干爹也和我说过这个话题。”
“首先声明,我和干爹没有通过话,您听听我和我干爹说的一不一样,观点是不是有相同之处。”
“行,都说说看,不仅你们爷俩说,现在经济部门也提出了这么一个说法,正在研判。”
“是这样,现在港府账面上有430亿美元,但短期外债已经超过610亿。就像...就像您家存折里明明只有五万块,却给邻居打了十万的欠条。\"
杨英的眉头跳了一下。她端起青花瓷杯抿了口茶,杯底磕在玻璃台板上的声响格外清脆。
“接着说。”
“那些国际炒家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不过一般都是三招。”他在空中比划出三道轨迹,“第一招抛空港币,第二招砸期指,第三招...”
“等等。”杨英突然按住他的手,“你说的期指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