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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你就真知道据哥儿是如何想的?”

霍光沉默不语。

沉默,也是答案。

霍去病心里有数了,

啪的一声,霍去病结结实实给了霍光一个脑瓜崩,霍光捂住头怒道,

“你干嘛打我?!”

“天天不知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帮你磕打磕打,省得想太多不该想的事,想坏了脑袋。”

霍光总能做到让别人满意,

换个角度来讲,霍光猜中了所有人的想法,不同人眼中完美的霍光形象,都是霍光精心为其定制的。

有句话说的好,当你和某个人呆在一起非常舒服时,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人的智商和情商都远远在你之上。历史上的权相霍光,历经三帝,却能做到让每一位皇帝都满意,说霍光没在暗中揣测圣意那谁信啊?

“我并没在揣测圣意,我只是在为陛下着想。”

“你为陛下着想,不就是揣测圣意吗?”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有!”

“你!我不与你说了!”霍光头一次吃瘪,转身就走,“反正这门亲事是定了!”

霍去病倒不着急了,他给霍光讲了一通道理,讲着讲着自己也通了,

此事谁说了都不算,就据哥儿说了算!

..........

“都见过了?”

庄重的声音从云母屏风后传来,

与刘彻其余的宝器不同,刘彻之宝器多是纹龙画凤,唯独是这扇云母屏风上绘着蛙,

西汉蛙型华文有两解,

一是求繁衍后代。

二是辟邪驱鬼。

云母屏风将霍能、霍显父女隔在屏风外,让二人面对如此图案,不知刘彻是迎合哪一种说法。

“是,陛下,昨夜小女与霍光见过了。”

霍能声音沙哑,

每次见到陛下都让霍能双腿打颤,可偏偏因蒲桃锦的生意让霍能时常受到陛下召见。每次见刘彻前,霍能都要去如厕,不然总会袭来尿意。

今日有云母屏风一隔,虽见不到陛下的脸了,可不知怎了,霍能反而比平日更惧,往日里是惧,今日则是畏。

七宝灯将刘彻的影子,在云母屏风上映得好大好大,

只是微微一个动作,都显得张牙舞爪!

“朕问你了吗?”

闻言,霍能后背瞬间一片刺痛,汗液因紧张发不出来,全堵在毛孔里,就像有人将一根根的头发插进毛孔一般,

霍能磕头,久久不起。

“陛下,民女与霍丞相见过了。”

霍显柔弱的声音响起,她不是装的柔弱,而是被刘彻吓过后,霍显就生了一场大病,总能梦见被虎所食,断断续续一直没好,虚弱得很。

话音落下,屏风后响起低笑声,渐渐的刘彻掩不住,笑声越来越大,

“民女,丞相,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朕倒是挺会说媒的吗。”

此刻除了刘彻能笑出来,另外两人是笑不出来一分,肚子里满是苦水,

时至今日,他们才彻底明白一个道理,

财富和地位相匹配。

或者说,财富是地位的附属品。

霍家在郡内是混得不错,但放在整个大汉天下中,也不过是个豪族罢了。一个豪族能拥有的财富就该有那么多,再多了,就需要付出代价,

小富即安最好。

要的太多,只会招来灾难。

故《周易》云:“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鲜不及矣” 。

一个普通地方豪族,只因为攀附上了霍姓,与冠军侯和汉丞相的霍家是一个祖宗,

就能与其联姻了?就能靠蒲桃锦赚得盆满钵满了?任何代价都不付出,是不可能的。

如果时间能倒退,霍能最大的愿望是自己从没来过洛阳,从没和霍家扯上关系,

现在后悔都晚了,被刘彻惦记上,不给你敲骨吸髓吃个干净,哪会让你摆脱?

刘彻笑声震得房梁都在晃。

随后,猛地把笑声一收,话语正肃,像从来没笑过似的,这让霍能都开始怀疑自己,方才听到的笑声是不是幻觉,

“一步登天的机会可不多,你们家却有两个,蒲桃锦还要多做两千匹,朕只给你半旬的时间。”

闻言,霍能眼前一黑,但还是只能强应下,

“是,陛下。”

听到霍能答应的痛快,刘彻满意点头,

“你们去吧。”

父女走出,一直走到四下无人的地方,霍能拉着女儿,急道,

“显儿,为父对不住你。”

一向冰雪聪明的霍显却茫然道,

“阿翁,你对不住我什么?”

看向女儿,霍能满眼恐惧,

半晌没说出话。

与此同时,云母屏风后,刘彻还是靠在白玉案几上,正往嘴里放着石榴。石榴是极贵重的水果,汉朝上林苑初建时,地方藩国上献的果树便以石榴树为珍,

“嗯。”

“陛下...”

刘彻只是嗯了一声,中贵人包桑快步上前,

“你还记得昆仑池的石鱼吗?”

包桑思忖片刻,这才想起昆仑池石鱼,

是刘彻初建昆仑池时,突发奇想弄出来的,以玉石刻成鲸鱼的模样,光是长就有三丈,重不知几何,

弄出这么大的石鱼,没什么别的用处,就是为了好看,

石鱼沉在昆仑池浅处,每当打雷下雨的时候,昆仑池水上浮,石鱼就会发出吼叫声,鱼鳍尾皆能闪动,宫人不知石鱼是何原理,只以为是石鱼通灵,每当旱时就对着石鱼祈雨。

“陛下,臣记得,只是这石鱼有年头了,一时没想起来。”

“此物是宝贝啊,朕当年为了雕这石鱼,求遍天下美玉,找了大半年,才找到一块顺眼的。”

闻言,包桑在心中暗道,

您如此稀罕石鱼,这几年也早就忘到脑后了,今日不知为何又想起来了,想一出是一出。

刘彻摩挲着大腿,

“如今迁都至洛阳,如此重宝放在长安岂不是暴殄天物,正好洛阳池内也无镇物,找些人把石鱼拉到洛阳吧。”

“陛下,这....”

“怎么?”刘彻淡淡看了包桑一眼,语气不容拒绝,“不行?”

包桑哪里敢说不行,

此事放在陛下在位时不算什么,光是修建上林苑和昆仑池两处就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天下宝石宝树全都汇于长安,

但现在说句不好听的,

不是您的时代了啊!

将一块石鱼从长安拖到洛阳,如此大的开支....

似看出包桑心中所想,

刘彻冷笑道,

“要不说你是个阉人呢,眼窝子就是浅,来回的开支算什么?朕现在有钱。

要用多少钱你告诉朕,朕拨给你,你把事办好就行,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是,陛下。”

........

“苏行丞,真来?”

“不真来,还假来?”

“下官...”卫律望着宫门前戴牦牛尾盔、着鱼鳞甲的羽林军,咽了口唾沫。

怵了。

“苏行丞,我,您为何把我也带来啊。”

宫门台阶下立着的不是两人,而是三人,

苏武在中间,卫律、王贺在两边,

王贺尿遁大法都没逃过此劫,被苏武点名带上,

一听到苏行丞要向陛下进谏,王贺天都要塌了,此前劝谏陛下迁都,王贺就是第一个上的,可那时的王贺是白衣,天不怕地不怕,人死鸟朝天,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有一份铁饭碗的工作,王贺早不想奋斗了。

“你嘴皮子利索,能说得明白。”

苏武淡淡道。

闻言,王贺暗抽了自己嘴一下,

我长得这张贱嘴啊!

李陵走到三人面前,装作与苏武不熟的样子,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陛下传。”

苏武带着大鸿胪寺的两位官员,入宫面圣,

侍中窦富在宫门处候着,把三位官员引了进来,

窦富自从做了侍中以后,舒服极了,反正比当家族宗子要舒服得多。窦家造反最积极的那一批都被砍了,其余大多是充奴或是输边。

此时的侍中与诸葛亮出师表里提到的侍中、侍郎不同,现在的侍中还没有明确官职,更像是皇帝身边的亲臣,秘书性质的职位,这对八面玲珑的窦富而言,简直是如鱼得水,

看着苏武万年不变的表情,窦富在心中暗道,

苏武还真像老黄牛,一板一眼的。

“微臣参见陛下。”

刘据点头道,

“进宫何事?”

“陛下,微臣是为大鸿胪寺而来!”

苏武朗声开口。

窦富立刻收敛笑容,

大的来了!

再细看过去,苏武可不像老黄牛啊,倒像是要随时找人干架的带角羊!

“大鸿胪寺?说吧。”

苏武看向王贺、王文学。

刘据也跟着看向王贺,

笑道,

“朕倒是记得你,伶牙俐齿,迁都之论朕现在还能念诵呢。”

王贺心中五味杂陈,在数道目光的注视下,

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

“下官愧矣。

今日面圣,实是为了大鸿胪寺选址一事。”

“选址,大鸿胪寺选在哪了?”

刘据看向侍中窦富问道。

实则是明知故问。

各官署选在洛阳新宫的哪个位置,汉天子怎会不知道?

侍中窦富答道,

“陛下,是在最西北角落着。”

汉以东为尊,

未央宫便是坐西向东。

鸿门宴时,项王也为东向坐。

西比起东无异于主客之别 。

大鸿胪寺落址光是西也就算了,还加了个北,确实是最不好的方位了。

有些话刘据不好说,窦富要代陛下开口,也亏得窦富有眼力见,看向王贺问道,

“各官署选址都是商讨过的,唯独大鸿胪寺未到,我派人去问过,田鸿胪告知我皆可,便只等到其他官署挑完,剩下的再分给你们了,

今日前来,可是因此事不满意?”

一向雄辩的王贺,此刻也说不出话来。

窦富所言非虚,确实当日找人来问过,可大鸿胪寺并非不想去,而是知道,去与不去都是一个结果,倒不如省省力,不去算了。

见王贺萎了,卫律反而开口道,

“窦侍中。”

窦富对向卫律。

“大鸿胪寺本就为九卿之末,去与不去,倒没什么干系,就算是去,我们也只能落在西北处。”

苏武惊讶的看了卫律一眼,平日里倒是低估他了。

卫律此言,看似是对着窦富说的,实则对谁说的,在场都明白。

卫律发言太过大胆,让窦富不由皱眉,

“何以说大鸿胪寺去与不去都只能排在最末?又何言大鸿胪为九卿之末,这都是谁排的?”

卫律丝毫不让,直接不与窦富说了,正向刘据行礼,

“陛下,官署之位与官署之职相生,大鸿胪为九卿,应理外域之事,

如今大汉享有天下,东有倭、朝两岛,西有西域商路,北有草原,南有河海,大鸿胪寺之职本应更重,却日益衰微,被大司农署都分过去了,

寺内官员俱是终日无事可做,

就算分得给我们好位置,我们也没面目去,只能自割面目以居西北!”

卫律所言振聋发聩,他辞藻逻辑俱不如王贺,但胜在是真情流露,真诚才是最大的必杀技,卫律所言,也尽是他的委屈,王贺被卫律所言感染,上前一步,

“陛下,下官想的一样。”

苏武自然也要支持属下,

“请陛下思虑!”

窦富瞪大了眼睛,他从没见过这样的!

冲进宫内伸出手,明着管陛下要权啊!

甚至点名了司农署分他们的权,外宫谁不知道管钱的才是最大的?得罪了司农署,大鸿胪寺以后还想不想有好日子过了?!

又转念一想,大鸿胪寺其权,确实被各部署都分个干净了。

但,这个问题很复杂。

总之,在窦富看来,就算他们说得对,恐怕也要不回来大鸿胪的权力,难道还要让司农署还给他们?

就算还给他们,他们恐怕也做得不如司农署好啊。

这些都是现实的问题。

刘据沉默。

卫律、王贺低着头,在心中打鼓,生怕惹怒了陛下,现在稍微冷静下来,后悔极了。

气压越来越低。

王贺已经开始在心中和老婆娃儿告别了,

最起码还留了个娃,以后王莽还是能出生。

卫律也慌了,

许久,陛下的声音才又从头顶响起,

“朕听明白了,你们是无事可做,

闲的。

既然如此,朕就分你们大鸿胪寺一件事做,只怕你们做不好。”

“陛下,我们能做!”

三人异口同声。

“呵呵,”刘据笑了笑,“度田,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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