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道机详细介绍完这些情况之后,在座的众人无不对近些年来天地联邦在基础工业领域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惊叹不已、赞不绝口呀!
这时,吴三娘也紧接着发言说道:“大统帅啊,您可别忘了还有个重要的问题呢——那就是这整整一千万人的粮草消耗,那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啊!
咱们手上的粮食可没有这么宽裕,特别是今年,大清那边虽然推行了的减租换种政策,但遇到的阻力也不小,实际普及面还不到百分之三十。
所以新增的粮食也就仅仅只够大清自己内部使用罢了。”
韦晓宝觉得诧异,问道:“大清不是年初就设立了大农司和护农军吗?
而且大农司是建宁公主,护农军大将军还是双双,怎么成绩就这么差呢?”
“大统帅,大清的门阀世家根深蒂固,抵触情绪很严重,但看到今年实行了减租换种政策的地主们粮食增收时,他们也会心动的,
只是很多人以为用市面上的谷子就能下种,想越过我们这一环,所以明年的产量也不会提升很多。”
“愚昧,不用管他们。我们今年收服了南洋诸多地方,那里一年稻谷三熟,收获的粮食足以支撑1000万筑路大军的消耗。”韦晓宝说道。
“大统帅,清廷方面会不会阻碍,还有沿路上的地主会不会不干。”尚林问道。
“放心,这事我会给康熙说的,沿途要征占的土地国资部要准备一些资金,对沿途征占的土地、房屋、陵园等做出赔偿。
杨司令你们天地军要成立一支铁道护路军,对搞破坏的、闹事的一律按匪类对待,带头的枪毙,随从抓了去修铁路。”
韦晓宝说完后,邱道机表示道:“大统帅,万事具备,过完年我们就组织开工。”
“好!”
会议结束之后,韦晓宝起草了一份详细的电报,并将其发往京城呈递给康熙皇帝。
给予清朝廷高达 30%的华夏境内铁路段股份。
对于这样一种无需出资,仅仅只需组织灾民参与铁路建设,便能获得丰厚红利的绝佳机会,康熙自然是满心欢喜,举双手赞成。
这笔买卖不仅能够为朝廷带来可观的收益,还能有效地解决部分灾民,维护社稷稳定,可谓一举两得。
于是乎,康熙皇帝立即电令各州府,严令各级地方官员务必积极响应和全力配合亚欧铁路的修建工作。
同时,他还特别强调,如果哪个地方出现了混乱或者执行不力的情况,一律革职查办,绝不姑息迁就!
到了腊月二十八这天。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和审议,议会最终顺利通过了韦晓宝提出的政府改组提案。
原政务部部长孙成志众望所归,成功当选为首任政务院总理。
此外,邱道机、吴三娘、黄履庄出任副总理一职,共同组成了新的领导班子,肩负起推动国家发展与改革的重任。
黄履庄是韦晓宝在终南山上捡到的人才,是大清最牛批的发明家,没有之一。
他现在的职务是东州大学的校长和科学研究院的院长。
要是没有他,就算有韦晓宝把后世的百科全书搬来了,科技实力也不可能发展这么快。
这次会议上,天地联邦创造性地构建起了一套以联邦议会作为核心主体的政治框架,
成功推行了军队、政府和司法三级分离,相互且彼此制衡的先进民主管理制度。
任命军队大统帅——韦晓宝,总司令——杨林。
任命司法委员会主席——姜文成,下辖最高联邦法院、最高联邦检查院、最高纪律和反贪局。
…… ……
年关将近,转眼间便迎来了一年一度最为盛大隆重的年三十团拜会。这一天,各界精英人士齐聚一堂,共庆新春佳节。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今年的年终重要讲话的发言人是议会议长尚林。
用韦晓宝的话说,天地联邦是个民主自治的政体,不能搞一言堂,大家各行其事。
议会议长是联邦组织的名誉最高领袖,虽然个人没有什么实权,但他是组织机构的象征,因此,这个重要讲话应当由他来讲。
韦晓宝的表现,让一些想当从龙之臣的人有些遗憾,但却让绝大多数人对韦晓宝的胸襟更加佩服,对天地联邦的未来更加有信心。
正月初一这天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下,将整个大统帅府映照得熠熠生辉。
原本宁静的府邸此刻却人声鼎沸,喧闹非凡。
原来,今年因召开议会而来访的客人数量众多,他们纷纷在这个特殊的日子赶来向韦晓宝拜年。
只见一群身着华丽服饰的倭国人鱼贯而入,为首的正是赫赫有名的宫本武藏。
紧跟其后的有曾经跟随过灵召的武士卫队队长山左阿笨,以及队员左左黄木。此外,石川太郎、高木山岗、靖本栓等大名也赫然在列。
令人瞩目的是,就连最早追随灵召的三位军曹长——口水黄机、大脚次郎和山株肥大也一同前来。
如今,这三人已在天皇近卫军中荣升为将军之职。
然而,在这群倭国人当中,最令韦晓宝期待想见的当属倭国近卫军总政官李勇军。
想当年,他可是与萧由、张大勇并称为最早的三个团长。
只可惜这些年一直被派驻倭国,未能充分施展其才华,实在有些大材小用。
当这批倭国人踏入大厅后,二话不说便对着端坐在正中央的灵召行起了大礼。
他们双膝跪地,虔诚地磕了三叩九拜。
如此隆重而恭敬的礼节,让久离皇权中心的灵召一时之间竟有些不适应了,必竟她这个天皇就是挂名的,没认真做过一天。
其次映入眼帘的便是由肃宗王李焞亲自率领的高丽国使团。
而韦晓宝的百岁高龄大徒弟显宗王李棩也跟随着一同前来。
这李棩啊,刚刚踏入大门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紧紧抱住韦晓宝的大腿开始哭诉起来。
只听他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说是自己在仁川港苦苦等待了整整两年之久,却始终未能盼得师父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