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赫梅利尼茨基被捆绑,乌曼要塞的防御彻底崩溃。
全体乌军士兵们失去了最后的抵抗意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了。
至此,乌曼要塞被攻破,这场激烈的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
要塞里,气氛紧张。
三个军队的大头目——塔塔尔、鲍威尔、赫梅利尼茨基,被五花大绑地押解到了韦晓宝的面前。
韦晓宝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三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人,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处理他们。
在确认这三个人都能听懂俄语后,韦晓宝用俄语说道。
“乌克兰就这么屁大一点的地方,你们吃饱了撑的,成天打来打去不消停,把这么美丽的东欧大平原搞得乌烟瘴气!
如今魔人在这里肆意屠杀,黑死病又在这里肆虐。
你们不仅不采取措施应对,反而争抢地盘,战火连天,还横征暴敛,到处抓奴隶,搞得十室九空,民生哀怨。
这难道就是你们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面对韦晓宝的质问,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似乎都在等待着其他人先开口。
韦晓宝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继续说道:
“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满脸不服气的样子,难道你们觉得自己实力超群,已经强大到可以横扫整个东欧大平原了吗?
你们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去找魔人拼?”
面对韦晓宝的质问,那三个人却不约而同地将脸转向一边,谁也不吭声,似乎对韦晓宝的话充耳不闻。
“哼,你们不说话,我也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没关系,不管你们服不服气,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都只有三条路可以选。”
韦晓宝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三个人,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果然,听到这里,那三个人终于忍不住把脸转了回来,紧紧地盯着韦晓宝,显然是想知道他所说的三条路到底是什么。
“第一条路嘛,就是你们继续保持这种无知的傲慢态度,对我视若无睹。
那么,我也不介意送各位去见一见你们在天上的主子,什么上帝、真主、长生天,去向他们说说你们在人间犯下的罪过。”
韦晓宝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说完,他再次看向那三个人,似笑非笑地问道:
“怎么样,这条道你们走不走啊?”
三人仍然默不作声。
“你们不说话,那就代表你们默认,选择第一条路了。”
韦晓宝说完就对押送的士兵吩咐道:
“押下去,砍了!”
说完他还做了抹脖子的动作。
士兵们上前就拖三人出去。
三人再笨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连忙大声喊道:
“不去见上帝(真主、长生天)!”
“哦?不想死啊,那好!”韦晓宝挥挥手,示意士兵停下,然后又说道:
“不选第一条,那我就给你们说说剩下的两条活路吧。”
那三个人一听还有活路,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韦晓宝说的任何一个字。
“第二条路就是去军垦农场种地,东欧平原如此广袤无垠,土地肥沃得很呢!
每天打打杀杀的,有啥好的呢?
在农场里,老婆孩子热炕头,种种地,过过安稳日子,多好啊!”
这一番话,让三人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
虽然心里都有些许心动,但谁也没有立刻表态,都想先听听第三条路是什么。
韦晓宝见状,自然明白他们的心思,然后不紧不慢地笑道:
“第三条路嘛,就是当仆从军,协助华夏军组建占领区的当地政府,负责管理当地的治安。”
他的话音刚落,三人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的,异口同声地喊道:“我选第三条!”
“呵呵,你们想选第三条,第三条可是有条件的。”
赫梅利尼茨基闻言,眉头微皱,首先开口问道:“什么条件?”
韦晓宝不紧不慢地说道:“对我华夏军要有忠心,对老百姓要有善心,对自己的工作要有恒心。”
赫梅利尼茨基听后,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能做到这“三心”。”
韦晓宝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赫梅利尼茨基。
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你?”
接着,韦晓宝毫不留情地揭露了赫梅利尼茨基所谓的“三心”:
“你的忠心是忠于自己,不顾一切地想要做乌克兰的王;
你的善心是把老百姓当作货币,支付给鞑靼人;
至于你的恒心……”
韦晓宝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位有着乌克兰国父之称的枭雄,在建国后不久,面对沙俄的入侵,竟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投降。
他的这一举动,不仅让乌克兰失去了独立,还导致了乌克兰分裂,形成了东西两个乌克兰。
东乌克兰跟着他投降了沙俄,而西乌克兰则被波兰所吞并。
这种分裂的局面一直持续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东西乌克兰才得以重新合并,成为大鹅国旗下的加盟国。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大鹅解体,乌克兰再次宣布独立。
但好景不长,这个国家又陷入了政局动荡和战火纷飞之中,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所以,乌克兰在近几百年间所经历的种种苦难,这位名叫赫梅利尼茨基的人物难辞其咎。
想到此处,韦晓宝继续说道:“你的恒心还是省省吧,第三条路对你来说根本不合适。
你没有能力让乌克兰人民摆脱目前的困境,相反,你只会让他们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面对韦晓宝的指责,赫梅利尼茨基感到十分不解。
他不明白这位华夏军统帅为何会对自己存有如此大的偏见,于是他愤愤不平地反驳道:
“乌克兰的百姓们都对我拥戴有加,我可是带领着他们奋勇反抗侵略者的啊!”
韦晓宝根本无暇顾及与他争辩,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自行了断,以死谢罪于乌克兰的百姓;
要么就去农场当个普通的农夫,用劳动来赎回你的罪孽,你自己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