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次意外,所有人再一次体会到预先部署的价值,并更加深刻认识到预防胜过治理的道理。每个人都会从中学到宝贵经验,并努力将其应用在未来工作中。
每个人心里都牵挂着家里的状况。
杨志同样想回去看看。
毕竟,这次的事情更加棘手。
离开那家钢铁企业后,杨志开车回城。路上看见许多人在空旷处避险,有人忙着救人,还有不少树在风中倾斜摇晃。
好在这次有了先前的经历,人们的心态较为平静。
白天也帮了忙,街道委员会和各单位的人很快投入救助,使得混乱程度大大减轻。
回家之前,杨志先绕路去拜访李氏家族所在的地方。到了地方,只见大家聚集在开阔区域,气氛并不紧张,有说有笑。
检查后发现损失不大,令他放心。
岳母已从幼儿园接回来了孩子,尽管园里的教师尽职尽责,但终究无法照顾到每一个小孩。家人回来可以轮流照看。
杨志看到他们安然无恙,也就安下心来继续前往工厂。秦氏和丈夫站在院子里,头上是槐树枝发出拍打声让他们有些害怕。
两人紧张地注视着墙壁和房子上的旧裂纹。
其他院内的人们也在小心等待。
经历过第一次的恐惧,他们已学会只要挺过去就好。大家表现比上次沉稳,有的还在逃离前关火灭灯。
与他人相比,秦氏夫妇显得尤为紧张。
当声音消退,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即使他们也是如此。
尤其是那位丈夫,他许下的承诺差点应验,吓得不敢言语。
忽然听到院子传来叫喊,“老房子倒啦。”人们跑去看,原来是陈女士的房子倒塌了。邻居们都帮忙救护伤者。
丈夫担心亲戚的安全,准备去探望却被妻子阻止。
丈夫试图说服她但无效。
此时一个沉闷声响打断,夫妻俩抬头望去,没发现问题。随后意识到是秦氏惊慌大叫她的房子倒塌。
整个院子一片嘈杂,易叔叔和另一位居民抱着孩子都吓了一跳。不久,政府人员前来处理善后工作,并提醒可能再次震动,请注意安全。
他们告知可向当局申请经济补偿。
机械工厂的保安如临大敌,在厂区内巡视并持枪警备,以应对当前的情况。
杨志抵达公司,正巧见到领导们在部署任务。询问之后得知本单位并无重大伤亡或损毁。但是,他想起那些更为敏感地区的安全状况未明。
“我跟你去看看,老刘留下吧。”
几人一同乘车出发,途中医嘱提及制药车间发生严重事故,导致多人死伤,炉具也被毁坏引起更多烫伤病例……
夏部长得知消息后紧急赶到现场查访情况并质询生产是否会受影响,同时要求确保问题得到快速有效的处理。
“具体情况不明确,但显然情况不妙,我们三人得过去瞧瞧。”
王老显得更加忧心忡忡,立即往车子走,可刚迈出几步又转过身来,“我跟你们一起去,在路上说。”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迅速上车。
张涛负责开车,林阳坐在副驾驶位置,而陈怀德则与王老坐在一起。
车离开工厂后,王老率先开口道,“这次有两个事情需要处理。”
“第一件事,是有关于即将发生的风险通知,南边地区传来警告称,顺德那边很快将会有新一轮的活动,要求我们做好充分准备。”
“可是,谁也没想到会来得如此迅速,让我们措手不及。”
尽管王老语气平淡,他的神情中透露出强烈的紧迫感。
林阳等人虽未出声,却都意识到这背后必有更复杂的因素。
王老停顿片刻继续说,“所以在这段时间内,大家一定要保持警惕。不但要做好自身防护,同时要向工人们进行动员,保证生产顺利并保护国家财产。”
他们应声同意。
接着,王老讲到第二件事——“救灾物资分配的事宜已经从上级下达命令:各工厂和部门需调配人力物力支援受灾区。”
“你们机械厂及其分支机构要成立一个紧急救援队,立即安排人员物资前往灾区。”
“这件事情由你们自己做决定,但务必做好准备。”
讲到两件重要的事务后,车上的人陷入沉默,各自思索对策。这两件事情都不是容易应对的,尤其是灾害可能会进一步升级,造成更大的影响,而且未来的挑战也可能接连不断。
对此问题张涛、林阳等人都认同这种互助精神,因为在中国,共同支持面对困难是天经地义的事。
最终,林阳提议由他去参加救灾工作。“我去吧,上次我已经参与其中,积累了一些经验。”
张涛也表示了反对,“还是我去比较好,我在部队时有过类似的经历。”
张涛考虑到自身的经验和适应能力更胜一筹,并且相信留下来的人能更好的维持生产和技术管理方面的正常运转。
最终三人达成共识:林阳带队去,张涛留守协调生产和制药工厂的事务。
夕暮中,这位老人在庭院里来回踱步,满脸的疲惫不堪。他刚刚才回国没多长时间就再次迎来灾情。听到消息之初,他仿佛感受到大地在他脚下震颤。然而,他必须挺立不倒,因为他深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期待着他。夕阳洒在他的面庞,勾勒出道道皱纹,阴影下的身形宛如一座守护花园的雕像,沉重的叹息从他口中吐出。
多重考验,似乎这片土地的人们才刚刚开始摆脱前一次灾难的困境。他们正从泥沼般的生活艰难挣扎,好不容易看到希望之光,却又再次遭受挫折。
幸运的是,坚韧不拔,这是他们最宝贵的特质。
整整几下,一阵快速的脚步声打破了静谧。童小龙飞快赶到:“长官,通讯已经恢复。”
听闻消息,老人立即赶往书房拿起电话:“帮我接通线路。”
经过短暂等待,对方熟悉的声音传来。“老陈,你那里状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