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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延心想徐时元这个人还真是好懂,他是真的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心情的好坏全都写在了脸上,自己不过是稍微抛出了一些甜头他就开心的不行。

不过这样正好,白知延也不需要多费心思就能轻松拿捏住他。

只是与徐时元约好了要在明天见面,那他就没办法去教堂了,周日自己还要在家里应对白政仁,这周估计是见不到车京灿了,去了教堂两次就只收获了一点点信息。

虽然白知延有些不甘,但是依照上周与车京灿十分糟糕的收场来看,这周还是不要去教堂触他霉头的好,不然被他捉住肯定少不了一顿打。

他可不想还没刺探到车京灿的秘密就率先被他当成仇人,日后在学校以同桌的身份相见了恐怕会更惨。

白知延回家后拜托了李管家帮忙去买一些食材回来,虽然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要教徐时元做饭,但其实自从回到白家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过手了,就连昨天的绿豆煎饼也是临场发挥,不过看徐时元的样子好像并不是很注重味道。

但为了明天不出错,白知延还是决定晚上先练习一下,于是他开始整理李管家从外面采购回来的菜品。

哎,对污蔑伤害过自己的人还这么用心,白知延都快觉得自己要变成圣母玛利亚了。

不过对付徐时元这种缺爱还容易依赖别人的性格,自然是要先得到他的真心,之后再狠狠践踏,这样才算不枉费自己的良苦用心和这么久的逢场作戏。

想到徐时元知道真相的模样白知延几乎都忍不住笑意,他不可能像上一世徐时元亲手将自己推下天台那样留下证据,他要复仇,但他不想自己的手上沾有一滴血,比起杀人,难道诛心不才是更有力的复仇方法吗?

想到这里白知延身心愉悦,连手上整理的动作也更加轻快了。

整理好食材后,白知延决定先先做个海带汤试试手,简单方便还好喝。

将海带切好后与牛肉一同下锅清煮,调好汤料后加入其中,这样简简单单的海带汤就完成了。

但是白知延感觉还是太简陋了些,又着手做了些糖饼,重生过来后很少有这样悠闲的日子,一瞬间让他以为又回到了曾经在半地下室的日子。

他记得妈妈总会夸他是优秀能干懂事的儿子,可妈妈不在身边了即便是拥有的再多又有什么用。

“咔擦——”

开门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白知延的回忆,应该是李管家从外面进来了,他正愁没有人可以帮他试试味,刚好可以叫他帮忙试吃。

白知延把做好的海带汤和糖饼端到了餐桌上,热情的叫他过来一起吃。

“李管家,我刚用你买来的食材做了海带汤和糖饼,过来和我一起吃些好吗?”

但是那个身影顿在了门口没有动,白知延觉得奇怪以为是对方没有听到,于是又叫了一遍。

“我做了些吃的,请过来一起吃吧。”

“哒哒哒——”

听到走路的声音,白知延主动摆好碗筷等他过来。

“我来了。”

随着一声男声响起,白知延又闻到了那个令他厌恶的香水味。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没想到白济泰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李管家明明说了他今天晚上有事不会回来,他这才放心使用厨房的,他怎么会突然回来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你希望是谁?”

白济泰好像是喝了酒,有酒气传来,白知延不停的挣扎着躲闪他的靠近。

“你在说什么鬼话?”

“哼,我倒是不知道你原来正常与人说话是这个语气啊,怎么,发现我不是李管家你很失望?”

“发什么疯,我说话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今天白济泰似乎没想过多纠缠,竟也没计较白知延说的话,白知延有些疑惑。

白济泰也不在意他的反应,很自然的拉开椅子坐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餐桌上的海带汤。

还没等白知延出声,他拿起勺子轻轻舀了一口汤细细品尝。

“还不错。”

“这又不是做给你吃的,干嘛吃别人做的东西?”

白知延感觉自己辛苦做的美食喂了狗,他十分不爽。

“明明刚才是你叫我过来吃的。”

白知延一噎,这人可真不要脸,明明自己刚才喊的就是李管家。

“我以为是李管家才邀请的,如果知道是你,我根本就不会开口。”

但白济泰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话,只是继续舀着碗中的汤一口一口的喝,很快一碗汤就见底了。

白知延不想让他吃自己做的东西,一把端走剩下的吃的放回厨房。

而白济泰喝完一碗汤之后再无动作,只是一直看着白知延有些匆忙的身影穿梭在厨房,似乎有些入迷。

收拾完后白知延也没了吃饭的心情,没再管还呆坐在餐桌前看着自己的白济泰,利落的转身上楼。

“今天是我的生日。”

白济泰的声音很轻,可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却宛如平地惊雷,现在整个房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白知延不可能听不到。

但他毫不在意白济泰的话,心想你生日不生日的关我屁事,于是他脚步没有一丝停顿的继续向楼上走去。

“我只吃到了你做的海带汤,我已经很久没有过生日了。”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落在白知延耳中他只觉得无比好笑,是因为喝多了吗?这人哪儿来这么多话。

白知延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回怼:“所以呢?要我感激涕零的对你说这是我的荣幸吗?”

白济泰没有动,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仍然保持坐着的姿势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白知延感觉他不似以往那样轻佻恶劣,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疲惫,甚至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脆弱?

脆弱?

但是很快这个荒谬的想法就被他驱散了,白济泰要是脆弱这个世界上估计全都是刀枪不入的铁人了。

“难道你还需要我说生日快乐吗?不过我觉得白济泰先生您应该不需要一个虚假的祝福。”

白知延不加掩饰的讥讽在这空旷死寂的大厅中竟显得震耳欲聋,他就算是打不过白济泰,也一定要用这些尖酸刻薄的话来刺一刺他。

之后他没再管白济泰有什么反应,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白济泰听到白知延关门落锁声音,稍微愣了片刻,大厅内只有餐桌上空悬吊着的灯在幽幽发亮,灯下是他孤寂的背影,微弱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更显得落寞孤独。

白济泰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微微皱眉,抬手揉了揉被酒精麻痹的头,起身回房了。

他可是白氏的长子,日江集团的理事,想为他庆生的人数不胜数,本来今晚他也是与朋友们像往年那样在一起喝酒玩乐的,可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生日。

他并不开心,自从他的母亲死后的每一个生日他都不开心。

母亲还在时白家的产业还没有做的很大,白政仁对亲情观念很低,脑子里就只有事业,姐姐也因为在外面上学很少归家,整个家中每天几乎就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

他从小就知道他们的家庭和其他同学的家庭不一样,他也知道他的父亲并不爱她的母亲,可妈妈对他的爱是毋庸置疑的。

他的每个生日都见不到父亲的身影,只有妈妈都会亲手给他做海带汤喝,还会特地去学习怎么做蛋糕只为让他开心,她会为他唱生日歌,会抱着他与他一起吹灭蜡烛告诉他要许愿。

可他每年的愿望都是希望永远可以和妈妈在一起啊。

于是在母亲死后白济泰就不再吃蛋糕吹蜡烛许愿了。

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不过生日,今天偏有不长眼的人为了与他套近乎订了一个有一米高的蛋糕来巴结他,他还记得那人逢迎讨好的嘴脸和周围人脸上惊恐的表情。

最后的收尾以那个人鼻青脸肿的被埋进蛋糕里结束。

以前他都会玩个一整晚然后第二天从酒店大床上醒来,身边也会躺着一个或两个不知名的女人或者男人,因为那人的举动害自己没了心情潦草结束派对提前回家。

但是他回到家中就听到有人在说话,只是一句话就让他硬生生停下了脚步,因为这个声音正在与他记忆中母亲的声音在重叠。

“济泰啊,妈妈做了海带汤和我一起吃些好吗?”

有一瞬间他以为是母亲回来了,只是白知延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他知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他心中感觉有些痒痒的,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这种亲切的喊人吃饭的声音了,家中的佣人只会恭恭敬敬说“少爷请您吃饭吧。”

他都快忘了一个正常的家庭应该是什么样子了。

可自己看到白知延离开的时候居然告诉他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呢?难道就因为喝了一碗他做的汤就有那么一刻对他心软了?

对这个杂种心软?

白济泰冷笑一声,他顿时觉得头痛欲裂,看来以后要少喝点酒了,不然他怎么会出现这种错觉。

晚上十点半。

受到邀请的徐时元现在正在翻箱倒柜的找衣服,他从来没在除学校外的地方与白知延见面,他很想见到与平时不一样的白知延,也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寒酸,于是他在努力翻找衣柜,希望自己有体面一点的衣服。

但他失败了,他看着房间内一片狼藉,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一件像样的衣服,他坐在一小片衣服堆里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白知延可能是一时兴起或者是只是因为他天生的性格和善,所以才会邀请自己去他家做客,自己这么兴奋还在暗暗期待。

“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

他想起自己小学时跟着班级外出春游的前一天,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好像那个时候,兴奋激动到睡不着觉。

徐时元想到这里手指猛然一颤,自己明明每天都可以在学校里与白知延见面,难道自己还不不满足?否则自己为什么还会这么期待?

他开始寻找答案。

是因为可以见到他与平时不同的样子?是期待他们除了吃饭外一起做别的事情?还是觉得自己有机会进入他的世界更深层次的了解他?

因为他对自己很好?因为只有他愿意陪自己吃饭?因为只有他会关心自己不堪一击可怜的自尊心?

了解白知延?

还是说想凭借着他的身份爬到不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这几个字宛如魔咒般深深刻在徐时元脑海中,他身体一震,改变现在的生活状态一直是他的愿望,如果真的可以跟白知延成为朋友,那自己以后的日子是不是也会更好过一些?

但不消片刻他就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他不甘心只与他做普通朋友,他要成为白知延最好朋友,他要爬到更高的地方,让曾经瞧不起羞辱他的人都匍匐在自己脚下。

晚上十一点。

车京灿又失眠了,因为他又听到楼下母亲与父亲吵架的声音。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对家庭的争吵已经麻木了,这个家庭从他出生以来就一直是支离破碎的状态。

“车宰浩,京灿已经成年了,你当初答应过我的,京灿成年了就让我离开,这次必须放我走!”母亲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像是来索人性命的厉鬼,尖细刺耳。

“美善啊,为什么一定要走呢?留在这个家里不好吗?难道你想抛弃京灿独自离开吗?”父亲沉着冷静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你回答我!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你已经食言过一次了,这次不能再骗我,我要走,我一定要走——”

“夜深了,美善你该睡觉了。”

又是这样,无论母亲如何吵闹嘶吼,父亲永远都不会正面对母亲做出回应。

“我不!你是不是还想用铁链拴住我?我要走!你不要碰我——啊啊啊啊——”

车京灿用枕头压住自己的双耳,迫使自己不去听楼下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于是他开始想一些其他事情让自己分神。

他想到了这学期一直没去的学校,他想到了母亲手臂上深深浅浅的划痕,他想到了父母每次看向自己时冰冷的眼神,他想到了自己今天早上吃的早饭,最后他想到了自己每周都要去的教堂。

对了,明天是他该去圣安教堂的日子了。

只是他刚一想到教堂,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见到他拔腿就跑的身影,他抬起手看了看手上虎口的位置,上面的咬痕几乎消失不见了。

“小兔崽子,明天让我逮到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晚上十一点十分。

已经睡着的白知延似乎是又做了噩梦,无意识的皱起眉毛抓了抓自己的脸又蜷缩着身体双臂护住腹部,最后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安然入睡。

于是周五的夜晚,除白知延一人外无人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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