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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王翦之率领一小股精锐,秘密地将金陵城内的魔宫残余势力悉数肃清,只是王翦之碍于身份,不能与藏春楼有过多关联,便联系金陵城中的富商巨贾,迅速将其转手,如此一来,此事便已告一段落了。

李清幽在将军府小住过几日,便同洛水离开了,在一处客栈中落脚——他俩习惯了被麻烦找上门来,只是还不习惯给别人带去麻烦。

这日,金陵城中,大街小巷的人都似乎在议论着什么,李清幽一番询问下得知,今天恰逢衙门审理王二河一案,李清幽和洛水二人便前去观望观望。

这几日来,太守为审理此案连夜翻阅诉状,终于将控告王二河的诉状全部看完,足有数百张之多。

李清幽和洛水到时,已接近尾声,只见堂前太守面色冷峻,丝毫不顾及任何情面,猛然用力一拍惊堂木,厉声宣判道:“犯人王二河,数罪并罚,理应当斩!”

堂外黑压压的人群骚动起来,等待的百姓们听闻此判决,纷纷叫好,拍手称快,王二河则被吓得肝胆俱裂,浑身发抖,连声告饶道:“老爷,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求您别斩我、别斩我啊!”

“住嘴!”太守大喝一声,再次将醒木拍下,“啪”的一声巨响,震慑住了喧闹的人群。“王二河,你所犯下的罪过,桩桩件件都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太守怒目圆睁,严厉地斥责道。

“我不服、我不服!我爹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的!”王二河挣扎着起身,撕心裂肺地叫喊道,“爹,救命啊……”

太守见状,怒道:“王二河,公堂之上,岂能容你这般放肆!来人,给我将他押下去!”

王二河被左右摁倒在地,涕泪横流,口中徒劳地叫唤着,似乎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懊悔不已,对此又无能为力。

王二河抬起头,只见人群中的百姓们交头接耳,纷纷叫好,朝他投来或鄙夷或快意的目光,如同针扎一般穿透他的身体。

他看见了人群中的李清幽,张大了嘴想要求李清幽为自己求情,却被一棍打翻在地,满口鲜血,说不出话来。

——

典狱长和牢里的狱卒们早就听说过王二河的大名,以及他那些卑鄙恶劣的行为。

在狱中的第一日,王二河的伙食便被克扣,一连几日,总是缺斤短两,只能得到少量的餐食用以维持生存。

他在狱中用来避寒取暖的,只有几团可怜的蓬草,白天的时候他还能勉强忍受,每到夜晚,那饥寒交迫的感觉便如同潮水般袭来,让他难以入睡。

黑暗的牢房中,王二河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那几团蓬草根本无法抵御夜晚的严寒,他的身体被冻得僵硬,而腹中的饥饿更是让他痛苦不堪,他试图用睡眠来忘却这种折磨,却每每在寒冷和饥饿中惊醒。

他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只是现在才后悔,已经太晚了。

“大少爷,在狱中这些日子,过得可还习惯?”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牢门外传来。

王二河一个激灵坐起身来,连滚带爬地扑到牢门上,果然看见李清幽在不远处冲着他笑。

“你、我……”王二河一时语无伦次,未几,放声痛哭。

“李少侠,我知错了……你代我向父亲求求情,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王二河此时卑微得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被他掀了摊子还必须赔着笑脸否则就会遭到一顿毒打的卖包子的小贩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恳求着李清幽。

“王大少爷,这世上岂有这样便宜的事?”李清幽微笑着说道,“眼下你已经认罪伏法,衙门将你收监起来,只等问斩了,有道是‘法不容情’,按法理来说,你如今已是个死人,这可不是王将军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事。”

王二河两手紧紧抓在牢门上,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纵横交错,身子也无力地软趴趴地挂在门边,几乎要跪在地上。

“李少侠、李少侠!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那么聪明,心地又那么善良,你一定能想到办法救我的,对不对?我真的不想死啊!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王二河苦苦哀求道,绝望的求救声在牢房里回荡。

“救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李清幽的语气中略带着些许犹豫,他一边说着,一边注视着王二河,看他作何反应。

王二河听到这句话,顿时大喜过望,一把抹去脸上的鼻涕和眼泪,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声说道:“李少侠,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只要你肯救我一命,我王二河下半辈子可以为你当牛做马——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绝无怨言!”

李清幽皱着眉,思考着王二河的话,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王二河连连点头,“李少侠,那你是答应救我了?”

李清幽微微颔首,随后道:“我今日专程到这儿来,总不能是为了看你笑话吧?”

“李少侠,你的大恩大德,我王二河没齿难忘!我一定会报答你的!要是有用得上大侄我的地方,你只管说便是……”王二河感激涕零得有些语无伦次。

李清幽从怀中掏出一枚纯银打造的精巧坠子,递给王二河。

王二河接过手,捧在手中仔细端详。

这枚坠子小巧玲珑,如雨滴般精致,表面点缀着几枚晶莹剔透的石子,如同宝石般闪耀着光芒,坠子面上还刻着“听雨楼”三个字,字体娟秀飘逸,泛着幽幽的青光。

王二河被这枚坠子的精美所折服,他见过了那么多的金银珠宝,还从未见过这样巧夺天工的银坠。看着这坠子,王二河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身处牢狱中的犯人,他轻轻抚摸着坠子的表面,感受着它的质地和温度。

“这、这是……”王二河堪堪从保住性命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又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中。王二河只在市井传说中听过这东西,如今亲眼见到,激动万分。

“这是‘听雨楼’的信物,你拿着它,从今以后,你就是听雨楼在金陵的眼线。”李清幽压低了些声音说道,“金陵城的一切消息,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不管你是派人也好,还是亲自出马也好,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得以最快的速度传到我的耳朵里,明白了么?”

“明……明白!”王二河莫敢不从,连忙跪下来给李清幽磕了三个响头,“二河谢过李少侠!”

“等等,先别急着谢,我还有一事要问你。”李清幽面色凝重地说道。

王二河知道自己得救了,连语气都轻松不少,倚在牢门边说道:“李少侠,你尽管问吧,只要是是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父亲说你虽顽劣,但绝不会因一点小事就杀人,是这样么?”李清幽凝视着王二河的双眼,严肃地问道,“那我问你,那个被挂在衙门前的小六子,是怎么一回事?”

王二河闻言,脸上登时浮现出惊恐的神色,看来至少是知道内情的,但此事估计不是他所为,前几日李清幽特地去看了小六子的尸体,若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不可能将人打成那副模样。

“李少侠,那、那可不是我干的啊!我怎么敢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王二河连忙辩解道,“是那个……”

王二河说到此处,环顾四周,虽除了他和李清幽,以及其余牢房的犯人外,这里再没有别个,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说道:“是那个池老板手底下的人……那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哦?仔细说说。”李清幽不由得来了兴趣。

毕竟胆敢公然挑衅衙门的人,一定是有些本事的,并且,这个人行事乖张的同时,心思居然还十分地细腻,当街杀人,竟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实在可怕。

“是这样,那日清早,那个小六子不慎冲撞了我,骂了我一声,我心里头生气,可是看他一身脏兮兮的,揍他又怕弄脏了身上衣服,只回骂了他几句作罢。”王二河将事情细细道来,“这事我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次日清早,那小六子却……我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身份,时常对人拳脚相加,所以许多人都怀疑是我干的,衙门的人也都找过我,只是实在没有证据,又将我放了回来……”

“但因为你是王翦之的儿子,别人都以为是官府惧怕你父亲的权势,才不敢拿你怎么样。”李清幽若有所思道,“这个凶手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把小六子的死嫁祸到你身上,只要相信的人一多,哪怕不是你做的,也变成你做的了。”

李清幽思来想去,一时也没有什么头绪,只隐隐觉得,此事也许还尚未完结。

——

替王翦之把王二河捞了回来,这一连串的事情才算是彻底结束了。

王二河虽嚣张跋扈,着实可恨,但仔细了解之后会发现,他胸无大志,也无城府,只是品行不端,惹人嫌恶,罪尚不至死,从前搜刮的银钱,王翦之已经悉数补回,被他欺负过的人也按要求逐一满足,从前毁坏过的他人的物件也一并照价赔偿,替他善了后。

藏春楼中,李清幽和洛水相对而坐,桌上照常几碟小菜、一壶酒。

不过这酒比起风醉楼的酒可差远了。

“你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把定了死罪的王二河捞出来?”洛水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李清幽轻轻地叹了口气,“是王翦之,他早前把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交给我,嘱咐我若是王二河被判处极刑,便替他用这东西救王二河一命——他既然答应了金陵百姓不插手此事,自然不能食言,所以不便露面。”

“可是,就让他这样逃脱了,真的好吗?”洛水紧接着又问道。

李清幽摇了摇头,说道:“他当然不会就这样逃脱——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该惩治的,一样也不会少。”

的确是结束了。

李清幽在心中默默感慨。

他与洛水,又要再次分别了。

阿缃和穆霄那边还需要她,而李清幽也有他自己的路要走。

“你有什么打算?真的就这样游历一年?”洛水开口问道,“一年之后,你能得出答案么?”

看来她是从江晚山口中得知了此事,她也看得出,哪怕再过一年,李清幽的心里大概还是不会有答案。

一个人,还是天下人?

这是一个近乎无解的问题。

“我不知道。”李清幽想了想,最终还是实话实说,谎言十有八九骗不过洛水的眼睛。

“是啊,你不知道,你当然是不知道了。”洛水苦涩地笑了笑,“你若是知道才怪了。”

“但是一定要有一个答案。”李清幽说道。

“不错。”洛水点头表示赞同。

“那我们一年之后再见吧。”李清幽说,“到那时,若是仍旧没有答案,我会逼自己做出决断。”

“真的要这样勉强自己?”洛水问道。

“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李清幽亦冲她笑笑,“现在看来,不在江湖,也未必由己。”

“那,一年之后再见。”洛水拈起酒杯,细呷道。

“保重。”李清幽道。

——

已入冬有段时间,到处都下起了雪。

严寒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雪花飘落,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纯白的盛装。

放眼望去,处处皆是雪景:大雪覆盖了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山峦、田野,还是树林,都被雪所笼罩,大道上也堆积着厚厚的积雪,远远望去,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这一片白茫茫的风景,白色的雪与天空融为一体,让人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

大雪过后,世界变得格外安静,雪花轻轻飘落的声音,是大自然的低语,诉说着仲冬已至。

太阳逐渐西沉,夜幕即将降临,李清幽匆匆加快脚步,在最后一刻踏入了客栈的大门。进了客栈,周遭陡然温暖起来,李清幽放松了不少,抖了抖披风,试图甩掉那些冰冷的霜雪。

他前脚刚踏进客栈,小二便迅速关上了门——几乎就在门关上的瞬间,外面便传来“呜呜”的风声,犹如鬼怪的哭号,猛烈地捶打着那本就不牢固的门板。

风声在耳边回荡,让人不禁想起那些传说中的妖魔鬼怪。

李清幽环顾四周,只见这间小小的客栈里并没有多少客人,只有一个兼任账房的老掌柜,两个小二,客栈内的桌椅板凳也都十分破旧——虽然大多破旧,不过倒是有着一股莫名温暖的气息,给人一种难得的安心感。

灯火摇曳,李清幽走到柜台前,与小二交换了几句话,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外面的风声依旧呼啸着,似乎在向人们诉说着什么,李清幽闭上眼睛静静休息,脑海中已经在想着明日的行程。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夜他会睡一个好觉。

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要出意外了。

李清幽躺到床上,堪堪闭上眼睛不久,突然间,一阵清脆悦耳却又充满杀意的女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李清幽,受死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般在李清幽耳边炸响,让他瞬间惊醒过来,他瞪大眼睛,环顾四周,却并没有捕捉到任何人的踪影,可是那道声音却似乎还在空气中回荡着,带着令人深感不适的寒意与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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