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答应的如此爽快,其实也是好奇心作祟。
因为在他印象中,刘家老大好像毕业后就卷家里钱跑路了。
现在竟然要张罗着进轧钢厂,也不知道是刘海忠一厢情愿,还是曹安平引起了什么蝴蝶效应。
按理说,刘光奇大多数时间都在学校,平时和院里人也不太接触,应该没受到多少影响。
于是曹安平也不着急回家,推着车好似闲聊的问道:
“二大爷,光齐毕业不是还有三四个月嘛,难道已经开始分配工作了?”
提起这个,刘海忠就有些愤愤不平,小声抱怨道:
“我听到些小道消息,这一届的毕业生为了进更好的厂和部门,已经在想方设法的走各种门路。
可我家光齐啊,真是太本分了,既没和家里提,自己也不去钻营。
这怎么行,刚开始工作就落后其他人,以后还怎么当的上干部。
做父母的怎么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你说是吧安平?”
曹安平有些诧异,没想到刘海忠还有这觉悟。
他不由心里吐槽:‘有这钻营的心思,要是用在自己身上,当个班长组长应该不难吧?
而且你家光齐本分个蛋啊,怕是已经有了逃离四合院的打算,才这么沉得住气。’
面对刘海忠那气愤又委屈的表情,曹安平说话也不好太刻薄,只能附和两句:
“嗯...还真是,这样不是破坏公平嘛......”
可他心里却不以为意,任何社会都逃脱不了人情二字,太过抵触,说明你不是既得利益者。
刘海忠也就敢私下里抱怨两句,想干身份和能力之外的事,哪能不要点关系啊,自然是‘打不过就加入’。
他虽然是个六级工,但对厂里的组织架构,各部门的优劣,完全是两眼一抹黑,想走走关系都找不到路子,所以就想找曹安平了解下情况。
曹安平行事完全看心情,对不反感的人,不介意帮些小忙,于是他随口就说了几个普通工人难以接触的消息。
刘海忠惊喜之余,赶紧止住话题,他左右看了看,小声道:“不着急...还是等会儿再边喝边聊。”
曹安平忍住笑,感觉这刘胖胖心眼子还挺多的,情商是忽高忽下,和傻柱的智商一样不稳定。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四合院,这一幕落在了易忠海眼里,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当他听到刘海忠提醒曹安平‘等会儿喝酒’的时候,脸色更是难看。
易忠海多次邀请曹安平吃饭,都被婉拒了,这是看不起谁啊,欺人太甚!
他算是死心了,更打消了短时间内让曹安平医治的想法。
这家伙气性那么大,心眼那么小,就算答应给他治疗,也不是太放心啊。
易忠海沉思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抽时间去找包寡妇确定一下,排除对方做手脚的可能。
虽然这种概率非常小,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像一根刺一样,难以拔除。
......
曹安平回家等了快一个小时,才见到刘光奇来喊自己。
他猜测刘海忠是今天才听到的消息,找自己打听也是临时起意,看来怕是下了血本,加了两个硬菜啊,不然等不了这么久。
“曹医生,吃饭了。”刘光奇言简意赅,虽然态度和善,但能看出有点被迫营业的意思。
以往这种跑腿的事,都是两个弟弟的活,但今天是为了他的事,说是表现诚意,才被派来了。
可刘光奇真的一点都不想了解轧钢厂,别说他已经下定决心离开四九城,就算要留下,也不愿意在他爸眼皮子底下工作。
曹安平也察觉到刘光奇的扭捏,这使他更加好奇了,这家伙一直都是被优待的,也从来没挨过打啊,咋还想着跑路呢。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笑着点头回道:“好的,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来。”
以前还没注意,这刘光奇长相还不错,文文静静的,和二大爷那憨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等刘光奇走了,曹安平才拿出一瓶酒,跟着出了门。
他是出于好奇才上门的,也只会聊一聊轧钢厂的情况,没打算为其牵线搭桥,更不愿意亲自出手。
所以自然是不会空着手上门白吃白喝。
路过院里,正好碰到舒梦提着水桶往中院走,曹安平随口问候了一句废话:“舒梦同志去打水啊?”
“啊?哦...是的,曹医生好啊。”舒梦尴尬的回应一句,然后就撒丫子跑了。
曹安平有些无语,这姑娘的性格,以前也不是这样啊,咋还害羞了呢。
他在帮忙接电线那晚,还yy了一晚上,做了个春梦呢,见到不也面不红心不跳。
曹安平心中狐疑:‘难道这姑娘看上我了?啧啧...还真有可能!’
他可不是啥初哥,这种想法绝不是所谓的‘青春期错觉’,而是经验所致。
曹安平前世绿茶见得多,演技太低的可骗不过他,舒梦肯定是没这个段位的。
他摇了摇头,心中自语:‘可惜了,哥我是个肤浅的人,首先是见色起意,才会考虑内涵。
咦?不对啊,这舒梦同志搬进院一段时间,好像长得越来越好了,脸上也见到点肉了。
平时没太注意,这潜移默化的,已经有了不小的改变。
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这姑娘还是挺有潜力的,毕竟有点金晨的影子,要是娶回家养养,说不定还有点养成的感觉。
呸呸呸...打住,对A要不起啊!我审美可一直都是这么的朴实如花,变不了一点。’
曹安平撇撇嘴,迈动的脚步又停下,他突然想到:
‘可是我抽到了《宫廷密录》啊,里面皮肤美白,丰胸祛斑,除皱抗衰等方法可不少。
这不就有用武之地了,合着系统在这里等我啊!
哈哈...我这水平还真是妇女之友啊,要是21世纪后,开个医院搞医美,那些有钱的少妇,该有多疯狂啊......’
曹安平强行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感慨着春天是真快到了,自己中毒已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