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鲁?”执政官利佳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诡异的魔法。
“对啊,就是我啊。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会随意改变自己的外形和声音?哈哈哈……这是一种超越魔法的存在,你永远都不会懂的。”图鲁大笑着说道。
“你管这个叫什么?”雷德好奇地问道。
“我管这个叫秘术,只要掌握了这种秘术,我可以轻易让两种生物结合在一起,并发生质的变化,从而诞生一个新的物种。”图鲁自豪地说道。
“创造新的物种?”巴里特吃惊地问道。
“是的,就是创造新的物种,听上去是不是很熟悉啊?是的就是神,只有神才拥有这种改变一切规律的力量,而我现在恰恰就掌握了这种力量。”图鲁伸展着双臂,自大地不可一世。
执政官利佳和巴里特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实,但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又不得不让他们相信,确实此刻的图鲁已经没有任何火蚁的特征,而且莫德尔大陆上也没有任何一个种族拥有此种奇特的外表。
不过只有一个人并未因此而感到吃惊,相反却十分有兴趣,他就是雷德。
“你说你可以随意将两种生物结合在一起创造新的物种?”雷德问道。
“是的,我现在的身体里就蕴含着律透鲁斯的力量。”图鲁说道。
“那你可以将三种生物结合在一起,甚至是更多……如果你能将莫德尔大陆上所有种族的最强者都结合在一起,那不是更厉害。”雷德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更棒。
图鲁突然一愣,然后如同看见糖果的小孩子一样,高兴地眼睛和嘴巴都合不拢了,大笑着说道:“哈哈……对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雷德,你真是个天才,我的技术加上你的头脑,咱俩一定能够统治世界。”
雷德差点没憋的住笑,寻思着,幸亏这个图鲁脑子里缺根筋,要不还真不好对付。然后说道:“我觉得你这个提议不错,要不你加入我们吧,咋样?”
图鲁脸色一变,说道:“哎,可惜了,原本我还想留你一条性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图鲁话还没说完,就看着对面的雷德已经劈出数道刀气,雷德打架从来不管什么准备好了吗,怎样能赢就怎样打,既然谈不拢就只能打得你服。
图鲁压根就没将这几道刀气放在眼里,身体只是略微的一躲,就将几道刀气闪避过去,可图鲁压根就没想过自己的身后会突然出现一人,这人的速度比雷德还快,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懒腰斩成两段,落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就像雷德等人意料的一样,被砍为两段的图鲁从断裂的两边身体当中伸出了无数的触角,两边触角互相捆绑,然后将断裂的身体又重新组合到一起,图鲁完好无损地从地上又站了起来,笑嘻嘻地瞅着众人。
雷德甩了甩手里的刀,然后问道:“利佳,这律透鲁斯到底是什么东西?”
执政官利佳一脸严肃地盯着图鲁说道:“律透鲁斯是传说中的一种怪兽,有三个头,九十九只触角,可无限再生。据说当年三大主神之战时作为毁灭神伊格纳斯的魔兽曾经与黑龙王发生过激烈的战斗,后来被冥王一剑斩杀,将尸体埋于沙漠一个神秘的地方,据说那个地方终年没有日落,没有雨水,使律透鲁斯的尸体始终处于风干的状态,也因此无法重生。数万年来,没有人知道律透鲁斯究竟被埋在哪里,所以大家一直以为这就是个神话而已。”
“你这意思是这个律透鲁斯只要一缺水就无法再生了呗。”雷德说道。
“只能这么猜测,但毕竟律透鲁斯先是挨了冥王一剑,冥王代表着死亡,也许正是冥王一剑让律透鲁斯无法再生也说不定。”
“巴里特,听到没,到你发挥的时候了,咱先试试看管不管用。”雷德冲着巴里特说道。
“我可没那么多魔力可以将他吹成人干。”巴里特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可不好办了。”雷德陷入了沉思。突然,雷德好像想到了一个什么办法,一把拽过巴里特小声说道。
巴里特皱着眉头问道:“你觉得这行吗?”
“行,我觉得肯定行。”雷德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不过装你那还是装我这?”巴里特问道。
“当然是装你那了,主意是我出的,当然得让你破费点了。”雷德很肯定的把这个问题扔给了巴里特。
“嗯……好吧,幸亏我有一个淘汰下来许久不用的。”
图鲁看见两人正在窃窃私语,有些憋不住了,喊道:“喂,你俩聊什么呢?我可都听见了。”
“听见了你还问?”雷德迅速回了一嘴,堵得图鲁呛了一口。
图鲁气得涨红了脸,后背的触手立刻张牙舞爪地冒了出来,朝着雷德就刺了过去,雷德闪身避开,迅速围着图鲁游走,图鲁也顾不得那么多,仗着自己的身体可以无限再生,压根就不管巴里特的攻击,而执政官利佳在图鲁面前根本没有丝毫威胁,火蚁的魔法对图鲁无效。
这次雷德攻击非常简单,就是用大规模地移动来吸引图鲁的注意力,同时用远程攻击来牵制大量的触角,不断释放刀气与触角发生直接碰撞。
不过图鲁的触角数量实在太多,而且重生速度快得有点匪夷所思,刚刚砍断便又长了出来,雷德几乎无法阻挡触角的攻击,这让雷德的计划进展有些受阻。
就在雷德正在频于防守的时候,满天的触角突然分成三个部分,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向雷德袭来,雷德挥刀砍断几根触角,但是依然无法冲破触角的包围,只能向左侧逃窜,可就在雷德向左移动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一根触角从雷德无法辨识的角度斜着刺了过来,从雷德丝毫没有防备的腹部穿了过去,将雷德高高地挑在空中,鲜血顺着触角一直向下流淌,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