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飞过去呢?我们有两只飞行魔兽。”安普贝尔问道。
德力普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天空中布满了乌云和闪电,比海上还要危险,还没等接近就会被雷电击毁。”
“那怎么办?海上不行,空中也不行。”希芙露思考着。
“这样吧,我自己去托特拉克,没准能找到船可以载我去。”雷德说道。
“不行,那样太危险了。”希芙露说道。
雷德嘿嘿一笑,说道:“放心吧,禁忌之地我都闯过,更何况一片海而已。”
“对了,我忘了说了,那片海也是禁忌之地。”德力普补充了一句,却让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掉了下来。
在经过德力普的治疗以后,德力普给小马丁开了几种药,并嘱咐了药的用法,而且还要定期过来复查,然后雷德等人便离开了,现在先在医者之城中安顿下来才是真的,然后再去讨论后面的计划。
医者之城来看病的人类虽然是最多的,但是居住区域的面积却不是最大的,据说最大的是海洋生物区域,因为海里的魔兽块头一个都比一个大。
莫里斯酒店,医者之城人类区域最豪华的酒店,而这座酒店也是黑手莫迪名下的产业,自然可以让安普贝尔白住了。
“什么?我们还得要钱?”雷德站在前台看着服务人员非常标准的微笑,可自己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根据我们公司的规定,即使是大小姐来,也只有一间房免费的特权,而你们这么多人,一间房肯定是住不下的,所以您和您后面背着的那位先生还是需要交费的。”前台一个非常漂亮的蛇人族姑娘说道。
“只有一间房免费,那就来个大点的房子,贝尔,要间皇帝套房。”雷德说道。
安普贝尔还没等说话,前台的小姑娘紧接着说道:“不好意思,皇帝套房已经没有了,您要知道,医者之城的房间一向很紧俏的,想找到一间房是很难的,不然就得像很多人一样在城外住帐篷了。”
安普贝尔趁雷德不注意,偷偷地向蛇族小姑娘伸了一个大拇指。
如果是在以前,雷德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住这五千金币一天的天价标准间,可是现在自己囊肿羞涩,后悔自己离开哈夫城的时候问维克多要点零花钱了,就在雷德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从大厅穿过。
“巴里特,巴里特!”雷德放下小马丁就追了过去。
果然,前面一个头发乱的像被无数对男女滚过的床单一样的男人正是当初在沙漠里威胁雷德的巴里特。巴里特听见好像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是雷德,撒开腿就跑,只可惜前面人太拥挤,没跑几步就被追上了。
“嘿,巴里特,果然是你,你看见我跑什么跑?”雷德盯着巴里特。
巴里特只嘿嘿一笑,说道:“哦,是你啊,雷德,我当是谁呢,你来这里干什么?”
“废话少说,快还钱。”
“还什么钱?”巴里特眼睛撇得老远,正盯着斜后方四十五度角第十二个男人旁边那个身穿花色裙子的女人高跟鞋下面的一小块绝对破坏和谐的白色口香糖。
“废话,当然是我的钱,肯定是被你们兄妹俩偷走了。”雷德不依不饶地喊道,引来不少人围观。
“喂!雷德,说话得有证据啊,别在这胡言乱语。”巴里特眼珠子又漂浮到了斜前方六十度角一根用大理石包裹的石柱子旁边的一个蓝白相间来自东方的大型青花瓷器上的两只正抱在一起嘿咻的苍蝇。
“贝塔,贝塔在哪呢?快吧贝塔叫出来。”
一听到贝塔的名字,巴里特的眼睛立刻变得通红,两颗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滚,失声喊道:“贝塔——贝塔——”
“贝塔到底怎么了?”雷德晃着巴里特问道。
“贝塔——贝塔——呜呜呜呜……”
“雷德!雷德,你怎么在这?”雷德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赫然看见了贝塔。
“呵呵,雷德,真的是你啊。”贝塔高兴地跑了过来,一下扑进了雷德的怀抱,两人搂在一起高兴地已经旁若无人了。
“雷——德——她是谁啊?”雷德突然听见一个恐怖的声音,似乎随时要把自己捏碎一样,这时才突然想起来希芙露就在旁边,此时希芙露的脑袋上已经青筋暴起,一只手握得比石头还要结实,另一只手已经把弓拿出来了。
贝塔瞅了瞅希芙露,心里一惊,自己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精灵,再看看雷德,也不知从哪突然冒起了一股醋意:“唷!雷德,这个精灵又是谁啊?看样子好像跟你认识似的。”贝塔说着又把雷德搂了搂。
“哦,对了,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位是希芙露,这个是贝塔。”
“这就完了?”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恶狠狠地瞅着雷德,显然对雷德的介绍非常不满意,简直是充满了恶意。
“我是雷德的妻子。”希芙露趾高气昂地说道。
“哼——妻子?我跟雷德分开还没多久呢,怎么从来也没听说过啊。”贝塔嗤之以鼻地非常不相信。
“你们刚分开没多久?雷德,到底怎么回事?”希芙露抓着雷德的衣领,眼睛中射出两支利箭。
贝塔一把拽过雷德挡在自己身后:“凭什么跟你说啊,你算……”
“不是,希芙露,她是我在沙漠里……”雷德冒出半个头解释道。
“什么?沙漠?你在沙漠里的事情不是都跟我讲了吗?怎么没听说还有个小丫头片子?”
“喂喂喂,什么叫小丫头片子,我个子虽然小,可我该有的都有,是不是?雷德。”贝塔说着抬了抬自己骄傲的小胸脯。
希芙露一看贝塔那样,瞬间发表,脸憋得通红,大吼一声:“雷德,给我解释——”
雷德吓得刚要跑,哪知刚才还像小母鸡一样的贝塔突然全身开始抽搐起来,好像在冰天雪地中一样,嘴唇冻得发紫,脸发青,脸上和手上逐渐冒出来许多类似蛇的鳞片,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