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似乎……”
“拉古大人,这点小忙都不了吗?人家都说拉古大人是光明联军中手眼通天的人物,就凭督运粮草物资这种肥差,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您说是吧?”安普贝尔说着抛了个媚眼过去,酥得拉古魂魄丢了七分。
“嘿嘿……那是那是,可是这木兰河航道督察的工作是木兰城城主的权限,我现在也是临时的,谁知道……”
“呵呵,这个您放心,只要您点个头,其它的事情我来运作,保证让您坐稳这木兰城城主的位置。”
“哎呀,贝尔小姐如此照顾鄙人,真是三生有幸啊,小姐若是赏脸,今晚设下酒宴,可否……”
“呵呵,拉古大人,咱们来日方长,待您成为正式的木兰城主时,贝尔定当给您一份大礼。”
木兰城内,安普贝尔的房间里,雷德、埃德蒙以及希芙露,作为安普贝尔的贴身随从,也同时住了进来。
“木兰城粮仓总共有前后两个门,每个门各有八名守卫,12小时一换班,几乎没有接近的机会。”城内的侦查工作交给了希芙露,她可以控制动物轻易拿到城内的任何资料,但是因为有普利菲,所以希芙露额外能控制的动物数量其实并不多。
“反正咱们都进来了,直接来个魔法轰掉不行?”雷德说道。
“不行,城中一般都会有侦测魔法的法阵,如果魔法超过一定量的话就会立刻报警。而且像粮仓这样重要的地方,肯定也有防御法阵,魔法威力小了不一定能攻破,威力大了还没等唱完,士兵早围过来了。”埃德蒙说道。
“哎呀,声东击西呗,这个我最擅长了,我到城外大闹一场,你们趁乱烧了粮仓。”雷德说道。
“雷德,虽然我承认在诱敌这一点,你的天赋确实很高,但是在咱们进城时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看周围的情况。”埃德蒙说道。
“啥情况?”
埃德蒙摇了摇头,实在懒得解释,不过寻思了一下为了避免雷德将来作死,所以还是不厌其烦地说道:“木兰城周边有什么,你看见了吗?”
“嗯……草原,平地,石头,河……”
“你看见树了吗?”
“没有。”
“你看见山了吗?”
“没有。”
“那你觉得怎么偷袭?”
“我……”
“木兰城周围全是平原,一马平川,不要说你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狗趴在外面,站在城墙上都看得一清二楚,你还搞偷袭,不是找死是什么?而且戈尔隆帝国的士兵可不是魔兽,也不是火蚁族那种以量取胜的部队,当初你也见过精灵族追击你的部队,你觉得你能像砍菜一样打败他们吗?”
“不能。”
“那不就得了,只要出来一小股骑兵拖住你,后面大部队跟上,你连跑的机会都没有,况且这根本不会惊动把守粮仓的士兵,他们与负责城防的分属两个指挥系统,根本不会搭理你。”
“那咋办?”
“咋办?凉拌、温拌、杂烩拌,你听着就行了。”
“我不是队长吗?”雷德理直气壮地提醒大家,他才是这支队伍的头儿。
埃德蒙瞅了雷德一眼,说道:“对,你是执行队长,我们是智囊团,一会告诉你怎么干就行了。”
夜晚,拉古伯爵正在城堡内回想着安普贝尔的一颦一笑,感叹自己是不是成家有点早了,回想起家里那只母老虎,整天对自己吆五喝六的,要不是当年贪图她父亲的权势,也不会娶了那么一个刁蛮强横的女人。真正的女人要像安普贝尔那样才行,说话得体大方,办事面面俱到,尤其是那身材、那长相,绝对是最强的武器,而且看起来她似乎是对我有意思,只有那样的女人才配得上我这种人物,等将来生米煮成熟饭了,哼哼,黑手莫迪的实力将为我所用,我将成为莫德尔大陆的地下君主,那只母老虎,随随便便就能让她彻底消失。
就在拉古伯爵做着美梦时,卫兵突然喊道:“伯爵大人,安普贝尔小姐求见。”
拉古浑身一个激灵,随即露出淫邪的微笑,那个浪蹄子已经安耐不住了,看来今晚就是我成就霸业的时刻了。想到这,拉古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两粒红色的药丸,然后放进了桌上的酒壶中。
房门开了,晚上的安普贝尔比白天时更有诱惑力,一件红色的晚礼服包裹在身上,玲珑细致、蜿蜒紧俏,拉古顿时有种想要勒死在那纤细腰肢上的冲动,今夜这绝世尤物就是自己的了。
“呵呵,贝尔小姐今晚好迷人啊。”拉古伯爵迎上去,双手轻抚安普贝尔的腰身,然后浅浅地在脸颊上吻了一口,作为贵族之间的礼节,到是点到即止。
“伯爵真是说笑了,像我这样天天在风浪中讨生活的女人,就像大海中的渔船,漂泊无助,最希望的就是能够找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安普贝尔含羞待放般笑着,笑得拉古骨头都酥了。
“贝尔小姐若是不嫌弃,我愿做您的港湾,永生永世保护你。”拉古胆子大了起来,双手搂住安普贝尔就要亲吻,却被安普贝尔巧妙地躲开了。
“伯爵大人,今晚夜色如此美妙,你我何不饮上几杯,俗话说酒能助兴,您说是吗?”
“对对对,太对了。”拉古说着倒上两杯酒。“贝尔,这一杯预祝你我合作成功。”
拉古刚要喝,安普贝尔突然说道:“哎呀,伯爵大人,我突然有点闷热。”
“哦?”拉古回头看了看凉台上的门,笑了笑,然后放下酒杯,将凉台的门打开了,而就在他转身的空挡,安普贝尔把一包白色粉末倒进了拉古的杯中。
拉古回身,端起酒杯,拉住安普贝尔的手,两人缓缓走到凉台,一阵夜风吹过,甚是凉爽。两人相视一笑,同时举杯:“祝愿我们合作成功。”
“干杯。”
“干杯。”
两人都是痛痛快快地喝下了杯中酒,而且真的是干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