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里特刚刚上台的时候,文森特便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巴里特身上时,小声对希芙露和安普贝尔说了句:“我最后上。”两人立刻就领悟了,文森特一定是要做些什么。
希芙露站在台上,搭上弓箭,一支赤红光芒制作的箭矢出现在弓弦上,弓弦拉满,瞄准了大喇叭。
“等等等……你要干什么?”大喇叭顿时有些懵,虽然他平时在外面嚣张跋扈,那是因为有老板罩着,而他自己除了有一张好嘴以外,便什么都不会了。就在多年以前,大喇叭还是拉瓦德镇上一个谁见谁踩的乞丐,一次偶然遇见了老板的太太,大喇叭不但出力协助,而且极尽赞美之词,将一头大肥猪一样的女人捧得跟天下绝色一般,于是大喇叭就得到了在拍卖行工作的机会,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大喇叭才有今天的地位,也成为为数不多不是靠武力能够在拉瓦德生存下来的人物之一。
希芙露突然转身,箭矢瞄准了台下,台下的大佬们顿时神经紧张,就在箭矢飞出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就是被攻击对象的大佬们已经展开了防御姿态,可是那箭矢飞到一半的时候,在空中变化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极速俯冲,当的一声,大喇叭手中的麦克风又掉了,慢慢融化变成了红通通的一坨金属,好像刚从铁匠炉里拿出来的一样。
“500!500个单位的永恒能量,谁都不许跟我抢,谁敢抢就是与堕落之首为敌。”还没等大喇叭爆出底价,一个男人立刻喊道,就是刚才竞标巴里特被600个单位永恒能量秒杀的那位。
不知是500个单位的价格,还是堕落之首的名头,整个大厅内鸦雀无声,竟然真的再没有一个人出价了,希芙露的最终价格便定在了500个单位的永恒能量。
希芙露笑了笑,纯洁得就像是草原上的一缕微风,这是在荒凉的冥界中绝对享受不到的景色,台下众人似乎回忆起生前在家乡的日子,充满着生命气息的花树草木铺满了大地,那才是真正的希望。
第三个上台的是安普贝尔,安普贝尔的身上只围了一条破布,同样是衣衫褴褛,但是穿在她的身上便有一种让人犯罪的冲动,虽然这么多天都没吃上一顿像样的东西,而且她总是抱怨自己的胸和臀部似乎缩小了不少,但是在旁人眼中,仍然具备了爆炸式的冲击。
旁边两名工作人员像是哈巴狗看见了肉骨头一样,眼睛始终就没有离开过安普贝尔身上一刻,肆无忌惮地用眼睛扫描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也不知道是不是美神的力量在逐渐增强,安普贝尔对于这样的注视似乎并不反感,反而十分享受。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崇拜者,照现在这个速度再发展下去,估计用不了太久,就是让他们**趾,也心甘情愿。
安普贝尔走到台上,手里的水蓝色匕首泛起了水花,水花在空中旋转,变成了一条水环,在周围光线的映射下分外璀璨,这时,从匕首中又出现了一股水流,水流逐渐融合,宝石一般,内部仍然是涌动的,在安普贝尔的胸前投下了一道道波纹般的水影。
最终,这条由水做成的项链系在了安普贝尔的脖颈上,艳光四射。
台下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还从未见识过如此精巧的魔法,对于擅长使用魔法的人都知道,魔法的规模其实越大越好控制,只要魔力够多,大开大合便好,反正要的就是破坏力。反而这种精细的手法十分困难,这就像用麻绳穿过铁环和用细线穿过针眼,其难易程度绝对不同。
大喇叭是个十足的色鬼,当安普贝尔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的脑袋便已经不会思考,完全沦落成由下半身来驱动的原始物种。对于这种生物得以延续的本能,大喇叭向来是比较推崇的,据说拉瓦德镇上那些活跃在酒吧里和夜店里的各种族的姑娘们,或多或少都曾经与他发生过肢体上的接触,他大喇叭的绰号可绝对不是浪得虚名,曾经还有几位姑娘为了谁能先上他的床而大打出手,到现在为止这都是大喇叭值得拿出来吹嘘的资本。
大喇叭十分自信只要安普贝尔尝试过一次,就绝对忘不了那种感觉,他的机会只有一次,通常情况下,已经拍卖成功的商品都会留在拍卖行一晚,第二天那些买家离开时才会带走,虽然风险很大,但是拍卖行优秀的服务品质,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纰漏,这也是拉瓦德小镇拍卖行能够获得大家认可的原因之一。
所以今晚就是大喇叭的最后机会,刚才在台下的时候,大喇叭曾经暗示过安普贝尔,并得到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让大喇叭心跳不已,已经巴不得拍卖会赶紧结束,期待着那个令人激动不已的夜晚。
“咳咳,现在开始出价。”大喇叭干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正在焚烧的心智,心里咒骂着下面这些杀千刀的为什么不赶紧出价。
虽然台下并不是所有人都跟大喇叭一样精虫上脑,但是也在考虑要不要出价。如果只是漂亮的女人,那不可怕;或者单纯很聪明的女人,也不可怕;亦或是实力强劲的,只要不是逆天的存在,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怕就怕在这三点集于一身。
这样的女人通常都是极其危险的,她们不会对某个人忠心耿耿,会利用自身的本钱来实现自己的欲望,再毒辣的手段对她们来说都是信手拈来,即使目标到死的那一刻都会坚信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其实可能同时有几十个男人都是这么坚信着。
当然,这种冷场的状态也不过就持续了几分钟,只要有一个沦陷的,其他人便会争先恐后,丝毫不去管那只带头的是肥羊、蠢羊还是彻彻底底的低能羊,毕竟这样集各种优点于一身的美女是十分罕见的,对此大家都会抱有一种幻想,一种她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