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族首领会议围绕着壁虎提供的技术种类,技术覆盖面,各族居住的塔瓦尔城墙区域,以及各方面的安全进行了讨论,讨论进行的非常顺利,各族之间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于是大家商定了进驻塔瓦尔城墙的时间,便各自回去了。
雷德先去了洛伦家,报了个平安,才得知参赛的选手几乎都死了,贝蒂本来以为雷德也死了,现在看见他好好的活着,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进行了简短的交流之后,雷德离开了塔瓦尔城墙,去找了梅尔赞。
一到梅尔赞的地盘,那些本来还一个个虎视眈眈的蜘蛛们一见雷德来了,心里都说不出的敬畏和感激,毕竟是雷德的到来才让蜘蛛一族终于免去了灭顶之灾,所以大家都很感谢他。
来到了梅尔赞的洞穴,雷德看见梅尔赞正在发愣,走上前拍了拍:“咋了?好消息来的太突然接受不太了吗?”
梅尔赞这才恢复过来,看着雷德,眼神中一阵恍惚,似乎很悲伤的样子:“哦,雷德啊,你来了,坐吧。”
雷德愣了一下,寻思这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梅尔赞吗,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不禁担心地问道:“到底怎么了?”
“没有,就是有点伤感,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梅尔赞问道。
雷德见梅尔赞不想提,也就没再追问,于是问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你们是怎么知道马上就要发生大规模战争的?”
梅尔赞苦笑一下说道:“其实前两次三界大战都是我们这些最底层的小动物先得到的消息。你要知道,无论是冥界还是复生界,我们这种小动物总是被那些占据着食物链顶层的家伙们所忽视,就连那些禁止恶魔出入的结界对我们也是毫无用处,所以来自地狱跟我们处在同一个位置的小动物们会经常来往,所以消息也就随之而来。就在前不久,我的一个好朋友,生活在地狱的地狱蜘蛛慌慌张张地找到我,将地狱正在准备新一轮的进攻的事情对我讲明了,而其他的种族也先后得到了消息,只有壁虎们,他们最近越来越封闭了,为了保护自己,把自己紧紧地封锁在那漆黑冰冷的墙里,所以这么多年已经几乎没有谁愿意跟他们来往了。”
雷德略微想了一下说道:“那知不知道具体的进攻会在什么时候开始?”
梅尔赞摇了摇头很抱歉地说道:“不知道,但是应该不会太远,而且据说这一次地狱的恶魔们会倾巢而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雷德看了一眼梅尔赞,略微带有疑惑地说道:“地狱十二魔柱?”
梅尔赞点了点头:“没错。”
雷德感觉不可思议,吃惊地盯着梅尔赞说道:“不是地狱被封印起来了吗?每隔一段时间只有一个地狱魔柱可以出来。”
“是的,没错,以前是这样,但是这次不同了,据说地狱的恶魔们这次不用通过结界,而是有人在复生界给他们开了一个传送门,通过这扇传送门,所有的恶魔都会出来,这次将是毁灭性的,复生界所有的生物都将灰飞烟灭。”梅尔赞说道。
雷德吃惊地盯着梅尔赞,脑中一片空白,如果地狱十二魔柱一起袭来,那场面不敢想象,虽然他没见识过地狱十二魔柱究竟有多厉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是毁灭性的。
雷德盯着梅尔赞问道:“知道传送门在什么位置吗?”
梅尔赞点了点头说道:“就在这里,塔瓦尔城。”
塔瓦尔城,即将开启一个连接地狱与复生界的传送门,这个消息如果告诉了热娜亚,他们会不会信?
雷德想了一下又问道:“打开一个连接地狱与复生界的传送门,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是的,很难,但是并不是做不到,据说现在地狱那边已经严阵以待了,随时等待着大门敞开,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那扇传送门的打开只是时间问题了。”
雷德明白了,转身告别了梅尔赞,便出城了,他并没有想着把这件事告诉热娜亚他们,他知道即便说了也没用,没有切实的证据他们不会相信他这样一个外人,眼下还是先了解一下打开传送门需要具备什么条件为好,也许涅塔洛会知道。
自从从骷髅山脉回来以后,雷德就安排波尔多和涅塔洛在城外那些盗贼的营地待着,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在这里待着,而雷德也不过只是离开了几天而已。
一看见雷德回来了,最高兴的就是波尔多,涅塔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至于其他人,他们打心眼里还是比较畏惧雷德的,尤其是那些见过雷德杀人的盗贼,那种绝对的力量是无法抵挡的。
雷德一回来就问了一下近况,波尔多说现在队伍很稳定,那些盗贼也不是天生的盗贼,他们也想过稳定的生活,但是条件不允许,他们不属于任何势力,所以只能依靠打家劫舍来度日。如果想在这个基础上继续发展的话,最好是能够找到什么方法稳定下来,不断发展壮大自己。
雷德听取了波尔多的意见,但是眼下有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雷德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波尔多和涅塔洛。
波尔多很吃惊,但是意料之中的是,涅塔洛反应很平淡,显然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涅塔洛,难道你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雷德眼神十分严肃,似乎在警告涅塔洛一样,千万不要耍花招,否则就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涅塔洛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确实也得到了相似的消息,但是我只知道地狱会有大动作,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而这些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
雷德点了点头,确实就像梅尔赞说的,有些消息,这些看上去豪不起眼的小动物的消息反而比某些高等生物要灵光的多,毕竟这些小昆虫可以轻易出没于任何地方。
雷德低着头沉思着,在考虑这件事应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