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河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一夜欢好,华珠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他像没开过荤似的,一遍遍索要,一直折腾到天空破晓,才餍足地从她身上下来。临睡前,还又把她全身都吻了一遍。

华珠意识渐渐苏醒,感受到自己被他紧紧地禁锢着,他手臂搂着她,腿也压着她,好像生怕她会逃跑。这种感觉,像有浓浓的幸福随着阳光打来,把一整颗心都塞得满满的,而又暖暖的,一呼吸,连空气也仿佛是甜的。

华珠轻轻地动了动,挑开丝绸被一看,二人就这么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

想起昨晚自己是怎么勾引他的,又是怎么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不由地羞红了脸。

“醒了?”廖子承发现妻子的动静了,便轻轻地问了一句。

华珠背对着他,是以,他看不清华珠表情,当然,华珠也看不清他的。眨了眨眼,华珠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

竟然都午时了,她从没醒得这么晚。华珠抿了抿唇,根本不敢转过身面对他,就拽紧了丝绸被子,说道:“那个……起床吧。”

廖子承紧了紧搂着她的胳膊,轻轻地吻:“睡好了没?”

“嗯,睡好了,你呢?”

“挺好。”

华珠见他依然没有起床的意思,又问:“饿了没?”

廖子承很认真地说道:“饿坏了,我就等着呢,你饿不饿?”

华珠没做多想,就随口道:“也……好饿。”其实不怎么饿。

廖子承意味深长地“唔”了一声:“三个时辰,也该饿了。”

三个时辰?华珠眨了眨眼,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大对劲儿?

不待华珠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欲求不满的家伙,他都吃了她一整晚了,还不够吗?

“我疼!”一定都肿了。

“我轻点。”廖子承蛊惑地说完,挑开她耳旁的乌发,吻上她白皙的雪颈。她的肌肤,娇嫩得跟水做的一样,亲吻时仿佛能允出水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在身体里游走。华珠阖上眼眸,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

廖子承的吻转而落在了她的粉肩上,须臾,又沿着她光滑的美背一路吻了下来。

华珠揪紧了床单:“不许白日宣淫。”

廖子承亲吻着她水嫩的肌肤:“宝贝儿,我想要。”

……

等华珠再次醒来时,又过了一个时辰。

廖子承神清气爽地坐在书桌旁,玩着七巧板。仿佛一个终于找回了童真的孩子,满眼都闪动着对这个世界的新奇与渴望。

华珠没想到他居然在做如此幼稚的事情,还做得有滋有味。

华珠像游魂似的飘到房间另一侧,然后蹑手蹑脚地行至他身后,探出手,捂住了他眼睛。

廖子承唇角一勾,握住她手臂轻轻一扯,她跌入了他怀里。看着她穿得严严实实的样子,略一皱眉,尔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着她耳朵道:“今晚再穿一次。”

“嗯?”华珠一时没明白过来,“穿什么?”

廖子承看向床头那拢淡紫色半透明轻纱,华珠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尴尬得红了脸,赶忙岔开话题:“你真的……不去上朝了吗?”

廖子承吻了吻她娇嫩的唇瓣:“不去了。不用担心我养不起你,反正你嫁妆多,你也养得起我。”

竟开起了这种玩笑,看来他心情真的很不错,不就是圆房了吗?值得他高兴成这样子。华珠忍俊不禁地勾起了唇角。

廖子承看见她笑,也不由地跟着笑,好像不知从何时起,他又慢慢地喜欢笑了,但也仅仅是对着她:“想吃什么,我去做。”

华珠低头,轻轻一笑:“等我,我们一起做。”

“好。”廖子承松开她,含笑看着她站起,转身走向浴室。刚走了一步,廖子承也站了起来,牵着她小手,与她一同去往了浴室。

华珠在里面洗漱,他就靠在门边看她。当华珠的长发要落入水盆里时,他上前,将它们轻轻握住。

华珠扭过头,满是水珠的脸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廖子承单臂一搂,华珠紧紧地贴着他了。他低头,将她脸上的水珠一滴滴地亲吻干净。

华珠咬唇忍住笑意,推了推他:“我要换衣服了。”

婚后,廖子承单独为华珠隔出了一个衣帽间,华珠打了帘子进去。须臾,廖子承也打了帘子进来。

巧儿进屋更换床单,就看见二人从卧房到浴室,从浴室到衣帽间,形影不离。巧儿的嘴角抽了抽,侯爷你这么粘人真的好吗?

华珠换上一条淡蓝色阮烟罗束腰长裙,廖子承牵了她小手来到梳妆台前。

“干什么?”被廖子承按在凳子上的华珠疑惑地问。

廖子承拉开华珠的化妆盒,找了半天,找出一支像眉笔又不像眉笔的东西,蹙眉问:“这是什么?”

“螺子黛。”

“就它了。”

华珠不明所以地睁大了眸子。

廖子承左手扣住她后脑勺,右手捏着螺子黛,开始为她画眉。别看他上得了朝堂,下得了厨房,但给女子画眉,绝对是笨拙得不行。

华珠看着铜镜里歪歪斜斜一高一低的眉毛,哭笑不得。

廖子承深深地觉得自己被嫌弃了,浓眉一蹙,哼道:“你们古代的女人不都喜欢丈夫给自己画眉吗?”

古代的女人?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华珠疑惑不解地看着他:“那也得分画成什么样子,顶着这样的眉毛出去会被人笑的。”

无所不能的提督大人,头一回尝到了挫败的滋味儿,摸了摸下巴,正色道:“我会改进。”

华珠噗嗤笑了,起身,在他认真到可爱的俊脸上香了一个。

用完膳,二人手牵着手躺在后院儿的藤椅上纳凉,顺便也陪流风钓鱼。

“太后怎么样了?”华珠似是随口问了一句。

廖子承站起身,走到华珠的藤椅那儿躺了下去。一人略显宽敞,两人却又拥挤了,华珠不得不侧身将头枕在他臂弯里。

廖子承搂紧了她,盛夏燥热,这对小夫妻却还在一个劲儿地捂汗。

“太医抢救了一番,暂时脱离生命危险,行动与言语上有一定程度的障碍,怕是要在行宫呆上好一阵子了。”

华珠咬了咬唇,试探地问:“她……是你祖母。”

廖子承冷冷一哼:“她算我哪门子祖母?别提这个恶心的老妖婆了,我不开心。”

太后一心想找那个人的替身,但凡见了像他的心便想据为己有,一开始大概并不知道廖子承是皇帝的儿子,只以为廖子承像那个人,也跟余桢一样,都是巧合罢了。可不管如何,她这种变态扭曲的心理实在令人胆寒。祈祷她一辈子别再出来兴风作浪了。

华珠亲了亲廖子承的脸蛋:“这样开心点没?”

廖子承两眼望天。

华珠鼓了股腮帮子,又吻上他唇瓣,“不能再得寸进尺了。”

廖子承唇角一勾,慢悠悠地笑了。

华珠又道:“燕王呢?还在卧病养伤?”

廖子承不甚在意地说道:“就是赖在京城不想去封地罢了。”

华珠复又躺回他臂弯,单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按理说,太后与燕王比较亲近,如果非要太后选,太后选的一定不是圣上。你说,现在他们俩都被逼入绝境了,会不会同流合污,反过来算计圣上与太子?”

廖子承的气息陡然一冷:“你很担心太子?”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儿了?上回看见她跟太子一个车厢也没这么生气呢。华珠讪讪一笑:“我是担心我们的脑袋,还有王歆的。我们跟燕王闹得那么僵,肯定没好果子吃。颜婳死了,他刚出世的孩子也被送到南越给人泄愤了,我们俩‘功不可没’。”

廖子承神色稍霁:“那个孩子没被送去南越。”

华珠杏眼一瞪:“什么?”

廖子承捏了捏她小脸蛋:“燕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赫连城都一直没出现,不觉得奇怪吗?”

华珠用手肘直起了身子,诧异地道:“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被送到南越的是赫连城吧?”

廖子承点了点头。

“燕王舍得?”

“他不舍得。”廖子承抚摸着华珠的青丝,面无表情道,“赫连城半夜从寺庙里冲出来,追上队伍,以自己跟颜婳的孩子做了交换。”

华珠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发表什么样的感慨,同父异母,连见都没见一面的弟弟,值得他豁出性命保护吗?

廖子承不喜华珠为别人皱眉的样子,抚平了她眉间,淡淡说道:“太后失利,应该是燕王始料不及的,唯一的保护伞塌了,燕王应该不会坐以待毙,他很快就会行动了。”

“侯爷,淑云小姐来向您辞行了。”巧儿在不远处轻声禀报。

华珠的脸色一沉,淑云的无耻和余桢的美貌一样,都无法用言辞来形容。

廖子承轻笑着允了允她唇瓣,又看向背对着他们的流风道:“流风,你姐姐要走了,要不要去送送?”

流风摇头。

华珠眉梢一挑,连弟弟都不黏糊你,果真人品太差。

廖子承就对巧儿吩咐道:“告诉淑云小姐我很忙,她无需辞行。她若是还有什么要求,你能满足她的尽量都替她办了。”

巧儿笑盈盈地行了一礼:“是,侯爷。”哈,不要脸的贱女人终于要走了,大快人心!

陪流风钓完鱼,廖子承叫巧儿带流风去前院荡秋千,今早刚给他扎的。自己则与华珠一起回了房,回房后,廖子承搬出保险柜,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柜门,然后把佛龛拿在手里。

许久没见佛龛也没听他提及佛龛,华珠几乎要忘记它的存在了。华珠好奇地打开佛龛,看向里面的释迦牟尼:“最近没流血泪了吧?”

廖子承的长睫颤了颤,点头:“嗯,上一次流血泪是王三爷失踪前,直到现在八个多月了,它一直风平浪静。”

华珠微微一笑,偎进了他怀里:“什么诅咒?全都是假的。依我看,八成是有人偷了你的钥匙,打开保险柜,再给佛龛滴上血泪吓唬你的。你之前说每一次流血泪,你都会失去一名亲近之人,可王三爷活的好好儿的,不是吗?都是巧合罢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如果只是吓唬,为何每一次它落泪,就真的会有一名亲近之人出事呢?王三爷的确没死,但如果不是他们解救及时,怕也已凶多吉少。

廖子承凝了凝眸:“但愿吧。”

“柳昭昭和染千桦都叫我们别找梅庄,反正佛龛也没什么诅咒了,干脆,我们不找了吧?”

这些话华珠早就想说了,前世,赫连笙找了二十年也没找到梅庄,华珠怀疑梅庄根本就不存在。梅庄五女,应该恰好是她们比较有名,便有文人编了故事,再冠上梅庄之名以促进流传罢了。至于今生在寻找梅庄途中遇到的凶险,华珠认为,或许是有人信了“得梅庄者得天下”的谬论,想争梅庄地图。一争,问题就来了。柳昭昭一案、陈轩和女道士一案,全都与梅庄地图有关。

“你看,我跟流风都好好的陪在你身边,不要管佛龛,也不用理会梅庄了,我们三个,好生过日子。”

廖子承就道:“我的钥匙从不离身,而且除了钥匙以外,还有一道密码保护,密码我没告诉过第二个人。这世上,除了我,没有谁能打开保险柜取走佛龛。”

华珠的瞳仁一缩:“哇,会不会是你半夜梦游,自己给它滴上去的?”

廖子承斜斜地睨了她一眼。

华珠举起双手:“当我没说。”

片刻后,又心有不甘地歪了歪脑袋,“真的有可能是你自己,我不是危言耸听啊,你想想看,如果你也得了流风、赫连笙这样的病,每天醒来都会忘记一些事情,那么你很有可能在滴完血泪的第二天就不记得了。”

廖子承的手指在桌面上弹了几下:“假设你的推断是正确的,那么我有两个疑惑:一,第一次血泪发生在七年前,按照你的说法我那时肯定就已经发病了,为何到现在我的心智依旧健全?二,我为什么要诅咒我自己?”

“对哦,全都说不过去。”华珠拍了拍脑门儿,讪讪一笑,习惯性地拿出小册子和笔画了起来,画着画着,脑海里灵光一闪,“你说赫连笙与流风的病会不会跟梅庄有关?”

廖子承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片刻后,把佛龛放回保险柜锁好:“假设你的推断是正确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巧儿打了帘子进来:“侯爷,夫人,宫里的马车来了,说是请夫人去给太子瞧病的。”

二人离开房间,乘车去往了皇宫。

入夜时分,一道黑影推门而入,戴了银丝手套的手指捏着一把钥匙,缓缓打开了保险柜,又用食指轻轻按了几个密码。

咔。

保险柜的门开了。

黑衣人取出佛龛,单臂一抖,一支小药瓶落入手中。

黑衣人意味深长地一笑,拉开佛龛的小门,打开小药瓶,在释迦牟尼的眼下滴了一滴血泪。

……

赫连笙的健忘症越演越烈,已经到了叫不出好几个大臣名讳的地步。由此,废黜太子的呼声也越来越高,不少中立派也加入了反赫连笙的行列,民间甚至流传起太子亡国的言论。顶着巨大的压力,皇帝离开了钟情多年的炼丹房,毅然开始坐朝。赫连奕从两岁便被册封为皇帝,距今已有四十年,可他真正坐朝的时间却不超过三百六十五天。之前有太后,之后有太子,反正他,从来都是最游手好闲的一个。

刚好,太后又中风被送往行宫养病,众臣便认为,皇帝坐朝实乃无奈之举,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

谁料,皇帝先是以贪污公款之罪罢免了余侯爷的官职,再是以开拓疆土之名将余世子调往了西北边陲。西北那种挤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住的全是蛮夷之族。大家宁愿做京城的七品芝麻官儿,也不做西北的一品封疆大吏。余侯爷的罢免,余世子的明升暗降,让百官们实实在在意识到皇帝变了。

襄阳侯府是太后一手提拔起来的,动它,就是忤逆太后。

可皇帝凭什么敢忤逆太后呢?他被太后压了几十年,一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儿的。

莫非……太后快翘辫子了?

他们敢明目张胆地奏请废黜太子,无非是认定了太后与皇帝父子关系不佳,太后最疼燕王和燕世子,虽然现在是燕林侯了。可太后一日不死,燕林侯就不会有事。现在,皇帝的举动又让他们觉得,太后快死了。那么他们,还要不要拼了命的废黜太子呢?

一些胆儿小的官员退缩了,朝堂上不再呈现一面倒的局势。只不过太子无缘无故杀掉两朝元老,实乃重罪一条。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不管废不废黜太子,这一桩凶案赫连笙都逃不过。

万般无奈之下,皇帝最终同意三司会审,会审日期定在九月初一。如果不能在那之前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赫连笙无罪,等待赫连笙的将会是死刑。

东宫。

王歆拉着华珠的手回了怡兰轩,温女官奉上精致可口的冰镇酸梅汤,尔后带着宫女太监退了下去。

王歆将一碗酸梅汤推到华珠面前,温声道:“味道不错,你尝尝。”

华珠端起来喝一口,酸的口水直冒:“太酸了!”

王歆喝了小半碗,用帕子擦了嘴,说道:“酸吗?我觉得还好。血泪案子完结了,没想到牵扯了那么多内幕,染如烟太无辜了。对了,子承真的是圣上的孩子吗?”

华珠摇摇头:“反正圣上是这么认为的,廖子承不肯与圣上相认,估计,这事儿就这么悬着了。”

王歆笑了笑:“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他呀,好像永远都不在乎这些东西。”

华珠看了一眼她眉宇间的倦意,握住她的手道:“照顾太子很累吧?”

王歆幽幽一叹,脸上浮现起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惆怅:“累倒是不累,就是心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病,他一发病就伤人,有时候也伤他自己。他又忘记一些事了,连前一天晚上去做了什么都不记得。我又不敢逼问得太紧,怕惹他犯病。”

华珠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王歆,赫连笙的病是她做梦也没想过会出现的状况,她刚刚给赫连笙诊脉,依旧诊断不出异常。赫连笙笑着与她调侃了几句,好似并不清楚自己正面临着掉脑袋的危险。

“华珠。”王歆反握住华珠的手,神色凝重地唤了她名字。

“怎么了?”

王歆迟疑了片刻,低声道:“我怀疑太子……在外边有了女人。”

“此话怎讲?”

“他每天……也不是每天吧,就是经常的,一到天黑便出宫,不让人跟着。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去会见哪位臣子了,直到昨晚……”王歆朝门口望了望,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昨晚我在他衣服里发现了这个。”

华珠把丝帕拿在手里,正反面看了看,很普通的白色蚕丝丝帕,但边角绣了一朵黄色腊梅,比较像女人用的。

“这不是宫里的东西。今早他起床后,我问他昨晚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他说不记得了。”王歆揉了揉太阳穴,蹙眉,“我不知道他每天见的人跟他的病情有没有关系。最近几日,他发病实在厉害,我……”

这时,温女官在外敲响了房门:“太子妃。”

华珠与王歆交换了一个眼神,华珠起身,为温女官开了门。

温女官压低了音量道:“太子殿下又微服出去了,没带东宫的人,就叫了一辆马车。”

“马车?”王歆狐疑地吸了口凉气,“难道他要出远门?以前他晚上出去,都是步行的。”

华珠记起赫连笙说过,他几乎每晚都会去长兴街逛逛,私房菜馆的店小二也说太子是他们的常客,难道他又是去那里了?

摸了摸手中的白色腊梅丝帕,华珠凝眸道:“我跟上去看看。”

------题外话------

编辑大大,已经简化得不行了,呜呜呜…。清汤都没了,是清水了,求通过,别再卡我了,呜呜呜…

前几天更太猛,透支灵感与脑细胞了,今儿卡文,容我理理思路,明天恢复万更。

书河书屋推荐阅读:神级强者在都市天眼鬼医主神崛起成为怪谈就算成功从1979年开始我在时代大潮里武道大帝乡村桃运小傻医林依然小说凤回鸾杨辰秦惜股市金逍遥超级兵王叶谦重生从报复老丈人一家开始娱乐让你拍电影,没让你文化霸权鬼谷玄医戏花都穿成县令,我靠摆烂一路晋升你一个灭世魔头回地球不合适吧?幽灵惊魂:灵异事件簿斗罗之冰魔雨浩重生1990:从农村白手起家官场,女局长助我平步青云绑定仙农空间:我选择回村种田韩先生,情谋已久盛世良后全球高武:我叫叶小天超级医王思念觉醒,我被我的猫附身了?我的美艳女总裁华娱:开学撞倒大蜜蜜动力王朝修行的世界野蛮的文明上门女婿叶辰小说免费邻居是热芭?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早安,小逃妻(悠悠古哥)开局送走假算命师我的老爹是重生四合院之风流潇洒的生活身为耐活王,南梁鬼差不肯放过我重生之玩味人生妻心似海之悔恨重生:后挣钱撩妹只是我的副业我开玩具厂的,能生产军火?重生美国财阀私生子重生1960:从深山打猎开始逆袭!无敌了我的神塔三更正是鬼来时[娱乐圈]全民异能:开局觉醒S级暗影领主粉色回忆重生男神,校花女友太萌了
书河书屋搜藏榜:窃国狂赎京城穿越之旅南锣鼓巷66号萌妹穿越之北宋篇许你卸甲归田,你把我女儿泡了?甩了线上男友后我被亲哭了娱乐:重生豪门公子,玩转香江哑小姐,请借一生说话重生国民女神:褚少,心尖宠!我从黑洞归来全能大佬的马甲要藏不住了残暴王爷的黑月光枭宠毒妃:第一小狂妻以财养官:我靠炒股升官发财锦鲤老婆你好甜都市极品村医命运编织者:我能看透御兽命运!重生后我给女配当长姐重生爸铺路,位极人臣不是梦天才国医宁天林冉冉王妃每天都想继承遗产重生豪门:影后谁敢惹杀死那个傲娇女大小姐的贴身狂医晋江女穿到□□文草莽年代护花强少在都市聂先生告白请先排号惊!刚开播,就被金渐层偷家了?星空舰队,从数据化开始路痴导游照亮他的心港片:我洪兴红棍开局干掉大佬B我能预测未来上神转角遇到总裁文娱:带着村子人一起拍电影朕醉了直播地球之五十亿年重生之牡丹重生年代养大佬鲜肉影帝我煮青梅等你来我以邪恶护万家灯火不灭!犬马她们都说我旺妻太子殿下他对我图谋不轨重生之如歌岁月作精女配把反派撩到手了
书河书屋最新小说:别搞我,我真不想变女神啊!高武:开局联盟,数值碾压一切重生1958:从守山人开始发家致富退圈失败后,我靠慢综爆红全网超时空神戒官场:从秘书开始问鼎京圈高武:御兽,开局绑定剑仙御姐说唱戏的不行,拿出赤伶后谁傻眼了全民觉醒异能,我偏武道成圣!前方异常工科研究生的修真时代打灯人的故事3兰陵风流时空裂缝下的宇宙守护者!上交曲率引擎后,鹰酱被我吓哭了换挡人生:从平凡驾驶到宦海沉浮久伴不及白月光,我选择放手荒岛求生:从退伍游学开始开局乱签约,我竟撩到豪门千金我的玫瑰女房客双穿:从在厕所捡到修真少女开始梦悟修仙遵纪守法,但小弟全是鬼火战神雪狼的使命风水神医林大山校花生了,我成了天帝也成了奶爸开局踹了女知青,我靠打猎发家致富雨夜后,陷入黑道女王的宠溺陷阱回乡种田,打造人间圣地系统赶时间,让我每秒签到一次过去的五十年蛮荒宇宙我是黄毛你让我当救世主红与绿,普通人实现发财梦开局一把破弓弩金币全靠打山贼爆签到:开局就只给1000万?神豪系统,我的钱比银行还多空间主宰,我的超凡崛起魂体穿越,超圣物流师重生十年前,买彩票岂不是发财了国运:排核废水入海,随机婚配游戏降临修真界卖灵药,血肉界卖钢铁重生86:死刑犯的身世之谜雪狼王:开局捡俩婴儿居然是女帝转世?江湖情长开局,直接干到荒岛狱中十七年穿越千年:赴一场红颜之约小说里当叛逆路人甲透视医武在身的外卖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