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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李如梦便被饥饿感给无情地唤醒了。

她慵懒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心中满是懊恼和后悔。

回想起昨晚那一连串令人手忙脚乱的事情,居然连晚膳都忘记享用了!

此刻的她暗自思忖着,如果当时能够冷静一些,吩咐小厨房给自己准备点食物也好啊;

或者哪怕退而求其次,让贴身丫鬟微烟和微雨从热闹非凡的婚宴上给自己带回些许吃食,现在也不至于如此饥肠辘辘。

李如梦一边轻轻地揉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一边满心期盼着早膳的时间能快点到来。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叩门声响,紧接着便是礼部女官小心翼翼、略带试探性的询问声:“殿下,驸马,起床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瞬间让李如梦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她万万没有想到,礼部的人会来得这般早!

短暂的惊慌过后,李如梦定了定神,思索片刻后决定先不发出任何声响回应。

然而,尽管她保持沉默,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伸出纤纤玉手,轻柔地捋开遮挡视线的床帘,目光径直投向位于房间一侧的贵妃榻。

只见贵妃榻上的韦保衡此时也已坐起身来,那张英俊的脸庞上写满了疑惑,他同样望向了李如梦,并以唇语无声地询问道:“怎么了?”

李如梦那双美眸先是朝着门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又缓缓地移到了韦保衡身上,她微微扬起嘴角,伸出那如葱般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勾了勾。

韦保衡见状,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但还是迟疑了片刻后,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醒了什么沉睡中的精灵一般。

接着,他如同做贼似的,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向着床前走去。

然而,就在他刚刚准备挨着床边坐下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李如梦压低声音焦急地提醒道:“被子!被子!”

韦保衡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醒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向李如梦所指的方向——原来是放在贵妃榻上的被子还没有拿过来。

于是,他又急忙转身,快步折返回到贵妃榻旁,弯下腰,一把抱起那床被子。

可谁知,他刚抱起被子,耳边就再次传来李如梦那低沉而急促的声音:“还有枕头,枕头!”

无奈之下,韦保衡只得腾出一只手来,胡乱地抓住了贵妃榻上枕头上的一个角,然后摇摇晃晃、蹒蹒跚跚地重新朝着婚床这边走来。

眼看着韦保衡越走越近,还没等他完全靠近,急性子的李如梦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将床帘猛地掀开。

此时的韦保衡怀中抱着被子和枕头,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他抬起头,目光与李如梦交汇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确定。

只见李如梦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床铺,示意他赶紧把东西放上来。

韦保衡这才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被子和枕头轻轻地放置在了床上。

李如梦微微往里挪动了一下身子,随后娇嗔地对着仍伫立在床边的韦保衡招了招手,轻声说道:“快些上来呀!”

韦保衡听闻此言,先是惊愕得呆立当场,然后目光迅速瞥向那扇虽然悄然无声但门外显然有人站立的房门。

他犹豫片刻后,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沿边。

接着,他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起那些随意摆放着的枕头,并把略显凌乱的被子也仔细抚平叠好。

然而,尽管如此,他最终还是未能鼓起勇气将双腿抬上床铺。

李如梦眼见韦保衡这般慢条斯理、磨磨蹭蹭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焦躁之意。

她不满地瞪了一眼韦保衡,再次轻轻地拍了拍床铺,同时尽量压低嗓音催促道:“你究竟还要磨蹭多久?赶紧上床来嘛!”

听到这话,韦保衡嘴里应了一声“哦”,脸上却露出一副极不情愿的神情。

不过,他还是动作麻利地用被子将自己的身躯紧紧包裹起来,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床上。

这时,李如梦见韦保衡依旧直挺挺地坐着,便又伸出玉手用力拉扯了一下这个如同榆木疙瘩一般顽固的男子,嗔怪道:“叫你躺下呢,怎么还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儿!”

韦保衡转头望向满脸惊慌失措的李如梦,无奈地叹了口气,嗫嚅着解释道:“微臣实在担心身上残留的酒气尚未完全消散……”

“哎呀,真是麻烦死啦!”李如梦娇嗔地瞪了韦保衡一眼,那美眸之中似嗔还怒,别有一番风情。

只见她玉手轻扬,一把拉住韦保衡盖着的被子的一角,然后猛地向下一拽。

韦保衡猝不及防之下,竟也十分听话地顺着她的力道乖乖躺了下去,就这样和李如梦并肩躺在了那张本该属于他们二人、昨夜却未能同眠共枕的婚床之上。

韦保衡微微侧过头来,目光落在身旁的李如梦身上,轻声问道:“殿下让微臣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呀?”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李如梦凝视着眼前这个一脸懵懂模样的男子,心中不禁犯起嘀咕:这家伙到底是真不明白呢,还是故意在这里跟我装傻充愣扮无辜啊?

然而,当她想到此刻正守在门外的那些礼部之人时,便顾不得再多想其他,连忙压低声音快速向韦保衡解释道:“门外乃是礼部派来的人,他们待会儿就要进来收取白喜布了。”

“白喜布?”韦保衡依旧是一副茫然无知的表情,似乎完全不清楚这所谓的白喜布究竟是什么东西。

李如梦见状,急忙将手伸进自己的被窝里摸索起来。

不多时,她便抓到了一块触感丝滑的白布,随即将其迅速掏了出来,并一脸严肃地对着韦保衡说道:“喏,就是这块。”

谁知韦保衡定睛一看,脸上顿时露出惊诧之色,失声叫道:“竟然有血!殿下您是不是受伤了?”

李如梦美眸微眯,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满脸狐疑地盯着韦保衡,压根儿不相信他会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

她柳眉倒竖,娇嗔道:“韦保衡,你休要在此与本宫佯装糊涂!你那府中豢养的众多乐伎之事,莫非当本宫全然不知晓不成?”

韦保衡闻言,脸上依旧挂着一副惊诧莫名的神情,嘴巴微微张开,似乎对李如梦所言感到十分意外。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缓声道:“哦?原来殿下连微臣府上究竟养了多少乐伎都已然查明清楚啦?这可真是令微臣惶恐至极啊。”

李如梦见状,心中更是气恼不已,但她深知此刻不能被怒火冲昏头脑,于是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眸,试图让自己先冷静下来,然后再心平气和地向韦保衡解释其中缘由。

然而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叩门声,紧接着便是一道低沉而恭敬的声音响起:“殿下、驸马,奴等前来为您二位净床了。”

李如梦尚未开口回应,便听得身旁的韦保衡压低嗓音呵斥道:“哪里来的如此莽撞无礼的奴婢?殿下尚且未曾睡醒,怎敢这般急不可耐地前来催促起身呢?”

他的语气之中透着些许不满与威严。

门外之人显然没有料到会遭到这样一番斥责,顿时噤若寒蝉,四周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李如梦睁开双眼,转头看向韦保衡,只见他面色冷峻,眼神凌厉。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欣慰之意,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夸赞道:“嗯,反应倒是挺快的嘛!”

韦保衡闻听此言,并未露出得意之色,而是将目光移至李如梦手中那块洁白如雪却沾染着点点血迹的喜帕之上,眉头微皱,疑惑不解地低声询问道:“殿下,您手持这块染血之物,究竟想要告知微臣何事呀?”

李如梦闻言微微一怔,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她压低声音急促地说道:“这个……等会儿把它放在床上,然后等外面的人进来收走就行了。你呢,就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千万别吭声,更不要多问。”

然而,韦保衡又怎会轻易错过这样一个绝佳的试探良机?

他满脸迷惑地紧盯着李如梦,追问道:“为何要这般行事?这究竟是谁的血啊?”

李如梦心中暗叫不好,瞬间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她连忙伸手用力推了一把身旁躺着的韦保衡,嗔怒地斥道:“哼!你居然还敢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韦保衡见状,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嘴角轻轻翘了起来,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嘿嘿,我不过就是想逗逗殿下您罢了,谁能想到殿下竟然如此当真呢。”

接着,他收起笑容,一脸正经地继续说道:“其实微臣当然知晓这是白喜布,但令微臣感到疑惑的是,为何殿下要吩咐微臣佯装与殿下已然圆房的模样呢?”

此时,李如梦转头望向房门,目光深邃而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过了片刻,她缓缓开口解释道:“倘若我们不如此行事,那礼部的那些人定会日日前来净床。难道你不觉得厌烦和麻烦吗?”

韦保衡一个利落的翻身动作,迅速地转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李如梦。

他悠然自得地用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在床边,那副模样仿佛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应当。

只见他微微挑起眉毛,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戏谑说道:“难道不是每天都会有人前来整理床铺吗?礼部派来的人和府中的那些婢女又能有多大差别呢?”

听到这话,李如梦忍不住撇了撇嘴,露出些许不满之色。

她娇嗔道:“哼,不就是昨晚让你睡在了那张贵妃榻上嘛……你竟然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儿,到现在还在这里跟本宫殿下这般斤斤计较、绕来绕去的不肯好好配合!”

韦保衡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哀怨如妇人般的神情。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委屈和埋怨:“哎呀呀,殿下您可真是说得轻巧啊!难道您不知道昨天可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吗?如今整个朝野上下,谁不在关注着咱俩的一举一动?可殿下您倒好,居然让微臣去别处单独分床而眠,您就不怕因此招来他人的闲言碎语吗?”

面对韦保衡的指责,李如梦倒是显得颇为淡定。

她轻描淡写地回应道:“这不已经让你上床来了么?”

然而,韦保衡却并不买账,他冷笑一声,继续抱怨道:“呵呵,殿下不过是为了让微臣陪着殿下继续这场戏码,所以才勉强允许微臣上床罢了。若是今日礼部的人将这象征着新婚之喜的白色锦缎收起,恐怕微臣以后便再无登上此床榻的机会了吧?”

李如梦万万没有想到,韦保衡竟然会如此揣度她的心思,不禁心中一急,赶忙开口解释道:“哎呀,怎么可能呢!本宫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考虑到不想让礼部那些人天天一大早就跑来搅扰咱们起床啊。您想想看,如果被礼部的人发现咱俩一直都尚未圆房,那朝廷内外岂不是要传得沸沸扬扬、流言满天飞啦?”

然而,韦保衡似乎并不打算轻易罢休,仍然不依不饶地追问道:“那么请问殿下,您与微臣这场结盟合作而成的婚姻,究竟是出自真心实意呢,还是仅仅把微臣当作一个掩盖真相的幌子罢了?”

面对韦保衡这般步步紧逼的质问,李如梦着实感到有些恼火,不明白他为何偏要在此时此刻非要跟自己争出个子丑寅卯来。

于是,她脱口而出道:“本宫下嫁于你,那可是有父皇亲自下达的圣旨作为赐婚之证!难道你竟将此视作一场儿戏不成?”

谁料想,韦保衡听后非但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轻声说道:“如此甚好,那还烦请殿下牢牢记住今日所说的这番话语!”

李如梦闻言顿时一愣,随即怒目而视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故意设局来诓骗本宫说出这些言语吗?”

韦保衡却不再多言,只见他迅速翻身而起,整理好衣衫之后,丢下一句:“天已然亮了,殿下昨夜想必劳累过度,臣会跟外面的人说晚些再来净床的,殿下还是继续好生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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