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搜寻了麦子的行囊,又看了看更衣柜中的相关配饰。你还别说,麦子肯定是个好代言人,衣着服饰都是清一色的阿迪达斯休闲系列。
我该去哪儿?
搜索着脑中的记忆,可能是穿越带来的负面影响,竟然得不到相关记忆。只好掏出手机,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望着手中的iphone3G,谢天谢地,有钱真好,08年的“老家伙”竟然支持人脸识别。
反复搜寻着通讯录,果然球星们私底下都是有联系方式的,但打给他们可真不算合适,毕竟赛季内都要各自为主不是吗?
好在最终找到一个带有备注的人物,经纪人——安丶特里姆。看了时间,还好不算太晚,尝试拨打过去。通了,一阵嘟嘟声过后,传来了他粗犷的声音。
“嗨,t-mac。你知道我有早睡的习惯,所以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
听这意思是,早睡却接了电话?好在此时的麦子的咖位还够,对方的声音还挺尊重。
“特里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讲。因为说来话长……”
“喔喔,那就长话短说?总不能让我搂着美女却不能上下其手,还得听你啰嗦个没完?”
这家伙说露了嘴,显然是在泡吧,仔细从他言语的间隙中,能听到夜店的嘈杂和女孩儿们发出的咯咯声。想不到如何解释这件事,只能先找个理由搪塞。
“我……失忆了。”
“什么!见鬼,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如我所说。”
电话中一阵响动过后,瞬间安静了下来。
“你在哪?”
“球馆?刚出更衣室出来。”
“该死!你不该出现在哪里的,你忘了早上提出的流感休战申请?”
“流感?我不知道,当我醒来时空档的更衣室只有我一个。”
“开车没有?”
“嗯?”
“哎,见面说,你立马去球员停车场等我,10分钟!我马上到!”
还未来得及回应,特里姆立马挂断了电话。好吧,可是球员停车场又该怎么走呢?
出了更衣室,好在球员通道中标示清晰,顺着地标的指引顺利找到了目的地。
“t-mac?你怎么在这?”
把刚才那番说辞又和停车场监控室的保全人员重复了一番,正说到结尾处就听到汽车轰鸣声传来。
一台黄色的悍马h2,夸张的接近角以及露出的At胎,配合整车的前脸相当之霸气。
“拜!皮克,改日再聊,我的经纪人来了。”
告别了皮克,坐上特里姆的副驾驶。
“这车真棒。”
“你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玩笑?不,我是认真的。”
“王德发?”
特里姆丢开方向盘一脸问号看向我。
“喔喔~把你的眼睛放在那该死的路面上!”
“特雷西,这不是你,我要带你去查理曼那里。让那家伙好好给你做个检查。”
“查理曼是?”
“这不好笑!我再强调一遍,这他妈的不好笑!”
实在是问不出来啥,眼见要把对方逼疯了,我只好住嘴。欣赏着休斯顿的春天,这里并不算冷,降下车窗,体感上来说在10度以上。将手掌伸出车外,感受着风的形状,满手都是c的样子。
特里姆一边开车一边电话预约了他口中的查理曼,应该是私人医生?搞定预约的事情后,他时不时的用眼角打量着我,车速过快我只能提醒他。
“好好开车,安!我不想我的妈妈在晚间的特别新闻中看到我的遗体。”
“上帝啊!你简直变了个人,特雷西。”
“这么敏锐吗?”
“啊?这又是什么烂玩笑?只是你从不叫我,安。”
“该怎么说呢,安。我感觉……你知道……就是那种……”
词穷的我挥舞着双手做着让人费解的表情,安也非常配合着晃动着脑袋。
“你是不是飞了?”
“飞?”
“你碰那个了?”
“不不不……绝对不会。”
“那就好,远离史蒂夫丶弗朗西斯,那家伙快把自己磕废了”
“我从姚明身上学到了不少,可以自我克制的,放心吧。”
“那再好不过了,可惜该死的亚历山大不肯花大价钱补强,我真的希望你们能拿到总冠军。”
“我也是,可是我的膝盖这几年都不给力。”
“查理曼说德国有膝盖的运动学专家,或许休赛期可以去试试?”
“那太晚了,好戏还在后面呢。”
“你是指季后赛?拜托,在狂野的西部,你们目前才排到第十,你没看到今天球场内那些空空如也的座椅?亚历山大估计要愁死了,球队上座率及其惨淡。”
“我们今天赢了吗?打的谁?”
“我真希望你是演的,特雷西。是巴郎丶戴维斯率领的勇士,111比107,恭喜你,你们赢了。”
勇士?等等等,掏出手机确认了时间,08年1月30日。
“真是个大日子!”
“???”
安一脸的不解,坐在副驾驶的我当然知道此意为何,这就是22连胜的开始。
紧接着又开始头疼起来,大姚将在12连胜时赛季报销。这种情况季后赛怎么办?让他减重?应该非常非常难,毕竟他还要为今年的北京奥运会做准备,而他肯定也不想错过家门口的上场机会。就连近些年饱受伤病困扰“亚洲飞人”刘翔,也在积极备战,虽然最终还是败给躯体草草收场。
而提到家,关于自己的记忆涌上了心头,08年。我才初二?初二是几岁来着?越想越头疼欲裂。算了,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摸着头顶利索的美式短发,感受着街道的宁静。悍马h2驶入了一栋不是很高的大楼,穿过电梯和回廊,到达一个不起眼的办公室,安敲响了门,不等里面的回应,他直接推门而入。
“哇哦。”
不是搞怪,实在是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和国内的诊所以及医院不同,这里竟然别有洞天。门后是巨大的空间,各种专业设备被半透明的玻璃墙隔离成一个个灯光明亮的诊室,简直就和白天一样敞亮。
安望着我再次摇了摇脑袋,走向穿过风淋消毒区迎来的医师,伸出手想要握手却被对方打断。
“特里姆,你忘了要洗手。”
“查理曼,我保证我来时候刚洗过,没有小兄弟的存在。”
“恶心,如果你还想握手的话。嗨,特雷西,这边请。”
简单打过招呼,查理曼带着我们走进消毒区,要求我摘下耳饰挂饰换上病号服。
“所以这么晚来,是因为流感?”
身旁的安抢过了话头,他点了点我然后用手指敲击着他的脑袋。
“不不,那个吃药就好。我怀疑这家伙伤到了脑子,他不正常。而且他告诉我,他失忆了”
“失忆?你是认真的吗特雷西?真糟糕,那艘即将沉底的火箭还等你去拯救呢。”
查理曼翻动着我的脑袋检查是否有被钝器打击的疤痕。
“一切正常,至少从表明来看。我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特雷西跟来。特里姆我需要你去确保没被狗仔队跟拍,我可不想看到那些满嘴胡诌的狗杂碎弄脏我的回廊。”
“好的,交给你了。特雷西,我就在门外,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