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仅仅扛了不到五秒时间,便接连被压的单膝跪地,面露痛苦之色,根本是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轩辕龙咬牙硬挺说,“王叔,这可不关我的事,你要收拾也收拾顾婵啊!怎么连我也算在内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敢把我两个宝贝皇侄儿关到万皇园里去,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连你一块儿教训。”秦王冰冷说。
“那要不这样,我下午就派人去万皇园接他们出来,将他们送到你府上,你看如何?”轩辕龙忙不迭说。
秦王右手轻轻一挥,压在轩辕龙身上的灵气,砰的一声就将他炸的侧飞出去,让他不再受到灵气压制。
轩辕龙在地上翻滚了几下,这才稳住身形,从地上爬了起来。
“噗!”
站起来的瞬间,他就忍不住的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体内灵气立刻变得委糜了起来。
这一刻,他根本不敢再站上前来,只能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脸上泛起了一抹恐惧之色。
放眼如今整个天苍国,敢真正揍他的人屈指可数,眼前这个秦王就算一个,此人是真的说揍他就得揍他的,也不由得他不感到畏惧啊!
顾婵跪在地上,侧目瞟向轩辕龙。
轩辕龙连忙挥手说,“我可是答应陪你一起过来了,眼下我帮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了。”
“早知道不和你做交易了,你来了也没用,还得靠我自己。”顾婵没好气说。
轩辕龙不再理她,连忙后退数步与她保持起距离。
秦王负手而立说,“顾婵,别说老夫以大欺小,今日你要是能从我的灵压下挣脱,早上你帮着十六皇子揍我两个宝贝皇侄儿的事就算了,否则我今天打断你两只手以示惩戒。”
“秦王爷,你就不问问,我为何要帮着十六皇子教训他们吗?”顾婵咬牙说。
“这我管不着,我只知道,谁揍他们,我揍谁。”秦王护犊子说。
顾婵心里一沉,心道坏菜。
和成王比起来,眼前这个秦王根本不讲道理,这也就不难怪,为什么就连当今太子轩辕龙,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了。
如今她也只能靠自己摆脱眼前的困境才行,否则自己这两只手,今天恐怕就真得不保了。
秦王又说,“来人,点上一支长香,给这小王八蛋一柱香时间。”
“是,王爷。”一名护卫应声,马上跑进府里搬出一个香炉来,摆到旁边地上,然后点燃一支长香插上去。
秦王居高临下的瞟着顾婵说,“别说本王不给你机会,你现在既是京都四王之一,那就得拿点儿本事出来,让我高看你一眼,不然我断你两只手后,你这王爷也不用当了,滚回江南去。”
“好好好,既是秦王爷如此看得起我,那今天我就算是拼死一搏,也不能认输了。”顾婵怒喝说。
说完,她立刻心念一动,将麒麟唤出覆盖在身上。
这同时,她又开启龙化体术,让自己身体开始龙化,这样一来,她身上如大山般沉重的压下,倾刻间减少了三分。
然而秦王却不给她挣脱的机会,继续加大灵压。
顾婵跪在地上的右膝盖,刚刚抬起一点,又被强大的灵压压的砰一声砸到了地面上。
而由于秦王的这股灵压实在太强大,致使顾婵的膝盖将地面上,那块儿坚硬的石板,都给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坑洼。
“噗!”
片刻后,顾婵终于撑不住了,张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轩辕龙站在一旁,看的突然咧起嘴角,脸上浮现出一抹狞笑,心想要是趁着这个时候,秦王把顾婵给弄死了,那不就等于是替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吗?
本来碍于顾婵的功绩,他还不敢轻易弄死她,现在有秦王代劳,他可算是省事儿了。
这般想着,轩辕龙都不禁在暗里冷喝说,“对,王叔,趁着现在帮我弄死他,之后天下人就会把顾婵的死,全部归咎到你头上,与本太子无关了。”
可就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意外突发。
成王府马车竟是快速驶过来停下,接着成王和女儿苏谣,迅速从马车上下来,飞奔向秦王府门口。
由于秦王释放的灵压圈太强,二人无法靠近,只能距离顾婵两三米开外停下。
成王瞪着秦王说,“老匹夫,你快给我住手。”
“关你屁事,你来搅什么局?”秦王怒喝说。
“他在江南可获了老百姓们赠送的万民伞,受江南万千老百姓爱戴与拥护,你若是在此杀了他,日后必将背负上千古骂名。”成王解释说。
秦王不屑一顾说,“我死后的事儿,还与我有什么关系?背上千古骂名又如何?本王这一生从未做过坏事,事非功过自有后人凭说。”
“你可真是头倔驴啊!我到底该怎么给你说,你才能明白?”成王气的大叫说。
说完,他就准备出手助顾婵脱离困境。
顾婵却是跪在地上,咬牙死撑说,“成王爷,你不必再说了,我顾婵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若是就这点困境都摆脱不了,那说明我也就只有这个程度了。”
“顾婵,这老东西可是九级体术实力,同时他的探术与炼术也都是九级,是我们天苍国唯一一个,能同时修炼三种术,且三术全满的至强者,你斗不过他的,还是早点低头服软的好。”成王劝慰说。
顾婵冷笑说,“如此甚好,我正想看看,如今我的实力修炼到何种地步了。”
“哎!你也是个倔驴,行啊!你们都倔,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京都二王相争,到底谁更胜一筹。”成王摇头说。
接着他不再多言,只是站在原地负手而立,安静的看起了热闹。
苏谣急的拉着他衣袖说,“爹,你不能袖手旁观啊!再这样下去,婵王爷恐怕真的要完蛋啊!”
“我若与你秦王叔斗起来,京都内恐怕就更热闹了。”成王沉声说。
苏谣立马被他呛的哑口无言,不敢再多说下去,只能看着顾婵,脸上泛起了无尽的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