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兵开着车绕了好远的路,才驶进E县的范围。
“前方军事禁区,你们是哪方面的?”
这才多久,就成了军事禁区了?
“郝团长,你们还活着?”
“小雷,可以啊!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E县之前发生暴乱,我们就被派来镇压了,大部队刚刚进驻公粮仓库一带!”
“小华你没死,太好了,我刚才还看到你老婆带着孩子经过。”
“谢谢小雷,回头请你喝酒!”
“那你说的啊!我可记得了。”
哨卡放行,比亚迪驶进营区。
一路上到处都可以看到血迹,说明发生过的血腥镇压。
“郝团长他们平安回来了!”
一路上都有战士向车子敬礼。
几个中年人从前方公粮仓库所在的建筑群走出来。
“郝志兵他们居然还活着!”
江自如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他确实回来的时候故意隐瞒了郝志兵他们的行踪。
既然上头错误都犯了,也不差这么一个。
“郝志兵见过各位首长,幸不辱命,带队回归!刚刚经过hg市要塞的时候,遭遇大规模暴徒袭击,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进去再说吧!”
姓靳的老者轻咳了一声,示意不要在外面乱说。
“这位是?”
“雯雯,雯雯是你吗?”
“爸爸!”
父女俩终于见面了。
“老王的闺女啊?怎么回事?你们在哪里找到的?”
“我们是从J市基地回来的,王小姐想要顺路找下要塞的父母,就跟着我们一起回来了。”
“让爸爸好好看看你,没事儿就好,你妈一定高兴坏了!”
“呵呵,是吧?”
对女儿的阴阳怪气,老父亲也是很无奈,都说母女没有隔夜仇,但是这对母女遇到就是火星撞地球。
小华他们去找自己的亲人去了,郝志兵则跟在队伍后面进入办公区域。
“hg市的暴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想来E县这里也是一样,这些十字架都是从那些被镇压的尸体上收集起来的。”
郝志兵拿起几个染血的十字架,然后丢在一起,他们来的路上,杀了不少这样的暴徒。
“这些人悍不畏死,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中邪了。”
“志兵这话很有道理,我们的战士也都发现了,以前那些人惧怕枪械,但是这些人根本不管不顾同伴的生死,只想达到阻拦我们突围的目的。对,就跟中邪一样!”
“会不会是他们被教会的人控制了心神?我知道有些心理学大师,用催眠术可以控制成百上千人!”
姓靳的老者又看向郝志兵,“志兵,你说说你们在J市基地的情况吧?”
郝志兵扫了眼人群中眼神躲闪的江自如,就猜到他一定有所隐瞒。
“J市基地控制者赵家人被连根拔除这件事情我们已经从自如那里得知了,有没有其他消息?说说新崛起的董家人。”
“靳总,董家人才是J市的地头蛇,而姓赵的只是过江龙。”
“过江龙强压地头蛇,最后搭上了全家的小命,有意思!这姓董的有点城府啊!自如,你接触过吗?”
“接触过,但是没有深入,对方似乎不太愿意跟官方背景的过多接触,也不愿意接受更多的难民。”
“目光短浅之辈!”
人群里马上有人吐槽出声。
你有远见,好好地hg市要塞硬生生让你们这些自诩有远见的东西毁了,还不自知!
“哎?人各有志嘛!接受难民现在看来不是长久之计,不过我们占领了公粮仓库,至少短时间内可以无忧了。”
郝志兵根本不想待在这里跟这些官僚扯皮下去。
“志兵,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了,我知道的江县长都清楚,他也曾经去过小金山的基地,应该更加有发言权。”
江自如看了一眼郝志兵,这个莽汉把功劳推给自己,要做什么?
他在心里快速盘算了一下,就笑着说道,“郝团长的伤势恢复的挺快,当时我看到你们几个伤势严重,心都是揪着的。”
政客的话一句都别信。
“自如你的意思想说,小金山基地里拥有医术超强的人才?他们为什么会蜗居在一个小基地里呢?”
“我也很想知道,郝团长,不妨你来给我们说说那个基地的负责人是个什么人吧?我们都很好奇啊!”
“江县长,你这话我就不懂了,你花了那么多物资不是进入基地了吗?我的人还看到你找基地的负责人聊了好久,怎么现在又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江自如脸色铁青,没想到郝志兵居然敢这么顶撞他,一个小小的行动组上校团长,自己好歹也是一县之长,就算只是个代理,也不是你可以羞辱的。
会议室里的人都是人精,就喜欢这样的戏码,撕逼,撕啊!
“靳总,您别听他污蔑我,我没有!”
为什么江自如要故意撇清跟小金山基地的关系?
为什么江自如要故意隐瞒在小金山基地里见过自己的事实?
无非都是为了虚无缥缈的权利。
“江县长您老家是天府?”
“你这话什么意思?”
“变脸玩得真溜!”
“你...”
这要是还听不懂,能坐到这样的位置?
“明明在小金山基地里看到我们,回来只字不提,让上头对我们小队的误会加深,你这是图谋什么呢?江县长?”
“你...你血口喷人!”
“好了,都累了,下去休息吧!”
姓靳的老者闭目养神,狗咬狗一嘴毛,都是蠢货。
老王把王瑞雯带回临时住所,里面正传来一个女人严厉的呵斥声。
“爸爸,我还是不进去了。”
“别怕,有我在呢!你妈还能吃了你?”
“看看谁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
女人瞥向丈夫身旁的女儿,直接开口质问起来,“以为一个人躲在J市,我就拿你没法子了?既然回来了,今天就把靳家的婚事办了!”
“你这人,女儿不在想的要死,女儿回来了,还没坐下,就又说这个!”
“怎么了?烦我了?那就离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