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你嫂子每周都会你家打扫卫生,保准随时能主人。”五一假期他和阿明回去时,他老婆刚从阿超家回来。
两口子商量过后定下每周给他家打扫卫生的事,比他们自己家清理都认真。
“不用,你和嫂子不是准备带孩子到市区上学吗?多麻烦,就年前帮我提前收拾好咯。”省得他回到家还要收拾干净才能休息。
“多大点事,每周末带杰崽回老家挺好,不能忘本。你嫂子正在考驾照,答应了拿到驾驶证给她买车子,现在练车特别积极。”
“那挺好,准备给嫂子买什么车?”
“买个几万块的小车练手,刚上手给她买好车你嫂子也不敢开。”刘贺想抽烟,瞥到喻超撕开的棒棒糖找他要,“给我也尝尝。”
整天见他叼着棒棒糖,真有那么好吃?
棒棒糖喻超身上大把,顺手抽出一根递给刘贺,吃糖也不是什么好习惯,和抽烟差不多少。
经常听露露讲控糖理论,害的他每次吃莫名会有心虚感,可他就这么点爱好,改是不可能改。
“我屮,你买的什么糖,酸牙齿。”
“那么大片糖果你不咬,单去咬碎中间话梅怪我糖果,呵呵。”不和没鉴赏能力的人相处,拉低他档次。
喻超哼哼两句离开甲板回舵室,剩下刘贺表演各式痛苦面具切换。走进阴凉地他摸向后脖颈,心里暗骂‘我滴个亲娘太阳晒起来要脱皮’。
以后再待甲板要上护脖的围脖咯,小鲜肉变成老腊肉只需海上太阳反复烤,连撒盐步骤都不需要。
接管舵室后喻超将全部精力放在寻找鱼获中。
努力后结果却差强人意。
随着太阳摇摇欲坠的挂在海平面上,他们船上鱼获依旧是那几条大斗鲳,连油费零头都没瞧见。
堪称几人出海以来最差业绩,再差收益也无法阻挡五脏六腑饥饿叫嚣。
对讲机最先通知的人是钟明,谁叫他是掌管船上厨房的男人,“阿明哥今天早点吃东西吧。”
顿了顿喻超又补充道,“不然咱搞条大斗鲳吧。”
如果这次出海只有这点收获,他宁愿进自己肚子,又卖不了几个钱哪里管得了是否亏更多。
“行,保准给你搞好吃,咱来一顿大斗鲳好几吃如何?”钟明对大斗鲳垂涎已久。
他嘴巴再馋也不好意思开口,给他一条大斗鲳闯入念头里只有卖了换钱,怎么可能奢侈吃了。
跟着阿超心态不同,有的吃当然要炫自己嘴里才算圆满。
连刘贺也变了,喻超说要吃大斗鲳他心疼好几下后,“吃,阿明你做不好看我咋收拾你。”
“收到收到,绝对让你们满意。”
去拿斗鲳小小路上钟明一蹦二跳三颠,瞧的刘贺牙酸,又回味起中午阿超话梅棒棒糖味道,‘嘶’。
兴奋地提着大斗鲳从冰舱出来,钟明还没给两人说拿了最大那条,对讲机里传出喻超声音。
“吃饭放后,阿贺哥、阿明哥我们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