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之前你自己划分的么？”
“你说复仇者联盟管地球的事，黑衣人管地外的事。”
里昂说，“所以黑衣人们自己行动也没问题吧。”
托尼把酒瓶放在桌上：“你确定没有问题？上帝，你现在都不喜欢和哥哥分享快乐了！果然我还是回堪萨斯州的农场继续收小麦比较好。”
“又在开玩笑，能不能正经一点？”里昂额头一跳。“你刚刚说斯库鲁人在搜集我的资料？”
“是啊。”托尼点头。
“可我没听到过这方面的声音。”
里昂皱眉。
“这么说，他们应该在计划着什么，或者说是尼克弗瑞在调查我？”
超级听力即使在被压制的时候。
也能为里昂留意那些涉及到他本身的信息。
但他并没有听到过有人计划要从复仇者联盟里窃取他的资料。
“他们对你有所防备，连你的名字都不会提，你当然听不到。”
托尼说，“全世界人都知道你除了铅以外能随意透视，超级听力还能覆盖全球。”
“这种情况下，谁想做点针对你的事，不都得根据你的能力防着你？”
“说不定你在斯库鲁人那里还有个代号，就像伏地魔一样，用‘你知道是谁’来代称。”
托尼坐到里昂身边，胳膊搭上他肩膀。
“放心，我知道你的超级听力和视力在被人防备后就没用了。”
“所以我和贾维斯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很快就会有结果。”
里昂摇头：“事实上，我不能透视铅的弱点已经没有了。”
“你认真的？”托尼不太相信。
里昂说：“前两天我才摧毁了几个用铅建造了隔层，然后又在偷偷针对我进行某些秘密活动的军事基地。”
“现在那些家伙连同幕后的人都已经回归了大自然。”
“你应该有注意到，前两天参议院坐席上又少了几个人，那就是他们了。”
“当然，其他一些为了对科研成果保密而搭建铅层的地方我没动。”
里昂摊开手：“毕竟人们还是需要一些安全感不是吗，没人喜欢毫无隐私的感觉。”
“那你可真是善良。”托尼吐槽，“不过你什么时候解决了铅这个缺点？又在偷偷一个人变强是吧？”
“都是星空世界带给我的改变，我回来时还给你带了礼物，可没瞒着你。”里昂说。
“是因为那个世界啊，这就不奇怪了……”托尼恍然。
他最近研究星空世界的光脑，可以说每天都在更新脑海里的知识。
虽然光脑里没有记载完整的科学体系，且大多都是武器方面的科技知识。
但托尼依旧学得如痴如醉。
他敢说。
现在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那个世界的科技和个体力量有多么浩瀚。
就算是里昂也不可能了解的像他这么深刻。
托尼思索间。
另一边。
里昂已经用超级听力和视力探寻到了想要的答案。
“是尼克弗瑞干的，那家伙总是要计划好一切。”里昂收回仰观宇宙的视线。
“真是那个黑卤蛋？”托尼一惊，“不是，你这就发现真相了？”
里昂点头：“他在神刃太空站里打造了一间铅屋，资料都放在里面，有我的身份、成长经历、性格分析、行为预测。”
“嗯，看得出他现在应该比你还要了解我。”
“他还有个计划，叫新复仇者联盟计划。”
“他让斯库鲁人潜入你的复联，就是为了调查我更多的战力资料，想拉我入伙……这家伙还挺会幻想。”
被尼克弗瑞锁在铅屋里的一切，都被里昂抖落出来。
“铅真对你没用了！？”托尼惊叹，“还好你不是侦探，不然全世界的侦探今天起都要失业。”
他感叹完又站起来：“尼克弗瑞确实有问题，难怪他的那些老部下到现在都还和他有联系，原来是在计划组建新复仇者。”
“但你刚刚说错了一点，里昂，那就是我绝对比他了解你！”
托尼忽然伸出食指。
“区区一些资料而已，我对你的了解，是只要你抬起一根手指，我就能知道你是打算挖鼻孔还是掏牙缝！”
“是吗？”里昂无语地伸出一根指头，戳在托尼胸口。
下一刻托尼吭哧一声被一股巨力推进沙发缝里。
无比丝滑，只露出一颗迷茫的脑袋。
“抱歉，不是挖鼻孔也不是掏牙缝，我其实是打算一指头把你戳死来着。”
里昂起身摆摆手：“你自己想办法出来吧，我要去空中堡垒里安排姑娘们下一步的行动了。”
驱逐斯库鲁人的计划原本打算徐徐推进。
但既然尼克弗瑞这么闲不住。
那还是趁早把他从太空里赶下来比较好。
“等下，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摧毁天剑局！”托尼被埋在了沙发里，也在挺着脖子喊。
里昂站在门口：“天剑局啊，那是美军前空军飞行员玛利亚.兰博，在尼克弗瑞帮助下成立，用来解决星际纠纷的机构。”
“成员有人类也有斯库鲁人，神刃是他们的太空站。”
“他们同样也隶属于安理会，保密等级很高，不过职能和权力远不如神盾局。”
“现在尼克弗瑞跑到神刃空间站，很可能会招纳‘失业’的前神盾局特工，扩大天剑局的权力，更多的你自己去了解吧。”
里昂说完，对着里屋喊道：“你俩还要偷听多久，该出发了！”
话音落下，公寓里屋的门打开，全副武装的娜塔莎姐妹走出。
两人都穿了黑色作战服，对托尼示意后，跟着里昂一起出了门。
家里连续来了两个访客。
姐妹俩睡得再沉也醒了。
她们在屋里听完两人对话，早就在等里昂说出发的这一刻。
等公寓的大门重重关上。
托尼的身子还埋在沙发里。
“天剑局，天刃空间站？”他喃喃，“尼克弗瑞……你到底有多少后手。”
……
五天后。
纽约清晨，一个视频毫无征兆的被顶上了各大门户网站的首页。
视频一开头，就是一个身穿漆黑战甲的人，站在一块幕布前，开门见山。
“我们的世界，遭受到了来自外星势力的秘密入侵！”
没有任何的煽情，也没有任何长篇累牍的描述。
战甲下的女声在给出看似荒诞的观点后，便开始陈列证据。
几乎所有点进视频的人，都在第一眼认出这穿漆黑战甲的是一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