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什么表情，吓傻了？”
九具分身中央，血魔老祖本体皱眉。
不明白李子瑜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
让血魔老祖感觉很怪异。
就像……曾经自己遇到一只外形夸张的妖兽，以为对方实力很强，然后动用了全身最强的力量，朝妖兽攻击。
结果发现，那妖兽不过只是一名炼气妖兽一样。
对。
李子瑜现在的表情，就让血魔老祖产生一种这样的感觉。
怪异。
让血魔老祖全身都不舒服。
“哼！装神弄鬼，给我……”
“等等！暂停！”
李子瑜连忙叫停血魔老祖。
血魔老祖皱眉停住攻击动作。
李子瑜止住心中的怪异，看向血魔老祖：
“在我被你杀死之前，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空间法则是怎么领悟的？”
“呵呵，怎么，你想要偷师？天真！可笑！”
“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没有关键的东西，就是告诉你你也领悟不了！”
血魔老祖桀桀一笑。
手在储物戒指上一点。
一块晶莹剔透，闪烁着璀璨光芒的石头，便出现在血魔老祖手上。
在阳光的照耀下，这块石头闪烁梦幻的光芒。
血魔老祖两指捏着玉石，面对李子瑜，自傲笑道：
“就是这个，蕴藏法则的宝物！”
“百年前，我和天澜宗澜玄，探索禁地，偶得大能洞府。
澜玄得到阵旗，我得到了天魔九变功法……
哦，得到之时，还不叫天魔九变，我想想……应该是神霄九变！
当然，这个功法很重要！但最宝贵的，却是我手上这颗玉石！”
“这里面，蕴含了空间法则！”
“我早就看出这玉石的不凡，日夜参悟，终于在十年前，这玉石里蕴藏的空间法则之力，被我参悟！”
“我因此，也掌握了空间法则！”
血魔老祖脸上露出回忆之色，不过说着，叹了口气：
“不过可惜，这蕴藏空间法则的玉石过于珍贵，我也只是在那大能遗迹中获得了一颗，之后寻遍整个魏国，也未曾再发现一颗。”
“如果不是这样，我领悟的空间法则之力，也不会只有一半了……”
血魔老祖一脸可惜。
是的，他刚才使用的咫尺天涯，其实并不是完全的空间力量。
只不过是空间力量，在结合上速度一些的浅薄运用罢了。
真正的空间力量，应该是集攻击、防御，乃至移动于一体。
真正将空间力量化为己用！
这才算是真正地掌握！
不过，想要掌握这种层次的空间力量，非得数量极多的法则之石才行。
血魔老祖没有。
“……”
“玛德，原来真是空间之力，我还以为是修真界什么诡异的功法……看来我多想了。”
李子瑜无语了。
这尼玛，血魔老祖手上拿的。
不就是空间传送石吗？！
他怎么觉得，感觉刚才血魔老祖使用的是空间的力量，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或者是修真界独有的功法。
但尼玛……从空间传送石头中领悟的法则，那不就是空间力量吗？！
不就是空间力量吗？自己也会！
李子瑜嘴角翘起。
想着，下一秒，李子瑜身体四周开始有肉眼可见的涟漪闪烁。
在血魔老祖疑惑的目光中，李子瑜的身影也开始变得虚幻。
紧接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李子瑜，出现在天空中！
“什么？！出现了两个云中子前辈？难道云中子前辈也会分身之术？！”
“乖乖，神仙斗法啊！”
围观修士瞪大眼睛，一脸惊骇。
血魔老祖眉头紧皱看着，其中一个拿长刀的血魔老祖等待不及。
不等李子瑜继续动作，提起战刀就朝着李子瑜斩去。
长刀带起千米刀芒，撕裂云层，呼啸地斩在李子瑜身上。
但李子瑜的身影九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一样。
闪烁一下，长刀就从李子瑜的身形前穿了过去。
轰隆一声，刀芒飞向远处，斩在远处万米大山，将大山从中劈开。
“怎么可能？！”
“西域蛮夷，难道你也掌握了空间法则？！”
“不！这绝对不可能！”
血魔老祖大惊失色，看着不断有李子瑜的身影在空中出现。
两个！
五个！
十个！
短短数个呼吸的功夫，天空之中，已经出现十个李子瑜！
一模一样！
“你刚才说的话，现在送给你。”
“找到我。”
“分辨我。”
“然后……击败我！”
李子瑜的身形不断在空中出现，每多出一道身形，便说出一句话。
九道身影，与血魔老祖的九道分身遥遥相对。
“哼！绝对不可能是空间之道！”
“不过是利用速度，造成的视觉光影罢了！装神弄鬼！”
“血魔爪！给我死！”
血魔老祖冷哼，右手一招，一团遮天蔽日的大手在他背后的天空凝结。
随着血魔大手出现，其余八名手持各种武器的血魔老祖，纷纷也发动功法，朝着天空中的李子瑜斩去。
轰隆隆！
一时间，天地震颤，灵气纷飞。
整片天地，都被笼罩在灵力洪流之中。
但所有的攻击，剑芒也好，刀芒也罢。
击打在李子瑜身上时，全都无一例外，从李子瑜的身形中穿过去，击打在空处。
“云中子前辈这使用的是什么功法？！”
“难道是幻影？！不对！难不成云中子前辈也掌握了空间之道？！”
王行浩丹霄子几人，惊讶得不自觉身躯上前。
血魔老祖也是皱眉，即使眼前这一切都是幻影，那也不过是速度造成的视觉效果。
但自己九具分身集体围攻，将李子瑜的四面八方全部围堵，同时攻击所有分身，按理说绝对能击中。
没道理依旧被李子瑜躲过去。
除非……
血魔老祖不敢相信，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却让他不得不信：
“你这是空间力量！？”
“你也掌握了空间法则？！”
元婴之上，为化神。
到了化神期，才是真正站在修真界食物链顶端，俯瞰众生的存在。
而修真界三千六百法则之力。
也是唯有到了化神期，才能接触的力量。
但即便是三千六百法则之力中，空间法则力量，也是当之无愧可以排行前十的存在。
是许多化神期修士，也梦寐以求，穷极一生去追赶的法则力量！
血魔老祖能在元婴期的时候，就获得空间法则的力量。
这是血魔老祖毕生都庆幸，自傲的事情！
甚至，如果不是掌握了空间法则的力量，血魔老祖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击败天澜宗宗主澜玄。
血魔老祖几乎可以肯定。
在整个修真界，只有他一个人，能在元婴期获得了空间法则的力量！
但现在……
竟然在这大荒之地。
在这蛮荒之地的一个坊市，竟然也遇到一个拥有空间法则的人？！
而且看对方对空间法则的掌握，还比自己强？！
血魔老祖一时间，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