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通过‘拜财神’,获得金叶子x99】
这几日,没什么特殊的奖励了,或者是久酥什么都有了,最缺的还是金叶子,隔三差五,她都让人带着银子,去一些贫困地区。
为他们盖房子和送粮食。
中西医院也建造好了。
【金叶子-100】
兑换了许多器材,也只才完善了妇产科、儿科以及内分泌科,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东西备齐,没有人会用也是没办法。
高太医给皇上熬完药,才有空出宫。
他被邀请来中西医院参观。
“江少夫人,这、这些东西,我真的是都没有见过啊,你说这个能直接看到肚子里什么样?”
久酥轻笑:“要不高太医躺下,掀起衣裳,晚辈给您瞧瞧?”
高太医忙摆手:“男女授受不亲,我一个老头子当然没关系,只是,有时,许多女子,在给她们把脉时,都不敢直视我们医者。”
或许不是她们害羞。
是这世俗的声音,令她们不敢如此。
久酥道:“我打算男女各一间,如此能避免许多误会和摩擦,今天请高太医前来,是想问问,您有什么人推荐吗?我想将这医院做起来。”
高太医道:“我哪儿子可以来你这,我还有一个外孙女,也对药草很是喜欢,我也会跟太子商议,让太医院的人,轮流来此地学习,如果有天赋好的,姑娘便留下。”
久酥差点儿忘记,在陵城的时候。
还收了半个徒弟,再加上太医院的人。
不时,医院就会壮大。
她真诚作揖:“真是多谢高太医了。”
“诶!如此便生分了。”高太医道,“身为太医院的院首,见过无数医学上的奇才,但我敢说,除了南北二神医,没有人的医术在我之上,而如今,我又见到了一个。”
南北二神医?
久酥听说过,这两人曾经是师徒,但因宗门被灭,便遵从师父遗言,一人往南,一人往北,救过不少病人。
人称南北神医。
但,来无影去无踪。
正巧,皇上已经派内侍去寻找了,恐怕也找不到。
“您谬赞了,比起各位前辈,晚辈还是不才。”
出了医院,外面兵马穿过闹市,差点儿撞到人。
高太医叹气:“皇上旧疾复发,他的病很严重,若是再受一点儿刺激,恐怕情况不妙啊,太后已经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南北神医。”
久酥问:“依您看,皇上还有多久。”
若是其他人问,高太医一定会直接将人抓到皇上面前,但这是久酥,他心里一阵突突后,沉着声:“若能静养,安然晚年,若是再受刺激,不好估计。”
久酥眸光闪过一丝了然。
她道:“恐怕以后有高太医忙的了,郡王那样,怎么可能不给皇上添堵。”
一个小孩儿差点摔倒。
高太医弯腰扶住,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与久酥继续往前走,他满面愁容道:“是啊,也不知道…哎。”
不能妄议君主。
意识到旁边的便是医学奇才。
“我可以启禀皇上,让您去治病。”
说着,便扒着马车,想要快去皇宫跟皇上说。
久酥轻声阻止:“高太医,您能想到,太后和皇上能想不到吗?我们跟太子走得近,皇上会猜疑,我会在药里做手脚。”
高太医低头,他语气有些固执道。
“若真如此,我儿还是你的徒弟,外孙女也会跟你亲近,那我也是皇上的人咯?”
久酥笑而不语,望着马车渐渐远去。
并非内心清白,就不会被猜忌,皇上窥探不了他们的内心,听不到心声,她双手背在身后,转身顺着石砖的缝隙,往江府走着。
江璟早早散职,头发散落,正看着《诗稿》。
听到推门声,他放下手中的书,搂着她的腰,顺其自然地一起坐在木椅上,声音染上一丝委屈,“阿酥,你让我独守空房。”
久酥拿起诗稿,随意翻了两页。
窝在男人滚烫的怀里,也无心赏析。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男人眸光似繁星,盯着她泛红的耳朵,双手搭在两侧,慵懒靠着,他伸手轻捻她的耳垂,慢慢抚到晶莹剔透的坠子上。
久酥浑身一颤,她侧眸,看到他刚沐浴的样子,忍不住吞咽口水。
她的手不受控制搭在他的胸膛前,有意无意摸了摸。
见男人正托腮一脸笑意看着她,她倔强仰头辩解:“怎、怎么,就许你摸我,就不许我模你?我可是合法的!”
江璟嘴角的笑意愈发浓,他握着她的手,深入衣领里,不断往下探。
“怎么不能,我都是阿酥的,哪里都能摸。”
哪、哪…都能摸,也不能如此嚣张…吧?
久酥拿不出手,手指也被染的滚烫,“不,我、我的意思是…”
门口,蔻梢轻扣几下门,见没人回应,便一边说一边推门:“小姐,姑爷,今晚吃…什么?”
砰!
她话还没传出去,立马关上门。
啊啊啊啊啊!
她看到了什么!
姑爷被小姐压在椅子上!
这时,紫檀问:“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小姐说想吃什么了?”
“吃姑爷!”蔻梢脱口而出,意识到还在门口,里面的人能听到,赶紧捂住嘴,拉走了紫檀,“快走快走,别耽误了小姐的好事。”
书房的院子被关上。
不再会有人打扰到小姐和姑爷的好事。
江璟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腿上。
“吃我?”
久酥浑身发软,呼吸加重:“算了吧?大白天这样不好。”
夕阳慢慢离开屋子,打在两个人身上的光线慢慢变暗,暮色到傍晚,只是一瞬的事情。
她双眸泛着雾气,双手抵在她的胸膛上。
不知何时,身上的衣物已褪去了一半。
久酥后背紧贴那些书籍,冰凉的触感,让她颤了下,她紧紧搂着他的脖颈,生怕摔下去。
在书房吗?
心跳、好像有点快。
……
第二天。
久酥饿醒的,身边的位置已经发凉,问过蔻梢才知道,太子有急事,天还没亮,就将姑爷叫去了,她喝了杯水,缓了缓。
昨晚在书房,她的记忆好像就断了。
都不知道怎么洗的澡。
她揭下桌上黏着的便签纸。
“好香啊。”
紫檀端来砂锅,将里面的东西倒在碗里,“姑爷走之前,给您炖的银耳莲子羹,就怕您起来饿,又不想吃太油腻的,一直放在炉子上,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