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珠挥动手中的唐刀,劈了不少二代感染者。而田庚午也没有让他失望,她也是第一次见识到,靠拍后脑激活异能的奇葩。
一开始田庚午还是喜欢玩暴力拆除,兴趣根本不在打怪身上,初代感染者觉得吃了他的脑子,一定会变得更强。
田庚午对于出现在他攻击范围内的猎物,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可能是刚吃了一个脑子的缘故,进化的还不够明显, 挑 A 错了对手 。
高回报意味着高风险,初代感染者,无论在速度还是力量上,都稍稍逊色了一些。
田庚午双掌一拍,直接把他的头盖骨拍了个粉碎,脑浆在他掌中炸裂。
而这美味的味道,瞬间吸引了两个顺风的初代感染者,闻着味道,很快锁定了田庚午的位置。
王珍珠的药效还剩下十分钟,她会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绝对不能让他们靠近隔离区。
剩下的七个初代感染者见同伴死了,召集附近的两位,一起进攻。一对一还好应付,现在是一对三,她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
曾经的她想过结束自己无聊的人生,那一晚因为有她拉住自己的手,带她体验了另一种生活方式,让她觉得,要死,也得死得有意义。
“所以,别妄想可以轻易要我的命,我会先送你们解脱,并把感染你们的变异人送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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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珍珠这边的电话没有打通,转而打给指挥部。
指挥部江西安得知是关于彭派的消息,亲自接的电话,并下令尽快把人接过来。
无论对方配不配合,他都得完成上级的指令。
“你的朋友坚持不了多久了,现在上车,我带你们进去。”
彭派睁开眼睛,现在确实不是摆谱的时候,先把这个女人救活再说。
彭派跟着上了装甲车,石艺的这口气被他的一丝灵力吊着,一时半会还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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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伏满了死尸,四肢残缺,肚腹破裂,如血盆大口的头颅一分为二的躺在地上,深红色的污血还没有凝固,从尸体上散发的腥臭味,好似腐烂了三天那般令人作呕。
王珍珠强忍着身上血污的味道,她好想马上跳进水池里,但是现在的情况并不允许这样做。
双手握刀,代表她要认真了。
“我会让你们有尊严的死去,而不是变成怪物。”
自从吃了彭派给的药,身体治愈后,体魄也变得超乎寻常,打到现在,身体没有出现过疲累。
三个初代感染者一起攻击,王珍珠在战斗中解锁了「鹰眼」,她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腿部,可以使身体快速做出反应。
发动鹰眼,找到他们的动作盲区,挥动唐刀,奔着那人的脖子,刀子只没入一半,便再也砍不动,也拔不出来。
两方夹击,王珍珠果断弃刀,鞭腿甩动,全力一击,初代感染者如同一颗流星般撞向楼体,砸出一个崩裂的大坑。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楼体摇摇欲坠,周边的玻璃幕墙纷纷破碎,犹如烟花般绚烂。
刀卡脖的那位初代感染者再次发起进攻,而躲在暗处的另一个感染者正准备偷袭。
前面两个的攻击看似密集,实则是逼王珍珠往他们想要的方向行动。
一切按照他们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比起那些无脑丧尸,他们更懂得团队之间的协作……
初代感染者变得谨慎起来,没有急于攻击,而是指挥着二代感染者奔袭。
二三十名的二代感染者龇牙咧嘴,满身血污的狂奔突进,一副要把猎物拿下,撕咬个粉碎样子。
相较之前,他们的形态有了新的变化,从断裂的头颅中长出一条长长的口器,口器的顶部有三张嘴,里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
十人来支援王珍珠,二人手持全自动步枪留守,其余八个人摩拳擦掌,都想要试试自己的能力。
因为他们是第一次,就连研究者也不知道能激活什么能力,只能在战斗中去摸索。
战场不是游戏,有一点失误,都有可能是致命的,就像梁柏开,他整个显得十分的兴奋,自我感觉良好(≧w≦)
感觉自己奔跑起来如风驰电掣一般,怪物的动作在他眼中,像是按下慢放键,正如电影里的丧尸一般,行动迟缓。
所以他可以轻易躲开二代感染者的攻击,徒手扯断了它的口器,并将它砸进地面。
就在他乘胜追击之时,寻找一下个目标时,断掉的口器神经并未马上死掉,跃起吸咬住他的屁股。
因为嘴部长有倒齿状的碎牙,就算他力量增强,可拔出来还是废了点力气,血液喷薄而出,瞬间脸色煞白,走起路来都是软绵绵的。
一旁的何兵水开枪火力压制,为梁柏开争取逃跑的时间。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以药效发挥的时间不同。
何兵水并未感觉自己和之前有何不同。他扶起梁柏开,并非察觉到二代感染者的俯冲过来,梁柏开推开何兵水,拉掉手雷安全栓,甩手抛了出去。
“敢吃你爷爷我,小心崩坏你的牙。”
虽然明知道这可能造成的效果不大,但是,他需要报复回去,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二代感染者们连锁咆哮,被血腥和死亡刺激的愈发疯狂,虽然只剩下不到十几只,但是凶猛的脾性,却是让它们依旧不畏生死。
下一秒何兵水被怪物的手爪噗呲一声,戳穿他的胸膛,扯出还在那跳动的心脏,亲眼看见自己的心脏被怪物吃进肚子里,恐惧的他已经忘记了喊叫。
而那个怪物就是梁柏开,他全身的皮肤呈撕裂状,每一个缝隙似乎还蠕动着蛆虫。
梁柏开无论怎么呼叫他都没有反应,面对怪物的攻击,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挡在被他炸掉一半头骨的二代感染者前。
何兵水清醒过来,看着梁柏开被二代感染者打飞,而自己并没有伤口,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此时的他耳鸣声越来越大,从耳朵里流出血来,身为特种兵的他,摒除一切杂念,举起手中的枪,将子弹全部打完后,把枪插进了它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