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将包厢内的水壶里的冷水,从头到脚浇在了林妙悦的身上。
“这样应该会有用吧?”严兴嘴上嘀咕着,但是他却已经大致猜测到,这烧怕是退不掉的。
肯定是那种必须得配种成功,药性才会下去的霸道毒药。
但在明知道那个林相富有阴谋的情况下,严兴绝对不可能跟这个林妙悦发生关系。
更不可能把让她怀上自己的种。
很快,林妙悦身上的凉水,就被蒸发干净了。
而这一次,林妙悦的身上更红了,体温也更高了。
严兴找了块布,将她的嘴给她堵上,不让她哀嚎。
“哎,难不成真的不管她的死活?”严兴看着林妙悦,心里很纠结。
“你……你现在还有意识吗?有的话,你就眨眨眼!”
严兴大声地冲着她问道。
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对于严兴来说,他心里是不忍看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活生生因为高温烧坏了脑子。
“巧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严兴询问正在专注刷级的李巧。
“我想想。”李巧想了想,“我也没有办法,严大哥。
她中的是情花毒。
如果不找个男人满足她,她的药劲是不可能过去的。”这一刻,李巧也有些无奈。
“严大哥,你要是于心不忍,可以帮她一把。”
“呃,这肯定不行。
除了给她找个男人外,还有没有别的变通的办法?”
严兴忍不住问道。
但下一秒,听到了李巧的另一种平替方案后,严兴直接摇头,甚至都不敢想出来。
因为,光是想一下,怕是都违规过线了呢。
“除了这种办法外,还有没有别的?
比如用物件一类的方法能行吗?”严兴忍不住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严大哥你可以尝试一下。”李巧红着脸但是满是莫名期待地说道。
严兴闻言一愣,旋即则是有些无语。
这咋还期待上了呢?
女人都这么腐的吗?
可看着眼前被五花大绑却一脸痛苦渴求的林妙悦,严兴的内心也是莫名的有些怜悯她。
不得不说,当林相富这种禽兽的女儿,可真的是倒了血霉了。
但这还不是最让严兴觉得气愤的地方。
他最气愤的是,那个林相富怎么就舍得给自己亲闺女下这么霸道的毒?
而且还是如此下流无耻的毒!
说一句不好听的,这种父亲,真的配称为父亲吗?
当然,严兴也明白,林相富可能主要是为了给他下毒。
只不过,林相富绝对没有想到,他根本不是林胡子那种莽夫,严兴的为人也极其的的谨慎,早早地就通过内力将体内的毒酒给逼出了体外。
唯一苦了的就是这个林妙悦了。
这女人刚刚还被她自己的青梅竹马给灌了那么多杯酒。
“严大哥,再不救她,可能她脑子真的会被烧坏的。”此时李巧于心不忍地提醒严兴道。
严兴看了一眼现在整个人像一只烧熟的虾一样的林妙悦,内心是莫名的澎湃。
说不澎湃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是一个男人。
可是,身为一个文明人的底线,让他又很难受,不愿意去趁人之危。
“严大哥,你这不是趁人之危,而且这个女的,自己就对你已经有了兴趣啊。而且,你主要是为了救人,心里并没有那种肮脏的心思……”
严兴心里忍不住直接吐槽说,“我心里有没有肮脏的心思,你还不清楚吗?”
“有那种心思也正常,毕竟严大哥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
但是眼下是救人要紧!”
李巧认真地说道,“这种情毒,只要不满足中毒者,基本上是无解的。”
“那我……就尝试救一下人。”
严兴说道。
“嗯,严大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李巧鼓励他道。
“……”严兴脸有些红。
这虽然确实是救人,可是,说一句不好听的,他很喜欢这种救人。
“哎,小巧,你说,我这种想法和心思,是不是显得我有些像是一个伪君子啊?”严兴此时四下扫视了一眼,想要找一个趁手的粗一点的棍子一类的工具。
棍子是用于打人的,别瞎想。
而李巧闻言,思考了一下,“不算吧,起码严大哥你并没有标榜自己是柳下惠什么的。
你也没有伪装君子的人设去骗女孩子。
而且,只要是人,不就是会产生正常的这种遐想吗?
这是天地人欲,是自然人伦。
相反,不允许有这种想法的人和规则,要么就是邪恶的既得利益者,要么就是邪秽怪物。
正常人和正常的社会,首先一点就是会尊重常识,不会逼着人逆人性说话办事。
所以严大哥,你不用有这种道德上的顾虑。
再说,这个女人虽然品性不怎么端正,可是,论起这副皮囊来,确实是一个t很漂亮的女孩子。
但凡是个正常的男性,会有点想法,才是正常的。”
李巧的话,打消了严兴的顾虑。
“不过,好像没有特别趁手的工具……”严兴一时间有些犯了难。
“要不就用那个椅子腿?
严大哥你直接拆一个椅子腿不就行了?”李巧的话,让严兴惊为恶魔。
而在另一边,林相富和郭俊松两人刚出了郭家庙村。
两人其实可以很快的就到镇上,但是林相富却是坚持要坐马车。
郭俊松现在哪里敢忤逆林相富啊,立马就赶紧让家里的下人牵了马车出来。
两人坐在马车里,郭俊松又恭又敬,但内心深处却是怕得不行。
眼前的这个林相富,就是一个怪物,而且是一个连他都奈何不了的怪物。
对方甚至想要吃他,都如老虎食一只鸡一般简单。
在郭俊松的眼里,眼前的这个林相富,至少是化了形的妖兽或者是到了四境甚至五境以上的邪秽怪物。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能够应付的。
“小郭啊,你不用这么紧张,叔其实是个好人。”林相富笑呵呵地说道。
“是,叔。小郭我也一直相信这一点。”郭俊松点头恭敬地顺着他说道。
“你是不是以为,你家隔壁的两家,是被我害死的?你心里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怪物?邪秽?”林相富笑着问道。
“当然不会,我怎么会这样想呢?”郭俊松吓得额头上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