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想要做生意,也是有一点头脑,知道他是想要骗他们,不曾料到后来的一切越来越真实。”
“我们夫妻投入的越多,后来就亏的越多,直至后来,陈东的真面目暴露。”
“他不仅骗走他们所有的钱,还杀了苏樱的丈夫,抢走她的儿子,目的,就是要苏樱重回贺家做内应,帮他向贺家寻仇。”
“陈东就是当年贺东杀害的何满清一家留下来的独生子,三十年来一直在计划复仇,苏樱为了救回儿子,不得不受陈东胁迫。”
“这是事情的全部真相,说是诡异,其实是一桩很平常的复仇案。”
“可是却用了这样诡异的手法,让很多人的死都归结于当年的事情,归结于诅咒。”
“可其实不过是陈东的手段,不过是他制造混乱的手段,他想浑水摸鱼。”
“至于村中死的人,那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十几个人,他根本就不在乎。”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议论起来。
“真相听起来这么简单,可是却有很多人付出了性命。”
“但是确实死了不少人,没想到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一桩复仇案,从三十年前开始的?时间也是够久了。”
“从半年前开始的,三十年前,陈东才刚刚出生。”
“他才刚出生,他怎么知道他的父亲死在谁的手中?”
很多事情其实是最简单的,众人往往想复杂了。
李长安看着众人,继续说道。
“谜团解开时陈东带人到来,再次给贺小梅下毒,让其发疯砍向无辜的村民,正在紧要关头,燕三娘找来解药。”
“还好燕三娘到了,否则今日这些村民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到时候只怕贺家真的无法再立足。”
“村民是无辜的,可是贺小梅也是无辜的,其实这一切因果轮回也说不上谁对谁错。”
“当年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贺家的错,还是陈家的错,时隔三十年,真相早就被掩埋。”
“贺小梅醒来后,一切已经恢复如常,苏樱说,贺小梅发疯的关键时刻,是死去的祖先将他唤醒的。”
“贺小梅不知道该怎么劝她,祖先早就死了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在关键时刻出来唤醒他?”
“若是没有解药的到来,哪怕祖先跳出来,估计也只能陪着他一起疯。”
“可是很多想法早就根深蒂固,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改变,贺小梅也没有必要去改变。”
“任何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想法,只要没有伤害到别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对他们指指点点,让他们改变想法。”
“何况贺小梅并不认为自己有资格让他们改变,贺家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管这里的事。”
“这群村民虽然有些愚昧,可其实他们也是学善良的人,不过被诅咒害得提心吊胆。”
“任何人都害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因此他们总想把贺小梅赶出去,让诅咒远离自己。”
“却不知根本就没有诅咒一事,不过是当年的事情,被人利用才造出了这样的谣言。”
“若是没有这一切谣言,也许这村庄不会死这么多人,也许他们能有另一种人生。”
“如今事情已经完结,贺家的事情也已经解释清楚,也终归是贺家为他们带来的麻烦。”
“无论是百年前的事,还是如今的事,贺家都对不起这群无辜的村民。”
“贺小梅散尽黄金分给村中的人,作为贺家对他们的补偿,并把家业全部留给苏樱照顾,自己返回一枝梅的老家..
“陈东最终死在太保墓前,诅咒之说就此消散,从此之后,村中之人便可好好的活着。”
“当年贺小梅的父亲发疯,也是因为贺小梅母亲爱上了别人,不是因为所谓的诅咒。”
“诅咒无疑是完全不存在,不过是因为被人利用,所以才有了诅咒害人的说法。”
“贺小梅回来时,他已经落入了别人的计划中,所以村中对对他的想法才会那么不友善。”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事情听起来倒是挺简单,只是没想到,这些诅咒会害了这么多人。”
“不存在的东西也会害这么多人,其实这世上也并不是那么简单。”
“很多东西听起来不简单,其实也并没有多复杂。”
“不过是人心而已,诅咒一事从未有过。”
“最可怕的不是鬼魂,而是人心。”
青梅竹马又如何?多年的守护也抵不过忽然出现的人。
李长安看着众人,随后他继续说道。
“数年前,当应无求还不是应无求的时候,当时的他只是包来硬时,他曾有过一段往事。”
“包来硬和荆如忆乃青梅竹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对他来说,荆如忆是不一样的。”
“但是他们门不当户不对,即便是青梅竹马,包来硬也从来都不敢表达出自己的心意。”
“因为他根本配不上荆如忆,在他心中,竟荆如忆什么都好,而他根本配不上她。”
“后来荆如忆的父亲遭人陷害,他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整个荆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当时的荆如忆痛苦不堪,直到现在应无求都还记得,她当时痛苦的神色依然清晰。”
“荆如忆为完成父亲遗愿,要上京城帮其讨回清白,包来硬当然不放心,于是便跟她一起上路。”
“其实当时的包来硬并没有多少的武功,他只是觉得自己身为男人,不能让一个女子自己上路。”
“因为荆如忆也是手无缚鸡之力,就算要为她父亲复仇,她也没有这个手段。”
“包来硬心疼她,因此不顾她的拒绝,跟着他一起上路,后来的他无比庆幸,自己跟着她上路。”
“因为他们路遇山贼,包来硬完全不是对手,正当危急之际,离歌笑出现救了两人。”
“这是他们的初相遇,原本青梅竹马的二人中间,插进来一个离歌笑。”
“或许此时的包来硬从未想过,他就是从这一刻起,慢慢的失去了他的荆如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