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毛毛听到了他的怒吼,不屑地反问道:“这些都是用我父母的钱买的吧?怎么就成你的了?”
陈翔的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他咬牙切齿地说:“陈毛毛,你别太过分,好歹我也把你养到了这么大!你有没有良心?”
陈毛毛却不为所动,直接回怼过去,“那还不是用我父母的钱,就你有良心?你的良心就让你这样对待我?”
“你这样是不对的,我要告你抢劫!”陈翔气得破口大骂。
陈毛毛听到这话眼神冰冷,“抢劫?我不过是拿回我家的东西罢了,哪里算是抢劫。”
她看着陈翔不服气的表情,“倒是你,要是我去告你们非法挪用我父母遗产,你猜警察会怎样做?”
陈翔瞪大了眼睛,他哆嗦着手指着陈毛毛恶狠狠地说:“你……你……好样的,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没想到这些年我竟然养出了一个白眼狼啊!”
陈毛毛上前折断了他的手指,“我最讨厌别人这样指着我,真是不礼貌!况且我们两个谁才是白眼狼?”
陈翔的惨叫声在屋里响起,他的手指头疼得厉害,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问题了。
而躲在卫生间的魏花听到陈翔的惨叫声,身子都跟着抖了一抖,她焦急地对着手机说道:“你们快点来吧,再不来就要出人命啦!”
可能是得到了电话那头的保证,等魏花挂掉电话后,她的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只是还没等她松掉这口气,卫生间的门就被陈毛毛踹开了。
砰的一声巨响,吓了魏花一跳,手机也掉到了地上,摔成几瓣。
陈毛毛也知道魏花报警了,在系统的法眼下,什么都无所遁形。
魏花刚刚刚拨打报警电话的时候,系统就提醒了陈毛毛,但是她并没有去阻止魏花,毕竟就算魏花不报警,陈毛毛也是要报的。
谁报都是一样的,但是警察来了之后,看到的受害人是谁,那就不好说了。
“宿主,警察还有三分钟到达这里。”系统边看着地图边给陈毛毛报时。
“没有问题。”陈毛毛一点也不慌。
她一脚踹开了门,就将魏花拽了出来,扔到陈翔的旁边。
然后,她又从空间里面拿出了修复药剂,对着两人就是一阵乱喷,药剂的水雾把两人包围了起来。
“咳……咳……咳。”两人被这水雾呛得咳了起来,挣扎着爬起来,想要跑出去,却又被陈毛毛给踹了进去。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水雾就消失了。
而陈翔和魏花已经是大变样,原本身上被陈毛毛打得红肿的地方都消失了,就连陈翔断了的手指也不疼了。
两人惊奇地打量着对方,都发现了彼此的变化,这么神奇又诡异的一幕,却是让两人异常惊惧。
陈翔不知道魏花报了警,他奇怪于陈毛毛的举动,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他颤抖着声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陈毛毛不语,只是从空间里拿出另外一瓶药剂,对着自己的全身喷了起来。
陈翔和魏华,他们眼睁睁看着陈毛毛在那些药剂的作用下,整个人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眼里的恐惧之色都快要溢出来了。
只见陈毛毛原本白净的脸上,不过几秒的时间,就慢慢肿了起来,上面还有巴掌印,裸露在外的胳膊上,也是一条条红痕,布满了整个胳膊,这都是被那棍子打出来的印记。
陈毛毛这个药剂的功效,就是会把原主之前所受到伤痕,都一一显现出来,但是她也没想到会有如此之多。
她看向两人的目光都冷了几分,两人也被陈毛毛骇人的目光惊住,只觉得身边更冷了,
“宿主,还有一分钟,警察已经快到院子门口了。”系统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陈毛毛快速地把药剂收进空间,又从空间里取出遗忘符贴到了两人身上。
这个遗忘符能让他们忘记今天的事情。
陈翔和魏花只觉得整个人恍惚了一下,随即有些疑惑的看着陈毛毛,不明白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两人对视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出了什么问题,还以为陈毛毛的惨样,是对方下的手,都有些谴责的看向对方。
如今这个天气,很暖和,衣服穿得少,陈毛毛的伤势衣服都遮挡不住,这要是被外人看见了,不就知道他们对自己的侄女不好了吗?
“你下次注意点,把她打成这样,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影响多不好。”陈翔紧皱着眉头,对着魏花抱怨道。
“啥,这不是你打的吗?我今天可没动手啊!”魏花不可思议,诧异问道。
“怎么可能是我,明明就是你。”陈翔也是惊呆了。
两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一口大黑锅就这样盖在了他们的头上。
两人意识到不对,再看看满地的狼藉和满身伤痕的陈毛毛,他们总觉得不对劲,他们似乎忘记了什么。
而陈毛毛看着他们,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十、九、八……”她的脑海里再次响起了系统声音。
就是这个时候,陈毛毛把棍子塞进了陈翔的手里,然后高声尖叫,躺在了地上。
更是在他们诧异的眼神中,高声哀求道:“叔叔婶婶,我知道错了,不要再打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这是什么情况?
两人都是满脑袋问号,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陈毛毛这样喊,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们刚想去阻止陈毛毛的行为,警察就破门而入,看到屋里的场景,警察都愣住了。
而陈毛毛则带着哭腔喊道:“警察叔叔,救救我,我好害怕呀。”
警察看着她满身伤痕,再看看站在一旁的陈翔和魏花,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他们厉声呵斥:“住手,都不许动。”
陈翔看到了警察,就是心头一跳,再看看伤痕累累的陈毛毛,他预感大事不妙,着急忙慌地解释道:“警察同志,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但他的话毫无说服力,那着急的模样,反而只让人觉得他是在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