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吃痛,却毫不退缩,迅速还手,一个强有力的肘击带着呼呼风声,狠狠砸在了老板的背上。
老板被这一击打得身体一颤,向前踉跄了几步,口中发出一声闷哼,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然而,他的眼神依旧凶狠,像一头不肯认输的困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另一名选手及时赶到。
他犹如一阵疾风,动作迅捷而精准,一个干净利落的滑铲,迅猛地将老板双腿铲倒。
老板顿时失去平衡,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尘土飞扬中,他的挣扎显得徒劳无功。
李焕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迅速伸手拽起老板的手,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然后使出浑身力气将他狠狠摁倒在地上。
老板的脸被压在粗糙的地面上,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却依旧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
然而,就在这时候,所有人都彻底懵了,呆立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因为众人身上那至关重要的闪屏器,竟然没有闪过那预期中耀眼璀璨的光芒。
要知道,这闪屏器可是专门为了抓捕犯人而精心准备的呀!
按照正常情况,只要成功将犯人制服,闪屏器就必定会闪烁出绚烂夺目的光芒,宣告任务的完成。
可如今,这毫无反应的闪屏器清楚地表明,这个老板根本就不是他们苦苦追寻的犯人。
空气中那股浓烈的鱼腥味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刺鼻,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失误。
老板瞅准这个机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毫不犹豫地再次拔腿狂奔。
他的动作迅捷得像一只受惊的野兔,瞬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
这下子,三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面面相觑,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李焕的拳头还紧握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懊恼与无奈。
那名滑铲的选手则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茫然。
一时之间,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大眼瞪小眼,陷入了沉默。
无奈之下,众人别无他法,只好垂头丧气地重新回到案发现场。
他们的脚步沉重,像是背负着无形的压力。
回到那间破旧的凶宅,他们瞪大眼睛,一寸一寸地仔细搜寻着,满心期待能看看是不是遗漏了什么至关重要的蛛丝马迹。
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鱼腥味依旧萦绕不散,仿佛在提醒他们,真相依旧隐藏在某个未被发现的角落。
而在另一边,一处早已被明令封禁的废弃海滩上,海风呼啸,卷起层层沙浪。
两具尸体被木刺从下穿口而过,正面朝着波澜壮阔的大海。
他们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要将这片大海吞入腹中,脸上被精心刻画着错综复杂、令人眼花缭乱的纹路,显得格外诡异。
海风掠过他们的脸庞,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未解的诅咒。
一个光头正趾高气扬、张狂无比地大笑着,那笑声在空旷的海滩上回荡,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疯狂。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雕刻刀,刀尖还在滴落着暗红色的液体。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扭曲的兴奋,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完美的“艺术创作”。
然而,当他看到不急不缓踱步走过来的叶青云时,脸上那肆意张狂的笑容就如同被冻结了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呆呆地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茫然,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叶青云的步伐从容而沉稳,仿佛这片荒凉的海滩是他家的后花园。
他的目光冷峻而深邃,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光头的心脏。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海风的咸腥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光头的声音颤抖着,手中的雕刻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的嚣张气焰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叶青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推了推墨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弹幕瞬间炸开:[叶青云果然是大佬!]
[这光头完蛋了!]
[这才是真正的凶手吧!]
叶青云的折扇撕裂海风时,扇骨末端弹出了三寸泛着幽蓝的冷钢。
光头男人瞳孔骤缩,手中的木刺仓皇格挡,腐朽的木料与精钢相撞的刹那,竟爆出熔岩喷发般的炽烈火花。
那些火星坠落在潮湿的沙地上,发出\"滋滋\"的灼烧声,像无数只濒死的萤火虫。
“拿腌鱼桶的烂木头当祭品?”
叶青云旋身避开横扫的木刺,扇面擦着对方咽喉掠过,削下一片带着刺青的皮肤,
“\"你供奉的海神夜里怕是要托梦骂街”
\"他的讥讽裹挟着咸腥的海风,精准刺入对方最脆弱的神经。
光头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双刺舞成两道灰褐色的飓风。
可叶青云的折扇总能在风暴中寻到罅隙——扇骨点腕,钢刃切筋,当第一道血线从对方手腕绽开时,沙滩上的两具尸体突然诡异地抽搐起来。
他们大张的嘴里涌出墨绿色的藻类,脸上的刺青随着血液流逝开始蠕动,竟是无数条首尾相衔的衔尾蛇。
“看见了吗?”
叶青云的鞋尖碾碎一条从尸体眼眶钻出的海蛭,
“你连献祭仪式都抄错了古籍——他突然旋身劈砍,折扇如铡刀般斩断两根木刺,《溟海典仪》第三卷记载的,该是鲸骨而非松木。\" ”
光头男人踉跄后退,断刺深深扎进自己脚背。
涨潮的海水漫过他脚踝,那些带着他鲜血的浪花里,忽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淡白鱼群。
鱼群疯狂啃噬着他伤口处的皮肉,仿佛在进行一场迟来的献祭。
叶青云踏入海中时,那些白鱼群仓皇而逃,仿佛嗅到了某种令它们恐惧的气息。
海水漫过他的鞋底,带着刺骨的寒意,却未能让他的步伐有丝毫迟疑。
那人瘫坐在浅滩中,任由海水浸透他的衣衫,仿佛认命一般放弃了挣扎。
他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带着几分不甘与困惑:“我已经做到完美无瑕了,你是如何找到的?”
叶青云将折扇“唰”地一声打开,扇面上隐约可见细密的血纹,仿佛某种古老的符咒。
他轻轻扇了扇风,随后动作利落地将折扇插回腰后,这才缓缓开口道:“完美无瑕?”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对于李焕那种傻子来说,确实完美无瑕。于我而言,破绽一大堆。”
他的目光如刀,直刺对方的心脏:“其一,鱼口腔内的死字,光这一条便能祭奠你的死期。”
“你以为用鱼塞住死者的喉咙就能掩盖真相,却不知那鱼口中的刻痕暴露了你的狂妄与愚蠢。”
“其二,那人是被你淹死的,而不是被你勒死的。他的喉皮肉处过于松软,这是在海水长期浸泡才会出现的状况。你以为伪装成自杀就能瞒天过海,却不知细节从不会说谎。”
“每个海滩都有很多人,只有封禁的海滩才会没有人。而这处属于旧时代的海滩,于你而言,无疑是最好的作案之处。你以为选择荒废之地就能避开耳目,却不知这正是你最大的破绽。”
叶青云的语气愈发冷峻,仿佛在宣判对方的命运:“不过你也是愚蠢之人,又想复仇,又想伪造邪教组织。既要满足私欲,又要装神弄鬼,最终不过是画蛇添足,自取灭亡。”
那人听完后,脸上写满了不甘,眼中最后一丝光芒也彻底熄灭。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仿佛认命般低下了头。
与此同时,马路上,楚非萧双手抱胸,倚靠在一棵枯树下。
他的目光望向远处的海滩,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还是来晚了一步啊。”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却又似乎早有预料。
就在这时,巨大的烟火在天际绽放,璀璨夺目,仿佛将整个夜空点燃。
那是最后一名犯人被收羁的信号,宣告着这场猎食游戏的终结。
烟火的光芒映照在楚非萧的脸上,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