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
这番话倒是把贾张氏给吓到了。
正常人去公厕上个大号都得恶心半天,这小娃娃哪里经得住这种味道。
不行不行,还是自己去拉粪车吧!
“行行行,那你就在家里享清福吧,好好把我宝贝孙子带大,这棒梗看着就有出息。”贾张氏说着,便忍不住凑了过来,用手捏了捏棒梗的小脸。
秦淮茹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贾张氏,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问道:“妈,孩子的名字是谁起的?多难听,好端端的叫什么贾梗呀!”
梗这个字听起来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贾张氏随口回道:“原本是想起名叫贾棒的,小名棒槌。”
秦淮茹:“.......”
“但易中海说这名字起的太赖了,一点也不大气,也显得没文化,所以改名叫贾梗,说什么梗字带木,傻柱和易中海的名字里带水,他们两家供养咱们贾梗,一听就很有用前途,所以东旭就答应下来了。”
听完贾张氏的话,秦淮茹深思了好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如果说水供养木,但金好像克木呀。
院里的陈钧不就是金字旁嘛?
嘶......
秦淮茹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妈,我知道咱们最近为什么不顺了,问题出在孩子名字上了。”
自打这棒梗出生后,他们家先是和傻柱闹掰,掰了之后傻柱还追着他们屁股后头要钱,一点供养的意思都没有。
紧接着便是易中海也和他们家闹掰了,现在房子都被易中海攥在了手里,随时可以把他们扫地出门。
而且还有贾东旭丢自行车,一百八十七块钱说没就没了。
接二连三的这些事,让原本不怎么迷信的秦淮茹,也开始变得神神叨叨了。
之前没觉得有什么,今天这么一细琢磨,发现问题出在了名字上。
金克木,陈钧那小子克贾梗呀!
难怪两家从一开始关系都不孬,陈钧也能一直压着他们欺负,清晰了,一切都清晰了。
“我大孙子的名字有问题?哪有问题呀,贾梗多好听。”贾张氏不满的瞪了眼秦淮茹。
秦淮茹虽然上过几年小学,但跟文盲差不多,比她强不了多少。
反正是比不上易中海。
“妈,水虽然对木好,但是金克木,陈钧克棒梗呀!”秦淮茹耐心解释道:“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棒梗这边一出生,咱们就和傻柱,易中海的关系闹僵了?说好的水供养木呢,全都被克走了呀!”
额,你还别说,这番话贾张氏居然听懂了。
“那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陈钧那个遭天杀的在捣鬼?”贾张氏听了个半懂。
秦淮茹摇了摇头:“倒不是他在捣鬼,而是恰好是陈钧克咱们家棒梗,要不咱们给孩子换个名字吧,说不定能好一些。”
原本就迷信的贾张氏回过神来,立马便答应了下来。
“换,必须换,什么克金来了?咱们换一个克金的,克死陈钧那个遭天杀的!”贾张氏咬牙说道。
要抡起这四合院谁对贾家最心狠手辣,那必然是陈家的那个小子。
棒梗现在年纪小,换个名字没什么问题,她就不信陈钧那小子也能换名字。
“好像是火克金。”秦淮茹挠了挠头,想了好一会。
“那就取一个带火的名字,红红火火,不如就叫贾红火,克死陈钧。”
“不行不行,傻柱和易中海都属水,水克火,对棒梗还是没好处。”秦淮茹连忙阻止。
先不说傻柱克不克棒梗,单单是这个贾红火的名字秦淮茹就遭不住。
这都什么破名字呀,你个文盲老太太能不能闭嘴。
水克火?
贾张氏很是费解的摸了摸下巴,感觉这个事情有些费脑子呀。
不过,问题不大。
他们家没什么文化,可以找个有文化的人来取名字。
就比如,住在前院的三大爷,他就是个文化人。
“等阎埠贵下班后,让他来取名字吧,他认得字多,懂得也多。”贾张氏提议。
秦淮茹立马点了点头,生怕从贾张氏嘴里又蹦出什么没文化的名字。
“行,那等三大爷下了班,我去问一下。”
两人在家聊了一会关于名字的问题,贾张氏便收拾收拾去接班了。
拉粪车的工作一天只需要去两次,中午一次,傍晚一次,工作倒也不累,就是有些脏。
另一边,轧钢厂食堂。
“傻柱,你今天怎么回事,炒个菜也能走神?”
陈钧有些严厉的瞪了傻柱一眼,很是不满的训斥道。
咋滴,出去做个大席,就瞧不上食堂炒大锅菜的工作了?
况且昨天的大席做的也一般般呀,上菜的顺序都搞错了,这家伙需要学的还有很多。
正在走神的傻柱被陈钧的声音吓得一哆嗦,连忙摇头说道:“没.....没走神,我就是在想一些事。”
这特码不就是走神吗?
陈钧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事那么重要?莫非是瞧见许大茂结婚了,你也想快点结婚?”
此话一出,后厨的气氛瞬间变得古怪了起来。
一些人扭头看向刘岚,把刘岚看了个大红脸。
后厨的这些人可都知道傻柱和刘岚的事情,虽没说破,但大家心里面清楚的很。
“不是结婚,我就是.......”傻柱一脸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吞吞吐吐的像怎么回事,有话直说,说完专心干活。”说着,陈钧指了指锅里的菜:“你今天要是把这锅菜炒坏了,罚你喂半个月的猪。”
得!
傻柱现在听见喂猪就害怕,连忙说道:“我今早上班的时候,好像看到我爹了。”
哈?
看到何大清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何大清现在在保州正和白寡妇打得火热,不可能回四九城。
除非,他看到的是窝脖儿蔡全无。
蔡全无骑着三轮车满城找活,倒也有遇到的可能性。
“肯定是你看花眼了,你爹跑外地去了。”陈钧说道。
“我也觉得是看花眼了,那人是个蹬三轮的,从我面前一下窜过去了,但那张脸和我爹一模一样,我在想,他会不会是我没见过面的叔或者大爷呀!”
“我听我爹说,我爷年轻的时候跟一个寡妇跑了,也不知道他外面有没有私生子。”
“你爷也跟寡妇跑了?”陈钧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