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立琛离开之后,筱筱这才偷偷地从身上取出一小包药粉,趁女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往她面前一洒,药效虽然只有三分钟,但是也够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了。
“你怎么还没走啊,我告诉你这件事已经——”
还没说完头感觉有些晕,看向筱筱的时候有些看不清,人开始不知道原因的迷糊起来,人看起来呆呆木木的样子。
“把赵丽娟和赵丽霞两人的考卷取给我!”
如梦如幻地声音传入女人的耳中,只见女人从办公桌后面有些麻木地站起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呆呆的,慢慢地走到里屋档案室里,筱筱跟着走在后面,就见她档案柜,抽出一份档案袋给筱筱。
筱筱接过马上打开,找出丽娟和丽霞两人的考卷。
然后把其他人的又重新放进档案袋里面去。
走出来的时候,筱筱把考卷放进自己的包里。
然后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泼向女人的脸。
“大姐,你咋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女人扶着头迷茫地看着四周,“我刚才是咋了?”
“大姐,你刚才昏迷过去,我给你掐了人中,你才醒过来,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我给你把脉,我是锦安堂的大夫。”
筱筱眼中有了算计,此刻关心地问着女人,刚刚她给女人洒的是迷幻药,跟以前她给陆玉梅洒的一样的药,虽然药效很短,只有五分钟时间但是也够用了,刚刚这人就是中了她洒的药,所以很听话地按照她说的给她取出丽娟和丽霞的考卷。
“是你帮了我啊,我这是老毛病,晚上睡觉总是失眠,白天精神总是不济,今天没想到还昏迷,有一段时间了,总吃药也好不了,只是让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居然事位大夫。”
“医生是不分年龄的,我可以治你失眠的病,而且保证能治好,只是请你帮一下忙,能不能把丽娟的名字重新改回去,本来你们录取的就是赵丽娟!”
筱筱态度诚恳地说着,刚才走进来观察她之后发现她脸色黯沉,又有黑眼圈,T区部位冒油,就知道她最近睡眠可能不好有失眠的情况。所以在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假装问她身体情况,果然她没看错。
女人迟疑着:“这……”
“你不用怕杜家,我知道这件事上杜家在背后操作,你只要肯证明当日你们这里录取的人的确是丽娟就可以,那天还有其他的老师,我们等下也会一一去找,也是希望他们能证明名额是赵丽娟的。”
女人有些犹豫,杜家可是不好得罪。
见她迟疑,筱筱就说道:“只是出面证明下而已,你放心,杜家不会找你麻烦。”
“这……你要是能说动其他两位面试的老师出来证明,那我就同意,至于我的病……”
“去大前街的锦安堂,到时我给你好好扎针治疗。”
其实现在就可以给她看病,但是筱筱怕给她开好方子,她到时候就会翻脸不认人。
“那行,你一定要治好我的病啊!”
失眠太痛苦了,这几天看起来她人老了好几岁而且脾气暴躁,怕再下去她人扛不住。
筱筱点头,“谢谢大姐,那我们这样说定了。”
聊完后走到门口。
“办好了,我们走吧,出去再跟你说情况。”
筱筱出来对立琛说道。
听筱筱这么说知道她肯定已经处理好了,立琛很信任地跟她走出去。
待找到僻静的地方,筱筱给他看了丽娟和丽霞两人的考卷。
立琛很惊讶,这考卷居然都能被筱筱拿出来。
“我厉害吧,你看考卷上丽娟考了七十八分,丽霞才考五十六分,连及格都没有,什么可能被选上,而且刚才里面的那位大姐生病,我跟她谈了,只要她肯帮丽娟出面证明录取的是丽娟我就给她治病。”
立琛一听马上一扫心里的忧愁,“真的啊!你太能干,确实很厉害。这样有了证据还有她肯证明,再加上其他俩位面试老师的话,丽娟想进文工团的愿望就能实现,他们早上才报名,咱们再去找其他两位老师出面帮忙,今天之内应该可以处理好这件事。”
筱筱听完点头,公道自在人心,杜家那样的所作所为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的。
之后两个人又急急忙忙去找另外两个老师,另外两个老师并不知道丽娟的名额被换,听到的时候很惊讶也很气愤,马上就同意筱筱和立琛的要求,三位老师一起去团部找团长处理了事情。
发现他们办事并没错,录取的本来就是赵丽娟之后,文工团马上就开始处理,上午丽霞报名作废,待过两天工作都改正过来之后让丽娟去报到。
立琛和筱筱走出文工团的时候,尤其是立琛非常感激筱筱。
“谢谢你陪我跑了一下午。”见她额上有汗水,贴心地给她擦掉。
“别这么客气,你之前也帮了额很多,再说遇到这样气人的事情,即便我没帮忙,乔生他们也会帮你,我们不是好朋友嘛。”
朋友之间不用那么计较,何况赵家如今是多事的时候,她更应该帮立琛。
“总之还是很感谢你们,乔生上班没空,等出了孝我请你们好好吃一顿。”
立琛如释重负地说道,丽娟的事情办完他心里压力顿时少了很多。
“好啊。”见天要黑了,筱筱就想回去,一下午跑来跑去人也有些疲倦了。
“我送你回去。”
天要黑了,不安全,立琛执意要送筱筱回去。
最后筱筱同意他。
送到筱筱的家门口后,立琛看着筱筱走进去才转身回家去。
他一回家丽娟就上前问了他下午出去处理文工团的事情。
“哥,什么样了?”
“成了,你后天早上就去报名吧,至于丽霞的报名作废,估计那人明年想报考他们现在也不要了。”
居然偷别人的录取通知书还让杜家帮忙改名字,那样恶劣的行经文工团里面的领导哪会再让她报考他们那边,也不再收她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