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李副厂长,你这简直是荒谬至极!棒梗根本就没罪,你却要我们写认罪书,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承认莫须有的罪名吗?”
李副厂长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哼,罪名?在我这儿,我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你要是不写,那棒梗就只能在派出所继续待着,说不定还会因为证据确凿,被关上好些年,反正写不写认罪书在你!”
秦淮茹眼眶泛红,心中满是绝望与愤怒。
她深知李副厂长心狠手辣,说到做到,但要她和棒梗承认根本没犯过的罪,她实在无法接受。
“李副厂长,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你这样陷害棒梗,还想让我们写认罪书,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秦淮茹悲愤地说道。
李副厂长却哈哈大笑起来:“报应?良心?在这个厂里,我就是天,我想怎样就怎样。你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写了认罪书,棒梗就能早点出来。”
“我前面也说了,万一你过河拆桥,我把棒梗放了你再去告我,我又不是傻子!”
秦淮茹咬着嘴唇,心中天人交战。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棒梗的命运。
如果不写,棒梗可能会在派出所受尽折磨;可写了,就等于承认了棒梗的罪行,这对棒梗来说太不公平。
就在秦淮茹犹豫不决时,李副厂长又开口了:“我给你时间考虑,考虑好了再来找我,我们拿着认罪书一起去派出所,到时候再把棒梗放出来。”
秦淮茹无奈地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她知道,自己必须得想个办法,既不能让棒梗蒙冤,又可以让李副厂长受到惩罚。
离开李副厂长办公室后,秦淮茹漫无目的地在厂区走着。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充满了无助。突然,她想到了傻柱和南易,他们会不会有办法呢?
而另一边,傻柱和杨厂长,正在厂里的废弃仓库,一人拿着一瓶二锅头,吃着花生米聊着天。
“我说小何同志,你怎么也来扫马路了?是不是李怀德欺负你了?”杨厂长笑着开口询问。
“哎!杨厂长你别提了,我最近可倒霉了,就因为那个秦淮茹,谁粘上她谁倒霉。”傻柱无奈的叹了口气。
“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杨厂长来了兴趣,继续刨根问底。
傻柱苦笑着,将棒梗被举报盗窃,自己因为担保而被撤职,以及李副厂长如何借机打压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杨厂长听。
杨厂长听后,眉头紧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个李怀德,越来越过分了。他这是公报私仇,滥用职权啊!”
傻柱猛灌了一口二锅头,愤愤地说:“杨厂长,您以前是厂长,肯定有办法对付他。您快帮我想想,怎么才能还我清白,让我能恢复工作啊。”
杨厂长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小何啊,李怀德现在在厂里势力不小,咱们不能硬来。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你没看我现在都成了阶下囚?”
傻柱挠挠头,一脸愁容:“证据哪有那么好找啊。现在公安那边人证物证都指向棒梗,我们根本无从下手。”
杨厂长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别急,咱们慢慢想,反正时间多的是。”
反正杨厂长也不是真心帮傻柱,就是跟他聊聊天,消磨一下时间而已。
就在这时,秦淮茹晃悠到了仓库,她见到傻柱和杨厂长,立马就走了过去。
“你来这里干嘛?”傻柱冷冰冰的开口询问。
秦淮茹看着傻柱冷冰冰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但此刻她顾不上这些,焦急地说道:“傻柱,我……我是来求你帮忙的。李副厂长他……他要我和棒梗写认罪书,不然就不放棒梗出来。”
傻柱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哼,秦淮茹,你害得我还不够吗?赶快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秦淮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傻柱,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可棒梗是无辜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冤枉啊。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求你。”
傻柱见状立马怒气上涌,抄着二锅头酒瓶子,就要往秦淮茹的脑袋上砸去。
杨厂长见状立马阻拦:“小何同志你这是干嘛?你如今身份特殊,要是在厂里伤了人,整个红星轧钢厂就没你的容身之处了。”
傻柱无奈的叹了口气,重重的将酒瓶往桌子上一放:“哎!我这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就这么毁在秦淮茹的手里。”
秦淮茹见状还要开口,就见杨厂长愤怒的大吼:“秦淮茹你给我滚,一个认罪书你不会写?还想拉小何同志下水,你这种黑心肠的人,以后会有你的报应的。”
秦淮茹被杨厂长的吼声吓了一跳,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没想到,自己如今竟如此惹人嫌恶,可她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求傻柱帮忙。
“杨厂长,傻柱,我真的是没办法走投无路了。棒梗是我的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派出所受苦。我知道我之前的做法让你们失望了,但求你们看在棒梗的份上,再帮我这一次。”秦淮茹苦苦哀求着。
傻柱别过头去,不愿看秦淮茹可怜的模样,心中却也有些动摇。毕竟他心底还是善良的,不忍心看着棒梗蒙冤。
杨厂长见状笑着打圆场:“不就是一份认罪书吗?三大爷可是教师出身,你回去让他写不就好了,再说了这马上就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傻柱也开口附和道:“秦淮茹!以后有事别来找我,我都被你害到如今这副鬼样子,我求求你还是走吧!”
秦淮茹听着两人的话,心中一阵绝望。她知道傻柱和杨厂长这是在变相拒绝她,可她实在不甘心就此放弃。
“傻柱,杨厂长,写认罪书简单,可棒梗他是真的没罪啊。一旦写了,他这一辈子就毁了。我……我真的不能这么做。”秦淮茹声泪俱下,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哀求。
杨厂长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秦淮茹,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我们也没办法啊。李怀德现在大权在握,我们要是轻举妄动,不仅救不了棒梗,还会把自己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