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端很快传来的新消息,不过这次并不是两个渣渣的。
【云湛:下来拿东西。】
江辞用手轻点着下巴,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语气还真是让人不爽。
【江辞:呵呵……】
【云湛:图片,楚星泽给你挑的,我的钱!】
江辞:……为什么感觉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正在做实验的楚星泽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他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
【江辞:那你就和你的钱一块过吧!】
云湛低头盯着终端,抿了抿唇瓣,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
刚想认真的回复一句,我想和你一块过。
然后消息就成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您已被对方拉黑,请问是否动用权限……
云湛的手指在动用权限那一栏停顿了好久,才缓缓收回。
没一会儿开始下起暴雨来了。
系统有些惊讶的发现男主竟然没走,不过天大地大宿主最大。
既然宿主没消气,也就没必要提示了。
男主总不会傻到淋雨吧。
某只已经淋了雨的憨憨。
云湛并不在意这点雨,别说就是正常雨了,就算是下酸雨,身为帝国最优秀的 Alpha都是小意思。
索性他就在门口待了一晚上。
雨下了一整夜……
江辞早上打开门的时候,成功捡到了一只湿漉漉的大狗狗。
白色的军装紧紧贴在结实有力的腹肌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轮廓。
帽檐下的银发被淋得湿漉漉的,瞧着竟有几分可怜。
江辞揉了揉头发:“你是想让我上星际头条吗?”
这玩意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
光云湛的粉丝一人一口唾沫都够把他淹死了。
云湛摇了摇头,把东西塞进怀里。
不得不说楚星泽十分的贴心,里面甚至有详细的小纸条,甚至详细的有些过头了。
哪些是专门用来清理液体,哪些是恢复状态……
系统成功看到了一堆马赛克。
江辞看着那详细的小纸条,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伸手一点点撕了,然后用嘴一吹。
黄色的纸屑像是蝴蝶一样纷纷扬扬的洒了一地。
云湛看了眼被毁尸灭迹的小纸条,唇角不自觉的上上微微勾了勾,长长的银色睫毛欢快的颤了几下。
果然他家媳妇儿一点儿都不喜欢楚星泽。
江辞还是把某只憨憨带回家洗澡了。
为了防止上头条被人打死。
一边等着某只憨憨洗澡,江辞一边查看着信息。
其中楚星泽发了很多条消息。
最新消息就是,他今天要参加药剂师大赛。
如果可以的话,殿下可以来现场观看。
当然不来也是没有关系的。
还贴心的附赠了两张VIp座位的票。
药剂师大赛?
江辞轻点着下巴,终于从久远的记忆中扒拉出其中的内容。
药剂师大赛是所有omega最期待的比赛。
因为omega精神力出众,对于调制药剂有天然的优势。
所以三年一届的药剂师大赛,是所有omega最向往的大赛没有之一。
因为比赛过于激烈,普通票都一票难求,更别说VIp票。
现在就算是江辞,也很难弄到VIp票。
毕竟他现在可是药剂师界的耻辱,所以票不太好弄。
系统差点没忍住阴谋论。
什么叫宿主过去就是为了狠狠羞辱的……
但想了想,系统还是把那种可能性压在了心底。
“宿主,要不我们参加这个药剂师大赛一雪前耻吧。”系统跃跃欲试。
江辞直接伸手把系统弹飞。
他现在低调还来不及,系统就怂恿他作死。
他们现在要干的是颠覆星际的大事儿,不谨慎做人,低调行事是会凉的。
系统两只豆豆眼水汪汪的:“可是,参加药剂师大赛难道不高调吗?”
江辞直接把比赛的奖励调了出来。
第1名比赛的奖励,是一种极其稀有的变异植物种子,有很强的变异能力。
这东西非常有利于 t—521的研究。
有了这个东西,研究的进程又能快一大截。
就在江辞认真思考的时候,洗好澡的某人从浴室缓缓走出。
云湛穿着一身浴衣,松松垮垮的露出了白色的胸膛,完美的身体曲线下,腹肌隐藏在浴袍中若隐若现。
江辞一抬眸,正好就能看见浴袍下面隐藏的腹肌。
云湛显然是很好奇自家媳妇儿在看什么东西,没忍住悄悄凑近,却是被媳妇儿刚好抓包。
略微有些呆愣的媳妇儿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一时没忍住亲了一下。
软软滑滑的皮肤,比起亲吻来说,更适合让人咬上一口,在唇齿间摩挲。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似乎上面还残留着香香软软的气息。
江辞微微一笑,转身毫不犹豫给了云湛一拳头。
这一拳头快准狠,直接朝着那张俊脸砸了上去。
云湛捂着脸,还是不知道拉开距离,非得继续往上凑。
“你特么是淋雨淋傻了?”江辞忍不住揪起了云湛的浴袍,想要好好教训一下。
然后本来系得不紧的浴袍,直接散掉了。
晶莹剔透的水珠滑落,顺着散发着热气的腹肌和线条,流畅至极的人鱼线,来到了结实紧窄的公狗腰。
那鼓鼓囊囊的腹肌全都被裸露在外面,白晃晃的如同阳光下细腻的美瓷。
完美的身材比例,就算做成雕塑也是挑不出分毫瑕疵。
系统瞬间被关到了小黑屋。
江辞也忍不住被冲击了一下,后颈的腺体开始隐隐发烫,散发出淡淡的薄荷香。
淡淡的血腥味儿弥漫在整个空间。
江辞桃花眸眼尾也忍不住带着一点红晕,像是雪中红梅,分外好看。
血腥味瞬间更浓了。
这次不像是雪中红梅,而像是血染红梅。
“把信息素收回去。”江辞哑着声音近乎命令。
Alpha的信息素可以强制omega发情。
云湛银色眸子晦暗无比,但还是缓缓收起了信息素,然后他就被揍了一顿。
还是朝着脸招呼。
不过因为信息素的影响,拳头忍不住有些发飘。
得亏云湛没有反抗,不然这点儿轻飘飘的力道,还真造不成什么伤害。
江辞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只觉得没那么憋屈了。
他伸手按了按云湛脖子后的腺体,炽热的温度烫的他一个哆嗦。
似乎是因为过于兴奋,淡淡的血腥味儿涌了出来。
“再兴奋,把你的腺体割了。”江辞凑在云湛的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