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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南仙,莲步轻移,率先登上阁楼,至门外,背手而立,面上笑意盈盈,瞧着那一脸苦相的杨炯,眸中尽是捉弄人后得逞的快意。

杨炯见状,无奈轻叹,趋步向前,也不再与她嬉闹,整了整衣衫,方与她一同款步迈入那雅致阁楼。

才入得门来,众人纷纷起身,齐声道:“大人!”

杨炯摆手,示意众人无需多礼,又瞧了瞧几位将官及其身旁家眷,便携耶律南仙含笑入座,开口问道:“怎的还不开宴?”

“大人,都候着您呢。” 毛罡忙应道。

杨炯苦笑摇头,带着几分责备之意:“皆是自家兄弟,何须如此见外!”

言罢,顺手提起一坛酒,不由分说地为毛罡斟满一碗,继而看向他身侧贵妇,轻声问道:“这可是你夫人?”

贵夫人忙起身,恭敬行礼,柔声道:“毛张氏,张妍,见过大人,见过夫人。”

杨炯将张妍打量一番,见其衣着虽不比长安贵妇人那般华贵,然却也得体非常,容貌虽称不上多美,却也端庄秀丽,仪态大方,毫无艳俗、张扬之态,瞧着确是个当家主母的模样,当下微笑回应:“莫要这般多礼,我既应了老毛结亲家之事,往后便是亲眷了。”

说着,与毛罡碰了碰碗,神色郑重:“老毛,你多次救我性命,又是最早追随于我的兄弟,那些个矫情的话我便不多言了,今日你我兄弟不醉不归!”

毛罡闻听,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抬手拍着胸脯,发出 “砰砰” 声响,大声道:“大人,老毛还是那句话:但有一口气在,定护大人周全。”

杨炯微笑不语,提着酒坛行至贾纯刚身前,为其斟上酒,又瞧向一旁略显羞涩的女子,含笑道:“可是凌云女侠?”

“哈哈哈!” 此言一出,众人皆哄堂大笑。

“笑甚!都给我闭嘴!” 贾纯刚瞪大双眸,高声呵道。

杨炯见贾纯刚眼眶乌青,不禁好笑:“咱事先说好,那西夏的小妾可不是我让你娶的,女侠若要怪罪,可别冲着我来。”

“大人,您怎这般不讲义气。” 贾纯刚一脸愁苦之色。

杨炯与他同饮一碗,而后亲自为贾纯刚的妻子斟酒,神色稍显严肃:“老贾与我一路北上,历经生死,如今能平安归来,已是万幸。那西夏姑娘我也曾见过,亦是个苦命之人。

我此番言语,并非为老贾说情,更非以权势压人。说到底,当初是我计划欠妥,才让老贾迫不得已为之。我能保证的是,你儿子日后入相府,无论习武、读书,皆凭你做主,你意下如何?”

“大人,您如此说话,可是小瞧妾身了。家中诸事,本就是老贾当家,既已如此,妾身自无二话。大人也不必为此忧心,不过一个西夏女子,妾身还拿捏得住。” 女子拱手,不卑不亢地说道。

杨炯微微点头,朝贾纯刚递去一个彼此心照的眼色,见他无奈苦笑,便也不再多言。

而后,杨炯行至姬德龙身前,与他痛饮数杯,方道:“你升任大将军一事,我已派人告知芃芃她爹,此次时间紧迫,咱们须得即刻北上金国,待归来之时,你代我向芃芃问好。”

姬德龙重重点头,并未言语。

杨炯又至陈三两身前,同他饮了几杯,温言嘱咐:“如今你已不同往昔,桃花村也只剩你一人,往后便安心跟着我,待建功立业,再衣锦还乡,与娇娘好好叙话。”

“嗯!” 陈三两强忍着哽咽,猛地灌下一口酒,声音几不可闻。

“你小子,莫要眼巴巴望着了,起酒吧!” 杨炯看向卢启,笑骂道。

“好嘞!” 卢启大笑一声,拿起酒坛欲为杨炯斟酒。

杨炯摇头,重新启封一坛女儿红,递与卢启,夺过他手中白堕酒,碰了一碰,二人你来我往拼起酒来,待醉意上头,杨炯揽着他脖颈道:“往后莫要再去那青楼厮混,待咱们归来,我让夫人为你留意几个好姑娘,早日成家才是正理。”

“大人!咱老卢可没想这么早成家,我还得跟着您南征北战呢,有了家室,怕到时贪生怕死,给咱麟嘉卫丢脸。” 卢启嬉笑着回应。

“呸!就这么定了,夫人已在为你留心,回来便去见姑娘。” 杨炯笑骂一句,也不理会他那副苦相,转身回到与女眷交谈的耶律南仙身旁,低声道:“你明日还要赶路,喝一杯便早些回房歇着吧。”

言罢,不容她反驳,又高声道:“兄弟们,今日难得相聚,我陪你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众人纷纷起身举杯,高声应和。

饮罢一杯,杨炯面露歉意:“诸位兄弟,公主明日便要启程返辽,还望体谅!”

众人连称不敢,继而再次举杯,恭送耶律南仙。

耶律南仙亦不推辞,与众人同饮一杯,洒脱笑道:“兄弟们尽情玩乐,愿各位前程似锦!”

“谢夫人,一路顺风!”

耶律南仙微微点头致意,而后凑近杨炯耳畔,悄声道:“机会可不是时时都有的。”

言罢,莲足轻抬,不着痕迹地踢了踢他小腿三下,而后翩然离去。

杨炯心潮涌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与众人拼酒。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醉倒一片,桌上杯盘狼藉,杨炯只觉脚下虚浮,仿若踩在云端,全然辨不清方向。无奈之下,只得在家仆搀扶下,步入一间僻静厢房。

杨炯也不耽搁,寻到出恭桶,手指探入嗓子眼。本就酒意上涌、欲呕不止,经这一弄,更是撑持不住,肚内一阵翻江倒海,剧烈呕吐起来。

待吐了许久,杨炯方觉脑袋清醒些许,当下也不啰嗦,褪去衣衫,纵身跃入早已备好的冷水之中。才一入水,刺骨寒意瞬间传遍全身,酒意也醒了大半。他也不停歇,拿起醒酒汤,边灌边用冷水揉搓周身,直至压下醉意,方才起身更衣。

杨炯暗自庆幸,亏得自己练过武,又习了那充盈肾水的六幺拳,换做常人,经此番折腾,怕只剩半条性命。他这般行事,并非存着什么龌龊心思。

杨炯心中透亮,耶律南仙那丫头古灵精怪,断不会容他轻易欺负,此番撩拨,一来是存了逗弄之意,二来是盼着杨炯能多陪陪自己。他与南仙相处时日已久,又怎会不知她的心思。

身处这乱世,杨炯愈发珍视与众人共处的时光。这不像前世,想念一人,有手机可通讯,有各类交通工具,即便相隔万里,也不再是阻碍。可在这大华,往往一别,或许便是一生,或是天人永隔,或是物是人非。杨炯未曾想过定要与南仙如何,只是当下,他迫切地想与她好好说说话,仅此而已。

这般想着,杨炯一路行至冰雪城一处僻静闺房前。待至门前,整了整衣衫,刚欲抬手敲门,忽而想起曾与南仙调笑要摇花约会之事,当下玩心大起。

转身奔至冰雪城堂厅,四处搜寻,寻了半晌,终在一处暖厅寻得几束杜鹃插花。杨炯眼眸一亮,一把将花拔出,手持艳红杜鹃花,快步回到耶律南仙门前。

他用力摇晃手中花朵,让花影映入门内,示意自己前来。摇晃许久,险些将花摇散,房中却毫无动静。

杨炯暗忖:莫不是南仙不胜酒力,已然睡熟?心中纠结良久,终是轻声唤道:“南仙?”

“南仙?”

连唤两声,无人应答,杨炯长叹一声,只当她已然安寝,又念及她明日还要赶路,便不忍再扰。在门外伫立半晌,方欲转身离去。

“猪头,门没关!” 门内传来一声娇俏嗔骂。

杨炯闻听,心花怒放,轻轻推门而入。

才一进门,眼前景象令他刚压下的燥热瞬间直冲脑门。

但见耶律南仙下身那袭黑色百褶裙随意铺展,裙底银线织就的祥云纹,于烛火微光下闪烁不定,撩人心弦。上身仅着的月白内衬,领口微微敞开。一枝如火的红艳杜鹃,自内衬肩头蜿蜒而下,花枝弯折,恰好停驻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仿若清风拂花,愈发衬出她身姿婀娜,那曼妙曲线,叫人根本移不开眼。

再瞧她那娇艳狐面,略施淡妆,一画却月眉,不仅未减平日英气,反添几分俏皮灵动。一头乌发如墨,肆意散落在锦榻四周,丝丝缕缕,尽显慵懒洒脱,意韵十足。

耶律南仙凤眸轻抬,瞧见杨炯那呆愣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笑意,朱唇轻启,发出一声如银铃般的娇笑,打破这片刻静谧。

随即,她玉臂轻抬,霜葭般的手指沿着裙边缓缓滑动,仿若与裙上祥云嬉戏。突然,左腿轻轻一抬,足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震得裙边翩然翻飞,露出那欺霜赛雪的白皙琼钩,于光影交错间,恰似拂水菖蒲叶,又如点头白莲花,仪态蹁跹,神韵迫人。

她足尖轻点,玉趾勾了勾,面上泛起一层薄如蝉翼的潮红,双眸含水,嗔怪道:“猪头,都过了三更了!”

声线婉转,三分娇嗔、三分戏谑,更有那藏不住的丝丝情意,直直钻人心扉,荡人魂魄。

杨炯深吸一口气,将手中杜鹃花插入桌上花瓶,轻叹道:“南仙,你还闹!我定力本就不佳,你这般撩拨,若是惹出火来,我看你如何收场。”

说着,背对着床榻,坐在下方脚踏之上。

耶律南仙白他一眼,而后向前挪了几分,轻声道:“转头看我。”

杨炯依言靠在床沿,转头对上她比往日更加妩媚的眼眸,神色淡然。

“怎的在外面站那般久?” 耶律南仙轻声问道。

“以为你歇息了,便不想再扰你。” 杨炯如实回应。

耶律南仙闻言,心头一甜,她又怎会不知杨炯心思,只是此刻,她偏要听杨炯亲口说给她听。

“那你是不想见我喽?” 耶律南仙又道。

杨炯翻了个白眼,将她额头前的发丝捋至鬓角,没好气道:“明知我心思,还要故意这般问。”

耶律南仙眸子一冷,哼道:“我要听,说与我听。”

杨炯对上她双眸,无奈道:“怎会不想见,我转身那瞬,心都仿若缺了一块。”

耶律南仙望着他眼眸,琼鼻轻动,而后玉手抚上他额头,眸光瞬间一冷,继而倏地起身,满含怒意:“你不要命了?竟用冷水洗澡,你喝了多少醒酒汤?”

“没事!我身子骨硬朗着呢。” 杨炯扯出一丝微笑,轻声安慰。

“你想气死我吗?你都发热了,知不知道?瑟瑟!去叫郎……”

杨炯赶忙轻轻捂住她嘴,止住她欲唤郎中的话语,柔声道:“南仙,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如今已过了三更,我想同你好好说说话。莫要让琐事占了你我的时光。”

耶律南仙愣愣地望着他,拨开他手,轻声骂道:“猪头!”

杨炯轻笑一声,重新坐回脚踏之上,悠悠道:“上次我去大辽,还没与你去草原跑过马。”

“你若来了,我带你跑个够!若不尽兴,便将你绑在纸鸢上,我于下方跑马,让你在天上飞!” 耶律南仙冷声道。

杨炯转头,瞧着双手环胸、气鼓鼓的她,没好气道:“你能不能有点情趣?”

“想要情趣是吧!把你拴在马后,我拖着你跑,够不够情趣?” 耶律南仙咬牙切齿道。

杨炯瞪她一眼,见她竟还不服气地瞪回来,当下也动了脾气,一把抄起她藏在百褶裙下的腿弯,握住那双勾人心魄的皎白新月,怒道:“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耶律南仙见状,非但不躲,直接后仰躺倒在床上,抿唇不言。

杨炯彻底无语,心下暗忖,自己算是被这小妖女拿捏住了,明知离别在即,自己又怎舍得欺负她,偏她还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当真是个磨人的小狐狸。

无奈之下,杨炯走到梳妆台前,寻得一盒蔻丹,回到床前,抓住她手,一把将她拉坐起来,自己依旧坐在脚踏上,将她右脚置于自己膝盖之上,细致地为她玉趾涂抹蔻丹。

“你作死呀!” 耶律南仙见此,脸色瞬间通红,蜷曲着脚趾,不让他胡闹。

“你老实些,逼急了我,还有更羞人的法子对付你。” 杨炯掰直她闪躲的脚趾,吓唬道。

“哼!” 耶律南仙轻哼摆头,满脸不信。刚欲出言责骂,却瞧见杨炯那认真涂抹蔻丹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那原本紧绷的脚趾,竟也慢慢舒展开来,任由杨炯摆弄。

起初被杨炯捉住脚趾,她还羞愤难当,此刻却全然没了那般感觉。仿若这一切都那般自然,再没了初次胡闹时的酥麻之感,此时只觉一颗心被一股暖流盈满,滚烫滚烫。

耶律南仙静静望着他,忽而开口:“你不是来求荣耀的吗?怎的这般君子了?”

“你莫要说风凉话!明知我不愿让你为难,不然你以为我是柳下惠吗?哪里经得住你这般撩拨?” 杨炯边涂蔻丹边回应。

耶律南仙闻言沉默,良久,目光灼灼道:“跟我回大辽,我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杨炯抬头,深深望向她坚定的眼眸,叹道:“我不能应你,我身在大华,家人皆在此处,我若跟你回去,他们怎么办?”

“那你还来招惹我!” 耶律南仙怒急,右脚不断挣扎,不许杨炯再涂抹蔻丹。

杨炯见状,无奈松开她脚,悠悠道:“那你能留在大华吗?”

“绝无可能!”

杨炯无言,坐在床沿,寻到她左脚,继续为她涂着蔻丹。

两人一时无话,一个眼神复杂,一个眼神无邪,毫无旖旎,尽是惆怅。

“杨炯,阿尔山的六月,高山杜鹃肆意绽放,漫山遍野皆是绮丽花海,那景致,我心心念念许久了。你可要早些来寻我,带我去看。” 耶律南仙朱唇轻启,突然说道。

“好。” 杨炯目光坚定,重重点头应下。

“若你来迟了,也无妨。咱们便转道去临潢府,再一路向北。那儿的夏天啊,草场仿若绿色绒毯,密密麻麻铺展开来,那最高的牧草,竟比我还高出些许,清风拂过,碧浪翻涌,波澜壮阔得难以言表,你许是从未领略过这般壮美风光。” 耶律南仙美目盼兮,眸光流转间,憧憬之色溢于言表。

“好,我确实向往已久。” 杨炯微笑着点头。

耶律南仙见此,摇了摇头,叹道:“你这人总是失约,要是七月才来,那便只能赶上秋捺钵了,那种万军围猎的场景,带你见识见识也好。”

“我失约几次,往后再不会失信于你。” 杨炯郑重承诺。

说罢,将蔻丹涂抹完毕,杨炯抬起她脚,轻轻吹了吹,以使蔻丹快些干透。

耶律南仙正说得兴起,沉浸在对草原美景的描绘之中,浑然未觉一阵冷风袭来,等那那口气拂过脚背。肌肤骤感凉意,她娇躯一颤,下意识地轻抬玉足,那姿态仿若受惊的小鹿,轻盈而迅速。

恰在此时,一股温热突至,令她整个人为之一愣。耶律南仙美目流转,视线轻移,正撞上杨炯那愣愣出神的模样。刹那间,仿若有一团火 “噌” 地在她脸颊上燃起,粉嫩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愣了一瞬,耶律南仙瞬间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抽回那如羊脂玉般的脚丫,羞愤欲绝。可心底的羞恼却如潮水般翻涌,她贝齿轻咬下唇,似是不甘就这么轻易放过作怪的杨炯。犹豫片刻,再次伸出玉足,脚趾俏皮地用力一点杨炯的脑门,嘴里羞恼地娇嗔道:“作死呀!”

杨炯尴尬一笑:“那个,凑巧。”

“闭嘴!” 耶律南仙瞪他一眼,羞怒不止。

一时间,本是离愁别绪,被这一闹,瞬间冲散大半,转而一股旖旎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

两人沉默半晌,耶律南仙终是受不住这气氛。指着桌上一个盒子道:“我有些倦了,你去燃些安神香。”

杨炯依言打开盒子,取出焚香,点燃后重新回到耶律南仙身边,道:“你睡吧,我见你睡着了便走。”

耶律南仙点头,重新侧躺,而后向里靠了靠,轻轻拍了拍身前的空位,命令道:“过来,我要同你说话。”

“南仙,你别玩了!我饮酒了。” 杨炯苦笑提醒。

耶律南仙凤眸一瞪,嗔道:“你的女王大人要你来,你来不来?”

杨炯无奈,脱下鞋袜,侧躺着和耶律南仙四目相对。

耶律南仙就这般看着他,而后狡黠眼眸一闪,笑问道:“你就那么喜欢?”

“呃,我醉酒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炯装傻道。

“哼,你再跟我装。”

“哎呀!头晕!” 杨炯以手扶额,不去看耶律南仙那含春带水的眼眸。

耶律南仙嘴角噙笑,挪了挪身体,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拨开他手,凑到他耳边,颤声道:“什么味道?”

“呃,你这安神香,沉香中混合着檀木,还有点药香,很显然是上等的焚香。” 杨炯大声掩饰尴尬。

耶律南仙闻言一愣,见他这故作镇静的模样,扑哧一笑,偷偷用脚趾轻轻磕碰他腿弯,再次问道:“你来前我洗了好久,现在告诉我,我要听。”

“啊 ——!妖女,你再惹我,我就家法伺候了!” 杨炯双目赤红,大吼出声。

“哈哈哈!” 耶律南仙见他这模样,咯咯直笑。

杨炯怒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而后重重在她的唇上一吻,气愤的看着身下这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女。

耶律南仙不躲不闪,见杨炯双目赤红的看着自己,没好气儿翻了他一个白眼,轻声道:“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杨炯真是服了耶律南仙这女人,她怎么这么多手段。把你撩拨的血脉喷张,等你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却话里话外的暗示你要尊重她,提醒你这是两人分别之时,不能欺负她。这是真真猜透了杨炯的心呀。杨炯愤恨的瞪了她一眼,而后再次深深一吻,直到将她欺负得气息微喘才放过她。

而后起身,扯下腰间玉佩,塞到她手里道:“这是我出生的时候,我母亲送给我水云青木福寿佩,知道你要返辽特意令人回家取来的,听说是青龙寺老方丈的宝贝,保平安的。”

耶律南仙娇俏的瞪他一眼,而后丝毫不客气,接过来放在手中把玩几下,悠悠道:“三个吻换你的玉佩,我不跟你客气。”

“哎!你不跟我客气是理所应当,但是这个理由我不认可,明明是两个吻。” 杨炯反驳道。

“刚做的坏事就不认账是吧!” 耶律南仙羞愤的白他一眼,而后将右脚踢出裙摆,指着他鼻子,一脸的揶揄。

杨炯羞愤,作势就咬,耶律南仙吓了一跳,而后娇笑咒骂:“还说自己不喜欢,你就是个变态。”

“哈!我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变态!” 杨炯怪叫一声,重新将她扑倒。

“不许闹了!咱们好好呆一会。” 耶律南仙轻拍他肩膀一下,眼眸突现不舍之情。

杨炯被她这眼眸盯得心烦不已,无奈只得重新躺下,和她四目相对。

“你后悔吗?” 耶律南仙突然问道。

“后悔什么?”

“没取走你的荣耀。” 耶律南仙盯着杨炯的眼睛,目光炯炯。

杨炯听闻此言,认真道:“当你真心愿意的时候,我取得才安心,我不想用这个要挟你,下作的事,我不会干。”

耶律南仙沉默良久,悠悠叹道:“你尊重我,我会记得。”

“我没那么高尚,你再撩拨几下,我真忍不住了!” 杨炯调笑道。

耶律南仙嗔怪的白他一眼,再不说话。

两人就是这般,四目相对,虽然未说一句话,却仿佛说了千言万语。慢慢的,杨炯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便昏睡了过去。

耶律南仙玉手轻抬,不断摩挲着杨炯的面颊,仿佛要将他的样子牢牢记在脑中一般,良久终是一叹:“你若是生在大辽该多好。”

言罢又看了杨炯许久许久,直到天光微曦,这才起身,在杨炯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换上厚重衣衫,回望一眼,再不停留,消失在了房间。

杨炯虽然昏睡,但他内心一直绷着一根弦,他知道南仙肯定会偷偷溜走,可不知是饮酒太多的缘故,还是那安神香的问题,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恍惚间,额头忽感一凉,杨炯心下骤惊,已知是南仙要走。他奋力撑开眼皮,双手撑床,使劲直起身子,环顾四周,果见南仙芳踪全无。

一时间,空虚之感如潮涌来,杨炯长叹一声,默默起身,拖着步子走出房间。

刚出冰雪城,但听一阵骏马长嘶,远处,耶律南仙勒马回眸,看向落寞的杨炯,大声笑道:“想要大辽最高的荣耀,就来析津府找我吧!”

杨炯看着潇洒离去的耶律南仙,嘴角勾起微笑,大吼道:“小妖女,咱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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