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不要,不要拉倒,凡陨落之人皆上封神榜,不想上也得上。”
“你......欺人太甚。”准提岔口气道。
但天道都站在通天这一边,他再想开口也没机会了。
“既然封神榜已定,那这天帝天后可曾有人选了。”
相对于几人,太清面色淡然,封神榜与他没多少关系,也不会影响他什么,毕竟他门下就玄都一人。
“对啊!天帝天后都未曾立下,这就封神了吗?似乎不合理吧!”
按道理来说封神之事应由天帝来定,如今截教自己封神不说,还尽把自家弟子赦封高位。
如今天庭重立,又是截教封神,这天帝天后自然不能再是昊天、瑶池了,所以太清才有此问。
对此问题,显然把话题又转到这上面来了,接引、准提、元始三人目光各异。
封不封神,封谁为神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来当这天帝之位。
天帝位同天道圣人道果,御统洪荒天地,可谓是位列一极。
如此巨大的权柄,谁不想得到,就算是太清心中也有心思。
如今的天地可不是以往一般,多少量劫都过来了,这回是真正的御统洪荒天地了。
他就知道这四人到来准没什么好事,感情是盯上了这天帝之位。
通天轻笑一声道:“这就不劳烦你们担心了,我截教自会立下天帝天后。”
虽然他心中也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本来他的选择一直是李七夜,但如今......
即便要更改人选,也轮不到阐教,更别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西方教。
天帝之位必须是他们截教的。
一听这话准提立马不乐意了:“封神已经顺这你截教了,如今天帝天后还要由你们来封,这是何道理,还有没有公平可言,贫道建议这天帝之位应由根性上乘,大智大慧之人来坐,我徒弟弥勒就不错,修为也不俗。”
“呵呵,贫道也自荐我那徒儿地藏,身负无垢之心,走遍洪荒天地,历经红尘,已看破一切,超然物外。”
呸,真不要脸,这种话你们也说得出来。
“你敢想象一个又肥又矮的人坐在天帝之位上?岂不是贻笑大方,还有道友那弟子,地藏,便是身负无垢之心如何,我阐教岂会缺少悟性极佳之人。”
还未等通天开口,元始就炮轰两人,让他们一懵,说好了不是统一战线的?如今把枪口对准他们?
关键时刻是盟友,的确站在一起,但他可不会便宜西方教。
便是他阐教得不到,西方教也休想得到。
说起来这也是东方之事,玄门之事,肥水不流外人田,岂能被他人占了机缘。
准提又不乐意了,怒道:“元始道友你这是何意,我等弟子不行,难道你阐教弟子就行了?别忘了十二金仙如今可是被削去了顶上三花,胸中五气,亦如凡人一个,你觉得他们合适?”
再者说了,就算十二金仙没事,让一个大罗金仙去当天帝岂不是笑话,怎么震慑洪荒天地,怕是没过几天便被拉下来了。
地藏与弥勒一个乃准圣巅峰,一个准圣后期,怎么都比十二金仙强。
本着我们得不到,你阐教也别想得到。
来啊!你炮轰我,我也轰你,互相伤害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准提这可是撞到元始枪口上了,当即面色阴沉下来。
眼看几人又要吵架了,太清无奈一声,又得下场。
“天帝、天后,位同圣人道果,关乎洪荒天地秩序,事关重大,还需慎重,尔等还是等老师裁决。”
在这个事情上最有发言权的无疑是天道,成为天帝可是要经过天道认可的,不然怎么得到天道庇护,天道权柄。
“可如今老师正在闭关,百年后诸神归位,何人来主持秩序。”
通天心中也不是滋味,这几人明显是想拖,但他岂会顺他们的意,这天帝天后等他回到截教马上封,反正封神榜、打神鞭在手。
“见过诸位师兄,道祖让几位师兄前往紫霄宫商议事情。”
就在几人僵持不下时,一道霞云出现,昊天开口道。
“老师出关了?”
昊天点了点头。
“既如此,我等便去面见老师。”太清道。
“怎么,通天,你不敢去了?还是说你要自己偷偷封天帝天后。”见到通天未动,准提笑道,这笑却是不怀好意。
通天当初是如何逆天对抗鸿钧的,众人都知道,可以说已经是势如水火了。
且说他已经不是天道圣人了,就连师徒情意都断了。
“通天师兄,也随来。”
虽然他也知晓当初之事,但如今依旧称呼对方为师兄。
点了点头,四人身影消失在虚空,下一刻便出现在混沌。
走入大殿,众人这才发现女娲早早就在此地了。
“师妹来得好早,莫非早在此了?”元始道。
“三位师兄。”女娲也是打一声招呼。
但女娲落座显然与他们不同,而是坐在上首之位。
随着几人落座蒲团上,一道身影出现高台,一位身穿阴阳长袍老者,白发白须,正是鸿钧,落在女娲身旁。
这时,一道漩涡凝聚于大殿中,露出平心身影,但不过一道虚影。
三人坐在首位。
“平心也来了,老师究竟要商议什么事情?”
“封神已定,维持洪荒天地秩序,需有能人出世,成就大贤者,今已册封神位,天道应允,应立天帝至尊,御统洪荒。”
看来老师都知道了。
是了,老师乃天道化身,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想到此,几人也是听着鸿钧开口。
“通天你执掌封神榜,可有天帝天后人选。”
鸿钧征求通天意见?几人不明其意。
不用说都知道通天肯定紧着自己的弟子,当即也是推出了多宝、云霄二人。
“多宝不必多说,半圣修为,未来未必不能成就混元大罗金仙,云霄也有着准圣修为,有着一颗难能可贵的善良之心。”这二人也是截教如今能拿的出手的。
“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岂能当天帝,岂不是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