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陈水生本来在埋头苦思实验技术难点，被邪笑着的王振一拎后脖颈，懵逼当场：“什么向绵绵，你在说什么？”
脑子里全然都是化学知识，他现在还短路着呢。
王振不得不又继续说了一遍：“这个主编向绵绵在哪？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认识吗，前不久还见过呢！”
两人同在一个研究院，平时会讨论一些杰出后辈，向绵绵也会被提及。
总算回神的陈水生一拍脑袋，推开王振拎住衣服的手：“我那就给你吹一下牛，我哪知道她在哪？”
像这种人才肯定是经过严密保护的，能偶遇就不错了，想要知道她人在哪，除非运气爆棚又在b市偶遇。
他忙着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给王振大海捞针找个小姑娘啊？
王振很是嫌弃：“你也就那点吹牛的能耐，正事靠你完全靠不着，去去去，边儿玩去！”
“哎，你这人真是……啊，我想起来了，向绵绵她应该在军部那边，之前那些人专门来把她调走的。”
找到线索了就好！
王振瞬间把陈水生用完就丢，径直去找jun部的对接人员。
结果就是抓着人问了半天，档案室都快翻烂了，也只显示了基本信息。
办事员翻来覆去也没找到地址，只好说：“好奇怪啊，这人档案确实在我们这里，可是她隶属于县城，不知道现在人在哪。”
从这份档案来看，方方面面都是很正常的，和普通人没什么异样。
但是没有写b市的借调部队属于哪一支，也一样无法找到向绵绵。
无功而返的王振垂头丧气，他面对着研究院里那些制造出来的样品零件呆坐一会儿，一锤大腿：
“娘希匹的，我不信了，咱们这么多人做不出来一个小零件，活人还能让尿憋死？都给我动起来！”
他们在这边热火朝天，另一边还在酣睡的向绵绵挠了挠耳朵，翻个身继续睡。
时代的变革是难以超越理解的，她忘记了这超前三年的设计图，直接从国内的晶体管跳到了大规模集成电路。
中间还跳过了中小规模集成电路时代，直接写大规模的集成电路太超前了。
这可把一群人难倒了，没见过集成电路这东西呀，怎么让他们无中生有？
就像学生刚熟悉加减乘除，跳过一元一次方程的教学，直接上没见过的线性代数，换谁来都得懵逼。
空有宝山在眼前，临门一脚无法打开，研究院的一群人也是拼了命的努力。
他们日以继夜想攻克这个难题，可惜收效甚微，最后王振只能无奈的上报给院长：“咱研究院拿这个上交给外交部吧。”
之前有任务放下来，要求研究院出三份最顶尖的设计稿。
其他人都上交了，只有王振磨磨唧唧一直没给，拖到今天已经是最后日期，无奈才把向绵绵的上交。
院长把厚厚的眼镜往上抬，翻看了前几页的内容：“哟，这么新奇的理论，这是哪来的后起之秀啊？”
院里的那些人才他如数家珍，这个名字明显不是他麾下的研究员。
他能当院长自然是有一定的理论支撑的，各方面都有所涉猎，一眼就看出来这份理论超前时代。
王振无奈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快别提了，现在遇到瓶颈，我去jun部问了也没找到人在哪。”
说完气鼓鼓地一口干了茶，被烫的呲牙咧嘴。
“牛嚼牡丹！这可是最后一点君山银针，”院长白了他一眼：“我去给你问，你小子办事不靠谱。”
得到院长的承诺，王振就放心回去了，只等着向绵绵尽快来他研究室里。
没想到院长去问也碰了一鼻子灰，哪怕找到了jun部最大的几位大佬，也找不见人。
哪怕他威胁说研究出了最新的武器，不通知jun部优先试用，换别的jun区来也不行。
接连吃了闭门羹，院长暗自嘀咕：“这姑娘究竟什么来头？”
见过厉害的，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他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还是决定交给上面烦恼吧。
反正大家水平差不多，都看不懂的时候就会去找向绵绵要个详细的解释了。